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先生快来,”刘思雅的父亲,变得越发热情:“您快坐…坐下来,我们一边喝茶,一边说事!” 架不住刘思雅父亲此刻的热情,我被拉坐在了沙发上。 其实眼下这种氛围很敏感…我也不难猜出,刘思雅的父亲,为什么会变得那么熟络。 不只是因为有求于我,只怕…他更像在他这位富豪亲家跟前,想要表现出点什么? 这人呐,上了年纪,谁都好脸面。 我对此不以为然….可少顷,看着刘思雅的父亲伸手,顿时就尴尬了。 偌大的茶台上,压根就只有一个茶杯。 就老头一个人,独自斟水饮茶…这一幕,连刘思雅的父亲,都自觉脸红。 想来这可不是怠慢了我。 更像是讽刺刘思雅的父母,在这偌大的家庭中,连被茶都没有混到。 贫富带来的身份差距…这一刻,我算是深深体会到。 为什么古人,无论贫富都讲求门当户对。 以前,无论是在书里,还是电视里看到,我还不能理解。 为什么古时候的人,在穷,宁愿卖女到大户人家为奴为婢,也不愿意自家的女儿,嫁入贫富差距较大的豪门。 看来,古人看的更通透…那会的古人,就已经知道,委身豪门,吃的就是一口受气饭。 我不禁浊气一叹,也算是为刘思雅的命运,感到了惋惜。 而这一口叹息,让刘思雅的父亲,只当我是心有不悦。 赶忙摆手示意:“姜先生,别往心里去,” 说着,还对老头强调:“亲家,你可能还不知道…姜先生,在我们老家,那可是有大本事的阴阳先生。” “可不是吗?”刘思雅的母亲,再次提起当初,竟换了个口吻:“这姜承啊,那可是看过《鲁班书》的人,厉害着呢!” 老头摇头冷叹,显得更轻蔑了:“看过《鲁班书》怎么了?” 他重新拿起报纸,随口提及:“小小年纪,他能有什么本事?….只怕是这小子,毛都还没长齐!” 一时间,连远远站在客厅外面的下人,都不禁“噗”笑出声。 他们交头接耳的说着:“农村人,能有什么见识,他们居然还真请了个神婆过来看事?” “神婆也就算了,”更有人故意说着:“人家请来的神婆,居然还是个男的……” “哈哈,”下人嬉笑的声音,越发放肆。 仿佛是刻意的一般,管家站在一旁,也全然没有制止。 这就是刘思雅一家在这的地位? 当然,我也知道,刘思雅嫁入这家豪门,有着不光彩的一面,说起来,好像刘思雅还说抢了她堂姐的老公。 所以打从她嫁到这里,免不了要受一些闲言碎语。 素来嫌贫爱富的刘家父母,也算应有此报。 不过这事,可与我无关…我怎么就死皮白赖的被人,也跟着戏谑了? 我可受不了别人这些零碎。 我当即起身,看向了刘思雅:“你弟弟呢?带我去看看你弟弟吧…” 我只想尽快看事,一来,为了螣蛇赵晓卉广积阴德,二来,我内心深处,总感觉亏欠了刘思雅几分旧情。 尽管我每次,都说还清她的情分,可这心里,一直都感觉没有还清。 只当这次平事之后,就算彻底两清了… 可我看着刘思雅,她愣了愣:“那个,姜承,你先别急,不只是我弟弟,其实还有,还有我丈夫。” “他们都招邪了?”我问。 “是,”刘思雅提及:“而且这事闹的诡异,我怀疑……” “闭嘴!”老头忽然怒斥:“给你说了多少遍,这个家,根本轮不到你来做主…而且这家里发生的事,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怎么就能对一个外人提及?” “我,”刘思雅愣住了,死死咬着薄唇。 “爸,”就连徐悠悠也觉得:“您至于为这,呵斥嫂子吗?” “哼,”老头脾气蛮横。 竟让刘思雅低下了头,一双美眸,都委屈的眨动着眼泪。 这怎么能不憋屈? 倘若只是这老头的儿子一个人招邪,那还好…可是,刘思雅的弟弟,也跟着闹邪,这让刘思雅,怎么能不心忧!? “也罢,”我生气的看了看老头,转而说起:“既然事主家门楣高铸,那姜某不才,就不打扰了!” 说完,我气冲冲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