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看见了。”
“我们看见祝婶婶被她弟弟打了,还有她弟弟的媳妇,也打了祝婶婶。”
小孩的话让众人震惊,看向两个孩子的眼神里都带着不可思议。
温玉脸色一沉,“小孩子知道什么?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站出来的两个小孩不是别人,正是刚才祝秋琪给饴糖的两个孩子。
之前他们对于祝秋琪是否挨打并不是那么的在意,可祝秋琪之前给他们饴糖吃,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的赶他们走了,这让两个小孩心中有了些触动。
小孩的心思比大人可直白多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之前他们的确不喜欢祝秋琪,可如今祝秋琪给他们的感觉很好。
看着温玉一家来了打了人还不承认,到了公堂更是胡说八道,两个小孩都有些愤怒。
听到温玉的呵斥,更是梗着脖子等着温玉。
“我们才没有胡说,我们都看见了。就是你儿子打的祝婶婶,二柱他们也看到了!”
“对,栓子当时也是跟我们一起的。”
栓子可是里正家的小孙子,众人目光都不由的落在了里正的身上。
温玉原本还想训斥两个小孩,可对上里
正的目光,她到了嘴边的话愣是说不出口。
“大人,可否要将小张庄的孩子都带来?”
王捕头上前询问。
县令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跪在地上的祝家人。
“你们还不承认吗?”
眼看着打人的罪名要落在自己的头上了,祝秋良这个时候也不再缩着脑袋了。
“大人,我娘说的句句属实啊,绝无半点虚言。我们可没有打人,这一切都是祝秋琪胡说八道的,说她想要污蔑我们啊。”
县令看着刚才还缩着脑袋的人,这个时候突然冒了头,不禁眯起了眼睛。
“你可知期满本官是何罪名?如是你们说了谎,本官立刻就让人打你们三十大板!”
县令的声音突然提高,吓得祝秋良一个哆嗦。
祝秋良嘴唇蠕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县令见此,冷笑了一声。
“既然如此,本官这就派人去小张庄走一趟。倘若两个孩子说的话属实,你们就别怪本官不客气了!”
“王捕头……”
“大人!我们……我们说,我们的确是推了……推了大姑子一下,但我们没有打她。”
听着县令当真要派人去小张庄,王氏顿时就慌了神。
也不
顾身边两名衙役盯着,硬着头皮慌忙打断了县令的吩咐。
她这次没有将儿子带来,就是担心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会牵连到她儿子。
如今这衙役若是去了小张庄,她儿子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带过来。
县令看着王氏面色焦急,但也难掩她眼底的心虚,县令顿时沉了脸。
手中的惊堂木也重重的敲在了桌案上。
“大胆王氏!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既然如此,休怪本官无情。来人啊,将王氏拖下去,打十大板!”
王氏整个人都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料到自己才说了一句话就被拖了出去。
看着两名衙役不由分说的拖着她就走,王氏急了。
“大人饶命啊,民妇知错了,求大人开恩呀……”
然而这次县令却只是冷眼看着被拖出去的王氏,根本没有要将人留下的意思。
片刻的功夫,就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温玉顿时吓得白了脸。
今日来官府诬告祝秋琪,也是王氏给她出的主意。如今王氏被拖走了,那她怎么办?
看着祝家人老实了许多,县令这才对王捕头摆了摆手,让人退下。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就算没有小张庄几个孩子的作
证,大家也知道怎么回事。
而且祝秋琪那日满脸血迹的回去,大半个村的人都瞧见了。
就算祝秋琪再怎么向着娘家,再鬼门关走一遭,也该知道什么人才是她该亲近之人了。
“祝秋良,你们还不说实话?”
县令冰冷且威严的声音传来,让祝秋良身子微微颤了颤。
“大……大人,我们没有说谎……”
“是吗?看来你也想吃那板子了。来人……”
“大人,民妇有话要说!”
听着县令又打算让人将自己儿子给拖下去,温玉再也按耐不住了。
“说吧,本官倒是要听听你们打了人,还要怎么给别人泼脏水!”
祝秋琪敢在公堂上露出自己额头上的疤痕,还能让人去找大夫作证,那就说明她对此事是一点也不心虚。
相反,祝家人却处处都在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