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只是莫然，就连场外的众人也全都傻眼了。

还有这么突破的？

怎么跟闹着玩一样？

林羽眼中闪过一丝迷茫，脑海中不断有陌生的记忆片段出现。

“我这一拳下去，他可能会死！”

蒋文明拳头上燃烧起灰色火焰，周围的虚空不断坍塌，又重新愈合，循环往复。

虽然对方身上的气息让他感到心惊肉跳，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在跟谁说话？”

莫然有些疑惑的看向蒋文明。

蒋文明没有回答他，只是站在原地默默的等待着，像是在等什么人一样。

“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在这时，一旁的怜突然开口。

“很早之前就有些怀疑，直到从另一个时空回来，心中的怀疑才一点点得到印证。

如果非要说什么时候确定心中的猜测，那就是进入心劫的时候！那应该是你们唯一无法控制的东西吧？”

蒋文明面无表情的说道。

“心劫吗？”

怜的表情发生些许变化。

“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一旁的莫然突然开口。

不知怎么的，两人的对话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还是别知道的好，因为我怕真相你接受不了。”

蒋文明叹了口气，真的不愿意将真相告诉莫然。

“什么意思？”

莫然心中的不详预感越来越强烈。

“知道我为什么能够瞬间合道成功吗？”

蒋文明反问。

“为什么？”

莫然也很想知道原因。

“因为这个世界是假的啊！”

蒋文明这句话落下，天地为之一静。

仿佛时空都被按了暂停键。

所有的人都保持着刚刚那一瞬间的表情，又惊讶、有错愕、还有疑惑。

虚空如同镜面一样破碎，周围的人也开始迅速化作石像。

转眼之间，除了从神恩大陆来的那群龙卫军以外，所有人都化作了石像。

一座破损的天门出现，上面充满了战斗过的痕迹。

在天门周围，无数或完整、或破损的石像悬浮着。

其中也包括白泽、鲲鹏等人。

蒋文明望着这一切，眼中充满了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