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津直接被沈怀宴当面挖他墙角的不要脸行为给气笑了。
他强势地将颜雾箍进怀中,姿态慵懒,却带着满满的独占欲。
“沈怀宴,你当我傅北津是死人是不是?”
“我老婆饿了渴了,自有我伺候,不用你在这里献殷勤!”
“老婆,我们回家吃饭,老公给你做好吃的!”
傅北津稳稳地将颜雾打横抱起,他看都没再看沈怀宴一眼,就带着她上车,扬长而去。
“颜颜!”
他心爱的姑娘就这么被傅北津带走了,沈怀宴心如刀割。
他还有话要跟颜雾说,他丝毫不敢耽搁,连忙上车,紧跟着傅北津的车往前。
傅北津车停在了他别墅外面。
沈怀宴也连忙下车。
他提了好几包名贵的补品迎上去,依旧选择性把傅北津忽略。
“我买了些孕妇补品,颜颜你……”
傅北津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补品,扔回到他车上。
“沈大律师是钱多、烧得慌,但我傅北津也不缺钱,我老婆想吃什么补品,用不着你瞎操心!”
“老婆,今天中午你想吃什么?老公给你做。”
颜雾好无奈,感觉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就已经把她给熏饱了。
傅北津对她暧昧的称呼,刺得沈怀宴矜贵的脸上,一片灰白。
他手指控制不住捏紧。
如果,四年前,他没有放开她的手,她应该是他沈怀宴的!
他强压下心中的剧痛与疯癫,哑着嗓子试图挽回她。
“颜颜,我知道你恨颜家、恨顾情母女,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帮你。”
“四年前跟你分手,我真的特别后悔。这些年,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沈怀宴是典型的高冷校草。
他跟颜雾恋爱的时候,一整天也说不了几句话。
那时候的他,更像是矗立在云端上的神祗,可望不可即。
但现在的他,声音中难得地染上了卑微。
颜雾知道,他可能真的很想挽回她。
可真的太晚了。
她对他,已经连最后的一丝心动都消散,不可能与他再续前缘。
“沈怀宴,你以后别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们已经结束了。”
“颜颜……”
人生还那么长,沈怀宴不想在他才二十几岁的时候,便与颜雾的缘分彻底终止。
他上前,又试图拉住颜雾的手。
哪怕丢掉所有的骄傲与尊严,他也想重新拥有她。
傅北津却不再给他向颜雾示好的机会,他狠狠地将他抓过来的手甩开,“沈大律师,自重!”
“做男小三,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姑姑那么要面子,你这位大孝子,可别把她气死!”
听傅北津提起傅明月,沈怀宴越发面如死灰。
他恍神的刹那,傅北津手已经快速穿过颜雾膝下,把她打横抱起。
“颜颜!”
沈怀宴回过神来后,下意识就想追上去。
别墅大门已经关死。
目光穿过镂空的大门,沈怀宴能清晰看到,傅北津占有欲十足地箍着颜雾。
他和颜雾离得其实不算远。
这一瞬,沈怀宴却觉得,他和颜雾好似被隔绝在了两个世界。
好像,不管他怎么全力以赴奔向她,都无法再触及到她的容颜。
“颜颜,我们之间没有结束……”
“我依旧爱你,我放不下你,该怎么结束!”
沈怀宴那张清贵仿佛民国时贵公子的脸上,渐渐染上不可更改的偏执。
“颜颜,我是你第一个喜欢的男人,也该是你最后一个爱上的人!”
“所以,我愿为你,不择手段!”
“颜雾,以后离沈怀宴远点儿,我才是你老公!”
一进卧室,傅北津就把她按在了沙发上,狠狠地咬她的红唇。
颜雾被咬得满肚子的火气,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他却是直接抓住了她纤白的脚踝,她身体克制不住打开,这种姿势,让她越发尴尬、气恼得想死。
“傅北津,你能不能别总是……”发疯,还像疯狗一样咬人!
傅北津亲她的时候太凶,完全不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
他手也格外不老实,好似要折断她的腰,也捏坏她身上的肉。
颜雾气得狠狠咬了他一口,他似是尝到了肉味的狼,被她咬,他动作越发恣意疯狂。
“傅北津,你有病!”
旗袍下摆被他狠狠推起,颜雾难耐得弓起了身子。
她正想一口咬死他算了,他脸忽而深深地埋在了她脖颈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