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独一无二,是占有。”

莫奈说:“爱并不是占有,爱是包容。”

安斯想,可爱不本就有排他性吗?

莫奈发表爱情感言:“也许很多人会把爱视作动力,爱他会为他变得更好更优秀,或为钱财,或为陪伴,但是我并不这么认为,我的爱就只是爱,我自己怎么样完全没有关系,或者说我怎么样都能活下去,我也不想要变得更好,少主对我而言就是爱情本身,他是我所有的幸福,而我只有在爱他的时候才能感到快乐,他是我永恒不变的精神源泉,少主是我的信仰,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幸福,也希望我能让他更幸福。”

莫奈说:“爱人本身就是幸福,在他身边我就感觉很幸福,能看到他我就很幸福。”

莫奈平静又从容,她绿色的头发在日光里如此柔软,爱如雪般溶解在这她存在的空气里,化作清水滋养花园繁茂,莫奈在这花园中,她就是幸福本身。莫奈的爱温柔到蛮不讲理。莫奈爱任何人,就像爱每一种鸟,爱多弗朗明哥,爱砂糖,爱安斯,也爱维奥拉,当然,如果维奥拉可以放下嫌隙接受现实的话。

莫奈一直都很喜欢安斯。安斯就像是伏在自己掌心的小鸟一样。

维奥拉也喜欢安斯,安斯是唯一一个和她同一代人且能说得上话的人。无论莫奈多么美丽又温柔,维奥拉每次见到她,都有种隐隐的憎恨,如果不是那天她打开了王宫的门……尽管维奥拉清楚不是莫奈也会有其他人,多弗朗明哥想占领这个国家,就没人能阻止。

乔拉问:“安斯,对你来说,爱是什么呢?”

爱是什么?

安斯看着多弗朗明哥,爱不是被需要,爱是主动追寻,爱不是沉默,不是温和,爱是占有,是毁灭,爱是暴烈,是洪水猛兽,爱狂热盲目使人疯狂使人痛苦。

一支高大的向日葵随着安斯突如其来的毁灭欲轰然倒下,花叶凋零。德林杰个子长高了,到了好动的年纪,穿着高跟鞋在向日葵花田里踢来踢去,不为爱情所烦恼,“安斯姐姐,这向日葵大的像是人头,一个个人头望着你。”德林杰一脚踢飞一支向日葵,巨大的向日葵摔在地上,“哈哈,人头落地!”

安斯:“……”

年轻真好,没有忧愁。

安斯忧愁地和乔拉,拉奥G打牌,多弗朗明哥也加入了进来。

安斯一边打牌一边说起了八卦。

“我生意上的一个贵族死了。”

多弗朗明哥问:“怎么死的?”

安斯看着多弗朗明哥,一脸认真:“乱搞得病,梅.毒入脑,嗝屁了。”

多弗朗明哥呋呋呋呋:“乱搞就会得病,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洁身自好。”

安斯:”……”

终究还是低估了多弗朗明哥厚脸皮的程度。

不知是不是内涵他乱搞,牌局上多弗朗明哥逮着安斯坑。安斯连输了几局,一开始还能勉强维持自己的节奏与多弗朗明哥斗智斗勇,直到输得越来越惨,发现连赢的希望都是多弗朗明哥故意装出来的,安斯呼吸紊乱,多弗朗明哥呋呋呋呋,“还要跟进吗?会输光的哦。”安斯破防:“all in!”乔拉都看不下去了:“你适可而止!别打了!”安斯疯了:“all in!all in!!!”

安斯欠了一个亿,于是被迫给多弗朗明哥做苦力,涂防晒霜。多弗朗明哥经常晒太阳,晒黑的速度却很慢,和海上航行的岁月相比,也就晒黑一点点。

多弗朗明哥呋呋呋呋做解释:“因为防晒涂的太多了。”

安斯问:“为什么涂那么多?”

多弗朗明哥躺在草地上,笑容灿烂,向日葵似的:“每个女人都喜欢给我涂防晒,不仅仅是涂防晒,还有敷面膜,女人们总会做各种各样无关紧要的小事来接近我。”安斯忽然想她喜欢他又不敢说的模样多弗朗明哥肯定也在其他女人身上见到过上万次,那她和那些女人们又有什么不同呢?

他身上有太阳和青草的味道,安斯的手掌抚过他炽热的肌肤,不只是这天气温暖,还是她自己变得热起来,她享受着这少有的接触,这片刻的时光,不知是不是离得太近,心脏跳跃地太过热烈反而显出平静。

多弗朗明哥毛发旺盛,胳膊上,腿上金色的毛发乱糟糟的,白色的乳液抚平多弗朗明哥金色的毛发,化作一层透明的屏障,遮盖在多弗朗明哥的肌肤上。

安斯好奇:“女人们怎么没把你的腿毛给剃了?”安斯是少毛体质,身上光洁滑溜溜的。多弗朗明哥呋呋呋呋:“她们觉得我的腿毛很性感。”

性感?腿毛哪里性感?可多弗朗明哥这么一说,倒也别有种风味。

安斯脸如日月。她越来越美丽,衣服随着温度的升高越来越少,看着他的眼神眉目流转,越发变得女人味。

多弗朗明哥是个全能的上司,夸的了人,当得了好模特。家族干部性格迥异,却全都视多弗朗明哥为信仰。多弗朗明哥能满足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