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地说了句:“是吗?” 左陶点头:“嗯嗯!” 似乎是觉得有趣,宋时寒挑眉,唇角勾起了一点显的弧度:“现在还怕吗?” “……现在怕了。” 左陶顿了一下,又改口:“只有一点点怕了。” 宋时寒继续往楼上走,意味地“嗯”了一声后,说:“好好休息。” —— 本来说要亲自下厨给宋时寒做饭的计划最终还是泡汤了,兵荒马乱的一上午过去,等真正回到基地坐下的时候,都已经下午快一点半了,最后还是外卖解决问题。 回到房间后,左陶趴在桌上幽幽地叹了口气,才休息了没久,想到宋时寒吃完饭就去了训练室的身影。犹豫了会,他从自己的玻璃糖罐中拿了一颗棉花糖出来后,又带上了个柔软的靠枕,身残志坚地往楼上训练室去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今天给自己安排的训练计划还没完成,他敢停下。 下午五点。 原本还远在外地的姜终于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与之一同的还有闻讯而来的王秋。 “怎么样,你们两个都没事吧?” 六月下旬的天,姜满头汗也顾上坐下休息会,气喘着开口说话:“路上耽搁了点时间,事情解决了?” “没事,问题基本上已经解决了。”说着,宋时寒看了左陶一眼,道:“就是Pink受了点伤。” “啥,桃受伤了?!!”王秋刚从训练室的小冰箱里拿出了两罐冰饮,朝姜丢了一罐后,走到左陶的身边停下:“妈的那杂碎可真敢啊,也是练过的?” 他显然还记着左陶黑带五段的事情,担心的同时,又问了句:“伤哪了?” “腰上。” 回答之后,左陶开始转移话题:“秋哥,你怎么也回来了,是在放假吗?” “我家离得远,就让姜哥顺道捎我回来看看。”说着,见左陶的电脑屏幕还停留在游戏界,王秋又将话题转移了回去:“都伤到腰了,你还想着训练,怕落下病根啊?” 说到这里,解气地又骂了那男人一阵。 左陶挠了挠头发:“还好,并是很严重。” 他说的都是实话,下午的时候他特意去洗手间照了下镜。他皮肤,以青紫一片就只是看起来吓人,但其实皮也没怎么破。 而且可能也是药膏起了效果,到后慢慢的也没刚开始那么疼了。 犹豫了下,左陶又补了句:“队长也给我涂药了。” “队长给你涂药了?”王秋愣了一下,像是见了么恐怖的事情:“以队长摸你腰了?” 彼时左陶刚好端起杯喝了口水,了王秋的疑问后,差点没一口水喷在电脑屏幕上。 从前他就知道王秋脑回路清奇,但也没想到能清奇到这个份上。 这是可以问的吗? 没个十年脑血栓,也问出这个问题吧? 最主要的是,好容易抛出脑后的画又一次在眼前浮现,紧接着熟悉的热意又从耳后开始蔓延。 王秋则是一本正经:“你没揍队长吧?” 左陶满脸问号。 王秋靠近左陶,他话虽然说得认真,但眼底却现出几分恶趣味:“是你之前在手机里和我们说的吗。”他一字一顿:“你说你腰敏感怕痒,而那杂碎就是碰了你的腰,以你才觉醒暴走,和人动了手。” 左陶这才反应过来了么。 为了保住自己岌岌可危的小破甲,他中午那会在群里确实是这么和家说的。概想要传达出去的意思是——虽然我打人了,但我其实是个很助的年。虽然动手了,但真的是我的本意,我真的只是太害怕了,以身体本能开启了自我保护模式。 家当时也都相信了。 但此刻王秋突然又提起这事,左陶还是僵了一下。 见左陶说话,王秋嘿嘿一笑,紧跟着又说了句:“看来是没动手了。” 见他这含着满满调侃的笑,左陶一阵阵头皮发麻,直觉王秋狗嘴里吐出象牙。 果其然,下一刻,就见王秋笑嘻嘻地揶揄:“以你们这些毒唯连身体反应都是双标的吗?” 王秋徐疾:“那杂碎摸你,你就啪一下给人来个过肩摔,但是队长摸你,你就完全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