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奴家想要女儿身上的法螺,只需几日!”
眼看林景川面色为难,她眼角又挂起了小珍珠,佯装抽泣:
“如果林郎实在为难便算了,奴家也知道自己不配,不该奢望的。”
“无碍!我帮你取来就是了!你是语柔的亲娘,借用几日法螺也合情合理!”
此时林老太躺在床上狠狠打了两个喷嚏,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果不其然,几个时辰后,林景川拿着法螺走到了老太的门前。
老太狂喜,这儿子总算没白养啊!还知道把法螺拿过来给自己驱邪!
“娘,这法螺我想给依依用几天。”
老太:?
什么狗屁儿子,我把刚才的话收回!
“你疯了?我真想用你爷爷的关刀把你脑袋劈开看看你这脑子怎么长的!”
老太的手指疯狂的戳着林景川的脑子,试图戳醒他!
“昨日的事情可还没过去呢!你爷爷随时会带着祖宗们杀回来!咱们一家子可指着这法螺保命呢!你今天敢拿出去,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娘!”
她的态度决绝,语气严厉,但他低估了林景川带走法螺的决心。
“娘!你从小教育儿子要言出必行,这件事情我已经答应了依依了!府内有语柔在,不会有事的,娘,若是依依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语柔长大之后能原谅我们吗?”
老太太皱起眉头仔细权衡利弊,还没想明白,这孝顺儿子已经带着法螺跑路了!
等等!昨日语柔不是也在场吗?加上法螺还被祖宗们揍的半死不活呢!留她在府里有个屁用?
若是今日祖宗们怨气未消又跑过来!我们怎么办?若是我死了!语柔的气运还不是留给你们享用?老婆子我能得到些什么!
她实在气不过,又跑到马棚里找到自己的马夫哥哥诉说心事,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让人一阵反胃。
此时悠悠从二哥院子回来,刚好路过马棚,听见里面的夹子音耳朵有点不舒服。
这大中午的,谁在马棚里夹核桃呢?
走近一看,渣奶的那标志性的紫色鞋子就扔在马棚外面,悠悠赶紧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啊!这也太毁耳朵了!
她迈着小步走出去,刚好碰到刚溜圈回来的大黄,看到她之后像是石雕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别怕!大黄!看见马棚里那紫色的长衫没?吊着就跑!铺到狗窝里,晚上可暖和了!”
大黄眼睛里冒着精光!嘴角流出了兴奋的口水。
“去吧!乖!”
大黄嗖的窜了出去,舌头都因为加速度甩到了外面。
“来人啊!走水啦!马棚走水啦!快去救水啊!”
喊完悠悠就躲到了墙角,看着浣洗房的一众婢女提着木盆冲了过去,她笑的合不拢嘴。
“小妹?你钻在这里干什么?不会又在偷偷吃鸡腿吧?”百无聊赖的林一鸣看到悠悠顿时开心了起来。
“嘘!一会你就知道啦!”
只见大黄带头冲锋,叼起衣服就开始汪汪叫,看样子很是兴奋。
“臭狗!叫什么叫!再叫今天晚上就把你杀了!”林老太沉醉其中,生怕被人打扰,这种又怕又想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
哐当!
马儿受到惊吓,将脚边的马粪踢了马夫和老太一脸,气的马夫就要穿上衣服暴揍马儿一顿!
“哎!毛哥!莫要理会这畜生,这马粪贴在身上,凉飕飕的,倒是有些舒服呢!”
范大毛一阵无语,这有钱人的爱好都这么离谱吗?
自己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奴仆,哪有开口的资格,只能默默点了点头,继续一凿子一凿子砸着草料。
“马儿别怕!我们来救火了!”
马夫一愣!怎么来人了?
哗啦!
连着三盆水浇下来,让两人的心凉了个彻底!
老太怒气冲冲的站起却没有摸到自己的长衫!
“啊!”下人们还以为见到了诡,一个个吓晕在原地。
老太气的脑袋发懵!扯下马车上的帘子裹紧身子跑回了房间!今日她的脸算是丢尽了!
到底是谁说走水的!气死我了!
走廊上,林一鸣笑的前仰后合,想想奶奶气的浑身打颤的样子他心里就莫名觉得舒坦。
“站住!”
两人打了个激灵,回头一看,娘亲正幽幽的看着他们两个。
悠悠赶紧将手里的鸡腿塞到三哥手里,然后一脸人畜无害的看着娘亲。
林一鸣:这我还用解释吗?
“娘,我自己动手....”
沈氏默许,带着悠悠回到了房间。
“悠悠,明日娘带你去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