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思不干净了。 你还叫什么粉色恶霸啊。 不然还是改叫黄色恶霸算了。 “没……没事。” 左陶吓得连忙将手收了回来,嫌自己不够蠢似得,说出来话也不过脑子了:“我又不吃亏。”顿了顿,又为自己急促的呼吸做出了合理解释:“就是你有点重,压得我喘不过来气。” 宋时寒怔了一,随后翻过在左陶旁边的位置躺,他右手的手背搭在自己前额上,极轻的笑了声。 “有什么好笑的。” 左陶耳朵苏麻不已,他佯装出不以为意的样子,视线时不时地往宋时寒半飘去。 察觉到左陶的视线,宋时寒也没刻意地遮掩什么,是有一没一地屈指敲着自己的额角。 室内一子就过分安静了起来。 左陶越来越尴尬,直到无以复加。 要是再没有人说话的话,他马上就要活活憋死了。 “那个……” 左陶轻咳了一声,终忍不住,先一步出声打破了这种抓的安静。 “其实你不用太尴尬。” 宋时寒眉梢微挑,侧过脸去看左陶:“尴尬?” “嗯,就是那个……”左陶努力地暗示着,他哈哈干笑了一声:“很正常的。” 他说着,动作僵硬地从床上爬起来。 一本正地问: “需要我把房间留给你吗?” 左陶一边说,一边不忘拿上自己的手机,要往门外走:“我就先上去?” 看着左陶僵硬的步子,宋时寒成功被他逗笑了:“左陶。” 他深深地打量了左陶一眼,若有所指:“你要穿睡衣上去吗?” 左陶:“……” —— 一切恢复,左陶又替宋时寒揉了药酒。再换好衣服上楼的时候,已又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左陶还有些不放。 “队长。” 训练室门外。左陶没立刻推门去,停脚步,隐晦地问了句:“看不出来吧?” 宋时寒垂眸看了他一眼:“什么?” “就是辣条。”左陶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现在已能够灵活地运用这个词汇了。 目光在左陶微红的嘴唇上扫过,宋时寒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还好,不是很显。” 左陶这才放,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后,刚推门去。后,宋时寒在这时又说了句:“午没休息,午的训练还能坚持吗?” 他嗓音平静,语气稀松平常地就像是在问你午吃了什么。 而左陶满脑子都是怕被大发现什么端倪,随口就回了句:“没关系,现在也没那么困了,今晚早点睡就行。” 宋时寒点了点头:“这样么。”他勾着唇角,又说:“可你午不是回去睡觉了么,这么长的时间,你在干嘛。” “我……” 到了嗓子眼的话倏地顿住,左陶终意识到了什么,一抬头就望见了宋时寒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一阵晴天霹雳,左陶几次欲言又止:“……” 他,如果你不是我男朋友的话,我这拳头已硬几回了。 然而现在首当其的问题却是——现在他又要怎么解释才好? 累了, 的累了。 看出左陶眼神深处的崩溃,宋时寒笑了一声,没再继续逗他:“你要是困的话,现在就回去补觉,体要紧。”他道:“我帮你和姜哥说一声。” “不用了,我的可以。” 尽管有从宋时寒的声音听出了关,左陶却还是因为宋时寒刚刚的恶作剧,生出了一点小脾气。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幸好这一回老天都有站在他这边,一刻便福至灵地到了什么。 默了半秒,左陶舔了嘴唇,不徐不疾地解释:“其实我本来是要睡着的。” “嗯?”有些好奇左陶又要说什么,宋时寒问:“然后呢?” 左陶:“然后我睡前看了手机。” 宋时寒挑眉:“有人喷你?” 左陶:“不是。”是有人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