……”
“知道了是谁来参加这一阵就好。”
“……” “那可是咱们转生者。”
胡麻道:“而且,她瞧着本是打算要过来赢上一阵的。”
“这倒好说。”
二锅头笑道:“我们好好谋划一番,给他足够的好处不就是了。”
“况且,这又不是我个人的事,得是红灯会出的好处,只要能搭上话,便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大家都是自己人,话都是可以说得下来的。”
“退一步讲,她就算要赢,也不是不行,只是商量好怎么个赢法大家都便宜便好。”
“兄弟,这个消息,便足够还我之前通知你躲过去的人情了。”
“么么哒……”
“……”
能听出二锅头很激动,但最后这三个字还是不由得让胡麻只觉一阵恶寒。
脑海里甚至能想象他一个大男人对着香烛撅嘴的模样。
忙道:“那这事我倒管不了,我离她已经太远,无法与她说话了。”
“你要找白葡萄酒小姐才好,她能帮着递个话儿。”
“……”
“那是自然。”
二锅头笑道:“这么大事,没个中人,双方都不可能太放心不是?”
听着他语气很是兴奋,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胡麻倒忽然想着,这家伙的高兴,大概也不仅仅是因为可以解决问题,还是因为有了一个正当的理由,可以联系白葡萄酒小姐了吧?
“还有我的事。”
他生怕二锅头急不可耐,直接跑了,便也忙道:“我现在怎么着?”
“到没到现身的时候?”
“查了这案子的苦劳,要不要领?”
“……”
“当然要领,凭什么不领?”
二锅头道:“不仅要领,兄弟,你还真得赶在现在这时候过来,才好把这小功劳,做成一个大的。”
“没你过来报这个信,我这都不知道怎么安排呢!”
“……”
“啥?”
听他这么一说,胡麻都有引起吃惊了。
最早发现了那卢大少便是沈大户家惨案的元凶,他便有些纠结。
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守岁人,冷不丁做了这么大件事,难免招人注意,所以,他就想着,即使要领,也只带份情报回来,勉强的领一份苦劳。
但就算这苦劳,也先问上一问。
但如今,听二锅头的说法,自己只要赶准了时间过去,小功劳也能做成一份大功劳?
“如何运作?”
二锅头笑道:“可不可以得先问过人家,你莫着急,我问清楚了再与你说,说定了之后,你再过来!”
见他这样,胡麻便也只能先退了出来,等着他去寻白葡萄酒小姐递话,也不知道这么大一份功劳,自己怎生才能得来。
“兄弟,成了……”
待到半个时辰后,二锅头再次连接自己,却已是快要天亮了。
他听起来很是兴奋,看样子已经经由白葡萄酒小姐,与地瓜烧达成了某种协议。
然后便又与他商谈了一番自己这次要怎么回去,回去了怎么说,以及后续的事情怎么配合之后,胡麻也是细细的问过了每一个细节,这才终于放心,带了点离奇,在床上醒了过来。
小夫妻起的早,已经给烧好了洗脸水,还煮了苞米粥,蒸了一笼地瓜面的野菜包子,却是把胡麻当成自家客人照顾了。
胡麻趁他们不备,将自己驴车上的大半银子,埋在了他们家侧屋的床底下,又让小红棠问清了,回头过来挖,自己的车上却只留了二百来两。
做完了这些,他也不客气,饱饱吃了一顿,将二两银子,扣在了他们的碗下面,这才赶上了驴车出来。
如今的心情,自是美好,甚至想唱一首二爷当初挂在嘴边的曲儿了,不过,眼看着距离明州府越来越近,他便也收起了两柱命香,只留了最残缺的一柱。
这一来,整个人便也显得无精打采,眼神飘乎,冷汗出得一层一层,瞧着便像是大病一场,眼看着小命都要丢了的人一样。
而到了明州府外面的官道上,却又不进城,只是装模作样,找人一打听,便转了驴车,径直往朱门镇而来,这个距离明州府只有一个时辰路程的镇子里,如今已是气氛诡异。
镇子东边,挂满了红灯笼,镇子西边,则飘着数丈长的青布,鬼气森森。
“干什么的?”
红灯笼旁边,都是一个个气质阴冷,腰上扎着红带子的人,远远见了,便即喝问。
“我……我是红灯会青石镇子分柜的管事胡麻……”
胡麻也是一见他们,便忙的摆起了手:“快,替我请三香弟子杨弓过来……”
“杨弓兄弟,救我性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