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玄凌vs陵容(4)(2 / 2)

里,叹道:“傻瓜,自然是正妻啊!”

僵直的身子在浓烈的男子气息中渐渐软下来,陵容缓缓抬起双手,一寸一寸环在他腰侧。

之后的几日,吴溶月常常去找陵容玩,偶尔玄凌会来接她,也能找机会和陵容说会儿话。

安比槐这几日去衙门上值,那腰杆子挺得直直的,对下头的书吏、衙役也敢颐指气使了,神气得很。

五月二十日,玄凌带着吴溶月启程回处州府。

临行前,小厮端砚将一封书信并一束红豆枝悄悄送到陵容手上。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支。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陵容耳根微红,寻了一个白瓷瓶插上,放在床榻里侧的柜子上。那封书信则被压在枕头底下,一直等晚上躺在被窝里才悄悄打开。

夏日的月光透过纱窗透进来,让月白色的床帘一遮,多了几分朦朦胧胧的意境。

陵容小心翼翼展开信纸,上面只寥寥几字:待吾提亲,勿念,三郎。她一遍一遍看着,指尖玄在离信纸一寸的地方,依着笔画慢慢描摹。待把这几个字都牢牢记在心里,陵容才把信纸叠成手掌大小,压在白瓷瓶底下。

她趴在床上托腮看着那束红豆枝,觉着她比白日更鲜艳了三分。

大概是因为他们都在思念对方吧?

陵容拿被子遮住脸,羞涩地想。

如玄凌所料,吴知府并不赞同这门亲事。

“你已取中秀才,若明年秋闱再中,便可上京备考。为父虽和你娘说起你的亲事,但是想给你寻一门有助益的妻族,而不是…若是正经进士出身也就罢了,那安比槐不过是个买官的商人,能有什么才干?若往后犯了什么错处,难道还要你帮他不成!”

“父亲思虑的是,只是儿子也有自己的道理,还请父亲听儿子一言。”

白姨娘焦急地等在书房外,直等了大半个时辰,书房门才从里打开,父子俩一前一后走出来。

白姨娘忙迎了上去,担忧地唤道:“老爷,初儿他…”

吴知府皱着眉摆摆手,负手离去。

白姨娘疾步走入房内,将跪在地上的玄凌扶起来坐下,抬手在他膝盖上掸了掸,关切地道:“疼不疼?你父亲正在气头上,等过几日娘再帮你说说。”

玄凌浅笑安慰:“娘放心,父亲会答应的。”

果然,过了半月,夫人那儿请了白姨娘过去商议玄凌的婚事。

正院的丫鬟过来时,吴溶月也在一旁,闻言跑去玄凌那里,非要问出他是如何让父亲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