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来过学校了。

虽然大哥给他的书里的知识，已经学的差不多了，但从来没有经过考试，自然也不清楚自己的水平如何。

在大哥鼓励的眼神下，张武拿起笔开始答试卷上的题。

戴老师脸上戏谑的表情，静等张文和他弟弟出洋相。

但是，不到四十分钟，张武就停下了笔。

“老师，做完了。”

“这么快？”

戴老师感觉很不可思议，这套卷子正常初一的学生做，也需要一个半小时，没想到张武竟然这么快就做完了。

不过很快他就想明白了，他认为张武肯定没有做完，写出来的答案肯定都是懵的，正确的连三分之一都不够。

“同学。你不能只追求速度，正确率也是很重要的，欲速则不达。”戴老师自认为苦口婆心的劝诫道。

张文有点没耐心了:“正不正确得批完卷以后才能知道，不是吗？”

“是，那我先看看。”戴老师被张文这么一怼，愣了一下。

随即便自信满满的，开始批阅张武的卷子，反正他不认为张武的正确率会有多高。

但很快，戴老师就笑不出来了，脸上的戏谑被震惊替代。

等到批完整张卷子后，看着卷面上整齐的红勾，戴老师感觉自己的认知被颠覆了。

“九十三分，骗人的吧，你真的是自学的吗？”

戴老师看向张武，还是不愿相信这个结果。

但个过程是他监督的，卷子也是他批阅的，没有作假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