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的是不习惯的左手,且力道只用了五分,但这足以让雪娘不停地在身下扑通。
她双手不停地在沈恕手臂上抓着,红色的指甲盖划破了他的脸。
不过沈恕不在乎这一点,依旧死死地掐住雪娘。
直到她翻起了白眼,挣扎到没有了力气沈恕才松开手,雪娘立即蜷着身子伏在床上猛烈地咳嗽起来。
见她这么痛苦,沈恕心内一阵快意。
他对雪娘笑了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本大人让小娘子爽到了吗?是不是差点就丢了?还想不想让本大人把你的肚子给捅破?”
雪娘满眼惊恐,不住地摇着头,“大人我不敢了,大人我错了,饶了我吧大人……”
沈恕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随后脸色也冷了下来,“不敢的话接下来就按我说的去做,否则我弄死你!”
雪娘一阵哆嗦,连连点头道:“但听大人吩咐!”
……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房间外头有人敲门。
已经穿上外衣的雪娘看向坐在桌子边喝茶的沈恕,眼神里透露出不安。
沈恕没有说话,只向她摆了摆手。
桌上放着两杯茶,他端起离自己近的一杯茶一饮而尽。
雪娘把喉咙往下咽了咽,看向房门方向,开口道:“只准盛大人进来,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她在说话的时间,沈恕已经起身来到门后。
门外的人笑着推开了门,“你个婊-子还会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还当什么……”
刚关上房门的盛景维,话还没说完,便被门后的沈恕一掌打晕,并迅速接住了他。
雪娘拿起桌子上另外一杯茶上前递给沈恕,沈恕掰开盛景维的嘴给他喂进去。
过了一会儿,盛景维醒了,他的衣物早已被雪娘除尽,雪娘正躺在他怀里。
催情药的威力让他失去理智,很快就沦陷在雪娘的温柔中。
两人发出的声音让柜子里的沈恕很是不适应,可现在门前有人看着,他出不去,这里又是四楼,他也下不去,只能躲在这里了。
这时候,楼下的大殿里传来了《十面埋伏》的琵琶声,回想起众多舞姬乐伎中只有谢蒹葭抱着琵琶,他猜测出这首曲子是她弹出来的。
这首曲子很有气势,和她平日里柔柔弱弱的样子截然相反。
他忽然有个想法,或许谢蒹葭骨子里就不是娇弱女子,她一直都在自己面前演,而现在她不演了,恢复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这是好事,说明她对自己放下了戒心,沈恕感到些许欣慰。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他该如何离开。
听外头的架势,盛景维一时半完不了事,他猜测到可能是春药的剂量下得有些重。
这下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出去了。
……
楼下,谢蒹葭一曲《十面埋伏》弹完了,迎来众位客人的热烈掌声。
她抱着琵琶鞠躬退场,视线依旧停留在沈恕进的那个房间,他进去后就一直都没出来。
在她上场之前,盛景维就进了屋,到现在也没出来,房间门前有好几个人在徘徊等待着,个个身强力壮。
她知道沈恕可能是有备而来,否则他没有理由喝下壶里带药的酒。
可她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只知道他现在应该没什么大碍。
或许是被困在房间里出不来了。
想了想,该如何帮他一把。
正在这时,刚刚那个教训她的妈妈又来了。
妈妈满脸不高兴,用手指着她,“不是说好了弹《春花秋月》吗,你怎么弹起了《十面埋伏》,公子哥们是来找乐子,又不是拿枪上战场打仗的!”
谢蒹葭懒得理她,“知道了,下次注意,我内急,先去上茅房了!”
说完,她抱着琵琶转身就向楼梯处跑过去,身后的妈妈依旧不依不饶地骂着。
下了楼梯,谢蒹葭来到花月楼下人的房间,随意穿上一个小二的衣服,把头发包起来,戴上一顶小帽,用一块布蒙上了脸,并找了个火折子藏在怀里。
走到茅房位置,她站在外面向里头询问,“有人吗?请问里面有人吗?”
好半天,里头没人回应她。
看样子应该是没人。
谢蒹葭掏出火折子,打开上头的盖子,用嘴吹了吹,火折子里头冒出了火苗,她快速将火折子丢进茅房顶上。
“蹭”地一下,茅草制成的房顶一下子就蹿起了火光。
她迅速逃离,生怕被人看到是她放的火。
听见背后有人大喊“走水了”,她离开的脚步更加迅速。
来到大殿内,此刻开始慌乱起来,只有四楼那些看守在外的人一动不动。
这招不行啊!
谢蒹葭掐了会儿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