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心暖收到了金辉等在了沐府外的消息时,唇角弯了弯,很好,果然是上当了呢!
“小姐,您前些日子让奴婢去看的那几家铺子,还有一些查的那些人,都是宋府的二公子的?”
“不错!他们都是定远侯府的二公子的人。这位二公子,可是着实地不简单呢。”沐心暖说着,便提笔蘸墨,心情似乎是不错,“那份大礼,就当是我以前欠金世子的吧。”
木晴听了有些狐疑,不过也不敢再问,小姐何时就欠了定远侯府世子爷的了?
接下来的一切,自然都是按照沐心暖先前预想的那般一样,金辉在外头私置了产业的事儿,在定远侯府掀起了轩然大波!
关键不是这些产业是谁的问题,问题是置办了这些产业的银两,是从何处来的?
要知道,因为定远侯宠爱小妾,再加上侯夫人也一直是身子不大好,所以,这府上的许多事务,可都是那位小妾在打理的,而不巧的是,这位小妾,便是金辉的生母,刘姨娘。
于是,接下来定远侯府上下,自然是议论纷纷了,刘姨娘不过是一介平民出身,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银钱?
而定远侯再宠这个庶子,也不能当着满族的人
说这些银子都是他私下里给的吧?若是如此,他这个定远侯,可就是真的成了京城的一个笑话了!
既然是自己不能承认,而为了不让族人以为金辉是做了什么不干净的事,从而影响了他将来的前程,那么,来背上这个黑锅的,自然就是刘姨娘了!
刘姨娘因此失去了管家权,定远侯府的中馈重新回到了侯夫人的手上,因为侯夫人的身体向来不好,所以,这管理侯府的大权,便落到了世子金阳的妻子的手上!
世子夫人主理府中中馈,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当然,定远侯府,却是觉得如此一来,自己委屈了刘姨娘,可是她犯下了如此大错,自己却偏偏还是不能不罚,否则,自己岂不是成了一个宠妾灭妻之人?
虽然事实上,就是如此,可是他却是不能让这最外面的一层遮羞布,被人给掀开的!他是宠爱刘姨娘,可是他更爱自己手上的权势,和自己的地位!
一旦让人传出了不好的闲话,那么,自己侯爷的身分,可是极有可能会不保的。
定远侯府里的事情,外人自然是并不知晓地多清楚的。不过,金辉因此而失去了办事最需要的银钱的来源,一时间,还真
就有些寸步难行了!
而金阳这个兄长,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毕竟在外人的眼里,这个庶弟可是一直都对自己极为敬重的,便是做做面子上的事,也不能让外人说自己一句不是!
金阳让人给金辉送去了五百两银子,并且是特意当着刘姨娘的面儿送过去的,而且还言明了,这是他自己的银子,断然是与公中无关的,让金辉放心用。
这无疑于是在刘姨娘和金辉的脸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自己的?他金阳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嫡出的公子,自小到大,这手里拿的月钱多,长辈们赏下来的多?再加上有个好的外祖家罩着?
金辉眼中尽是阴霾,这就是嫡庶的差别!
以往他的姨娘掌着一部分的管家权,他们母子的日子自然还是要好过一些,便是府上的下人们,也是不敢小瞧他们。可是现在呢?
姨娘才一被夺权,被罚了禁足,这府中的下人立马就都势利了起来。就连自己的这个兄长,也刻意地遣了人过来送银子,分明就是在羞臊他们母子,让他们母子知道自己的身分,莫要逾越了!
金辉安慰了刘姨娘一番后,便径自出了府。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脚走,后脚
,就有人已经跟上了他。
金辉不仅仅是在外头置了产业,还豢养了不少的打手。都是他用银子买来的,大部分都是一些个小混混和恶流氓!
这若是让人知道了,他堂堂侯府的二公子,竟然是与一帮流氓地痞混在了一起,简直就是要让人笑掉了大牙了!
金辉有意要让这些人教训金阳一顿,可是再一想,那金阳行事向来小心,出门时,虽不能说是前呼呼后拥,可也是护卫成群,要说,这还得归功于几年前,他的姨娘买凶杀人不成,反倒是让金阳母子提高了警惕。
而定远侯自然也是颇为紧张,亦是加派了人手,保护这个嫡长子的安全,就连金阳的外祖家,也是送过来了几名厉害的高手,给他做贴身护卫。
金辉七拐八绕,钻进了一处儿不大的小胡同,然后到了第二家,敲了敲门,左顾右看后,进去了。
沐心暖这一晚睡得极好,定远侯府的事,她特意让人盯着呢,荣月倒是聪明,直接就收买了一个侯府的小丫头,两人倒是姐妹相称,相谈甚欢。
巧的是,那丫头还是侯夫人身边儿的二等丫头,如此,倒是第一时间,就套到了沐心暖想知道的事。
没有了
银钱的支撑,金辉想要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