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颇显讽刺的提及:“婚姻随着人性的泯灭,和时代的鸡汤,已经成了公证处的红章...现如今的婚约,已经不在是天道良心,和道德能够约束的。当一对夫妻感情,走到有违道德,有违人伦的时候,结婚证自然就成了一纸空凭,成了婚姻法下,划分财产的最后凭证。所以只有如今这个年代,才衍生了婚姻关系的合法性,放眼古时候的历朝历代,古人可是没有这个词语的。” “这,”男人刘天德的脸上挂不住了,还说:“先生您这话,言重了?” “严重?”我调侃道:“您小时候骂过陈世美吗?还记得包公那一闸刀吗...当时看到这个剧情,你应该也曾直呼痛快过,也对陈世美那种喜新厌旧的人,恨得咬牙切齿。可怎么今天,到了你自己身上,就成了别人不理解你...倒是你现在,以现世的毒鸡汤而言,你应该体谅陈世美了!” “这,”男人刘天德的脸色,算是彻底变了。 我也不好在说下去。 毕竟,天知道话说重了,别人会不会骂我神棍,驱赶我,还借故打我一顿的话,那我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细想这事,刘天德本就不仗义,枉费了天德这个名字。 就算再有寓意的名字,也不代表那肉里,长了良心。 七年照顾老幼,到头来却换了个喜新厌旧的下场...我要是死者,心里也咽不下这口怨气。 这也难怪,死者棺到桥头,却又不肯上路! 我当下虽然不打算掺和这事,但是抽了别人一支烟,形容沾了别人的茶,开口指路的因果,我是应该了结的。 当下,我便给他指了一条明路,对他说起:“这事棺材里的女人,心中怨气难平,死前嘴里一口怨气没有出来。这地方又恰好是桥,桥下的水属阴,更容易加重这怨气...要想息事宁人,就取棺前忏悔吧,如果她原谅你了,自然会过桥下葬。否则,棺材落地,你媳妇的魂魄不肯上路,就一定会回来找你讨债,你以后无论去到哪,都没有安生日子过。要知道,现在即便是死了,他也是你的妻子。” “这,”男人的表情骤变,还想细问下去...但此时,刘思琪夫妻,已经在刘思雅的安排下,将车调头,开到了我们身边。 在一次碍于旁人在场,男人变得欲言又止。只是含糊其辞的压低声音问:“那,那我该怎么做?” “这个,就的看你了,”我想:“心诚则灵,你觉得她怎么才肯原谅你?” “我,”男人哑然一顿的同时,刘思琪的老公探出头问:“怎么样了,事情解决完了吗?” “马上,”男人忙道:“马上就好。” 他作势还想把我拉到一旁细问,但是刘思琪已经不耐烦了:“要不姜承,你跟刘叔把事情办完,自己来刘家寨吧,我们,就先开车进去了,反正没多远。” “是啊,”刘思雅也在这个时候,走到了我身边,一拽我的衣袖说:“要不,我等你!” “不用,”我说:“该交代的,我都已经交代完了...” 随后我便不由自主的,学着姜玲的模样,冲男人额首示意。 转而拉开了车门,让刘思雅先上车,我们一起离开。 眼见我是真的要走,男人赶忙拉着我,嘴里只呼:“先生,”他怯懦的提及:“刚才我和您说那些....” “放心吧,”我保证:“这事我虽然帮不上你,但我有基本的道德,绝不会对任何人提起。” “那好...那就好!”男人似乎放心了,这才帮我们关上了车门。 只等刘思琪的老公驱车离开后,刘思雅才问:“姜承,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我遵照了承诺,并没有对刘思雅细说。 只是含糊其辞的说:“这事,我帮不上忙!” 说话间,我的目光,一直透过后视镜...看着那个男人,他竟在架起的棺材前,一个劲的叩头礼拜。 也不知道,是真的良心发现,还是惧怕女人的冤魂索命。 只一个劲的“砰”声叩着响头,可无论他怎么磕,当车子转交的时候,我看到了抬棺人,再次试图抬起棺材过桥。 可棺材更邪性了,任凭四个抬棺人怎么用力,也根本抬不起来。 试想,这种事怎么原谅?换做我是棺材里的死者,我也不可能轻易原谅他...在车子进了刘家寨后。 又一个拐角,我最后一眼看到了男人。他又跪在了地上,相比前面,他下跪将头磕的更狠了。 一个劲的在那猛磕,眨眼之间,就数不清他到底磕了多少下。 就连额头都磕破了血,渐渐抬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