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孩吗?”
“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如果把我家孩子吓坏了怎么办?”一名老者起身,把其中一名孩子拽到自己身边。
那小孩顺势躲进老人身后,朝着章萱彤吐舌。
王年年没有说什么,直接走到小孩身后一脚把他踹飞。
在老人吃惊的眼神中,她淡定地哎呀一声,“怎么站在这里挡路,如果把我摔坏了怎么办?”
胖子赶紧跑过来配合演戏,“就是就是,这死小孩太不懂事了,站在这里碍手碍脚的。没看到我们年年还在生病,如果摔出个好歹,你们赔不起。。”
“你……”老人鼓着如枯树皮干瘪的脸,气到说不出来。
孩子的母亲赶紧把趴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男孩抱起来,拍了拍小孩身上的灰尘,“你这人性格怎么这般歹毒,连小孩子都欺负。”
那一脚王年年踹得狠,熊孩子洁白的衣服上清晰印着王年年37号的鞋码。
王年年一摆长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他了,明明是他挡路。要说欺负人,你家孩子的性质更恶劣,现在只是掀女孩子的裙子,以后不得进去踩缝纫机裁缝裙子。这么小就找到自己的梦想,佩服!”
她竖起了大拇指,章亦安跟胖子忍不住噗笑出声。
“……”孩子的母亲放下孩子,气势汹汹地朝王年年走来,却被老人挡住了。
“你打不过她。这女娃力气大得很。而且……”老人在儿媳的耳边小声地嘀咕道,“她是蒲家奶奶的外孙女,你得罪不起。”
“有钱了不起哟。”女人不屑地瞪了王年年一眼,“我诅咒你以后生不出孩子。”
“我谢谢您,感谢您美好的祝愿。”王年年诚心诚意地感谢道,“你能生,能者多劳,一年生一个的业绩就拜托你了。为了全人类加油!”
女人还想再骂什么,却被老人一把拽走,连同那个熊孩子。
其他看热闹的家长也赶紧带着自己的孩子走了,省得被台风的尾巴扫到。
“我是不会向你道谢的。”章萱彤抬手抹掉眼角的泪水,狼狈地转身往后院走去。
王年年一脸的无所谓,她又不稀罕章萱彤的道谢,她只是单纯看不惯那些熊孩子,脚痒了而已。
很快王年年脚踹熊孩子、整治熊妈熊奶的事情在村民中传开。
这让无比护短的村民很是气愤,团结起来不让他们这群外乡人帮忙,还试图邀请章亦安加入这起排挤外乡人的行动里。
刚好王年年也不想干活,且房家她能调查的地方都调查了,正好乐得清闲。
在城里受过几年高等教育跟工作的房褚圭就很不齿村民们的这种行为,主动去找章萱彤道歉,及感谢王年年及时制止那些熊孩子不雅的行为。
把村民们的脸气得当场绿了,但看在老村长的面子上,生生忍住。
中午吃完饭,王年年趁着房婶回房午睡的空档偷偷摸进柳希恩的房间。
长腿诡异看王年年动作如此娴熟,都忍不住怀疑这是她的老本行。
“我去守在外面。”小纸人远远瞥了一眼屋子中央的浴桶,便自觉的,从敞开的窗户飘出去。
王年年看了眼小纸人渐渐淡去的身影,来到红木浴桶边,熟练的拿出一张清心符贴在柳希恩的额头上。
后者悠悠地睁开眼睛,她的脸色几乎透明得毫无血色,比昨天更加虚弱了。
“王同学,是你。”柳希恩的嘴角牵起一抹寡淡的笑意。她已经没有力气做出更多的表情了。
“怎么会这样?你怎么比昨天虚弱了这么多?”王年年心下一沉,眉宇间笼罩着一抹担忧。
“我昨晚又见到那个女人。”柳希恩弯起嘴角苦笑着,缓缓道来,“阿圭高中毕业的典礼上,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单膝下跪向她告白求婚,并承诺大学毕业以后娶她。但阿圭对不起他们之间的诺言,在大学期间劈腿跟我交往,还打电话向她分手。原来我是小三。”
“所以那个女人受不了刺激自杀了。”王年年接着说道。
她已经从章亦安那里听说了,再听一遍已经毫无意外之色。
但她总感觉怪怪的。
“你怎么知道?”柳希恩虚弱地抬眸看着她。
柳希恩的皮肤很白很白,衬得她眼下的黑眼圈很重,脸也肉眼可见的消瘦,不见往日的活泼与美艳。
“是章亦安跟我说的,她从小在眉村长大。你总不能就这样失去活下去的动力吧?想想你的父母,还有爱你的朋友。”王年年用自己贫瘠安慰人的话,安抚道。
“我一直是这样告诫自己。但,每当那个女诡异在梦里出现,我就忍不住悲观自责,想放弃自己的生命。可我不想死,真的。”柳希恩说着这里眼眶已经红了,“我的父母还在等着我回去。男人再找有的是,但我父母只有我一个女儿。”
“王同学,请你一定要救救我。”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