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领情】(1 / 2)

然而林绫儿听完闫玉霞的话,只是漠然地抬头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吐出没有任何感情的话。“你们这叫狗咬狗一嘴毛,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可真比一巴掌糊在闫玉霞的脸上都让她感觉疼!

闫玉霞直视着林绫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散去,脸沉下来,数落起林绫儿:“四弟妹,你这人咋这么不知好歹呢?我方才是替你出头帮你骂孙彩兰来着,你听不出来吗?”

林绫儿继续面无表情的质问她。“所以呢?我就必须对你感恩戴德吗?而且我需要你帮我出头吗?我自己没嘴吗?是你自作多情好吧。”

闫玉霞彻底傻眼了,这怎么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啊。她真不明白,她帮林绫儿说话,骂跑了孙彩兰。可林绫儿咋是这个反应呢?

“四弟妹,你咋是这样的人呢?我给你递梯子,你都不知道下?回头她再骂你,我可装听不见了!”闫玉霞愤愤地说。

林绫儿扯了扯嘴角,给了她一个讽刺的笑容。“给我递梯子?我不稀罕。你别以为我给你治好了肚子,咱俩之间的过节就都抵消了,不可能。我呢,就是这样不识好歹的人,所以你以后别自作多情,帮我出什么头了,我根本不会领你的情。”

闫玉霞气得脸都白了。蹲在那,手一个劲的抖。

林绫儿洗完弘儿的小帕子。端起木盆,转身往河坝上走,进村子去了。

闫玉霞站在她身后。朝着她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呸,什么人呐?真是狗咬吕洞宾!”

可是林绫儿无视她的愤恨,径直朝着自己家走,真是天大的笑话,她林绫儿要想活撕一个人,还需要别人帮忙?别说是孙彩兰,就算是喊来老赵家那几个大老爷们闯她们家,不照样被她给撵走了嘛。

而且林绫儿把孙彩兰按在地上摩擦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她只是懒得跟这种人费唾沫。当然,这也只限于在她耳边叨叨几句不痛不痒的话,要是真触动了她的底线,林绫儿不介意直接把孙彩兰扔河里去。

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接过闫玉霞抛来的橄榄枝。因为对方的几句好听话,就原谅对方,没脑子的人才会那么做。

就算是原谅,也是针对不同的事,不同的人,有的事可以原谅,有的事坚决不能。譬如这老赵家,他们与她的过节,那就是解不开的死疙瘩。

除非他们能把林氏的命给赔回来,不然一切免谈。

回到她们家的小院子,就见桃叶正带着小弘儿跟蛋蛋,他们正在踢毽子。三个孩子玩的很是开心。

看到这一幕,林绫儿的心情也变好了些,她将衣裳晾晒起来,又去她的小菜园里浇了水。

听到杏花喊:“你快来呀,四弟妹,二丫和赵金他们回来了。”

林绫儿应了声,放下水瓢,将手在腰间的衣裳随便擦了下,便招呼着几个孩子,锁上家门,带着他们往二丫家那边去。

估摸着时间,赵金大哥也应该回来了。

这不,刚拐过路口,就瞧见二丫家门口停靠着一辆马车,那马车上赫然挂着一个‘卫’字的木牌,显然是济世堂的马车。

将赵金他们送回来的卫子辰站在马车旁边,亲自为赵金撩开了车厢帘子。然后跟赵银合力,一起将赵金从车厢里面扶了下来。

赵金被两人一左一右小心搀扶着往院子里走,而二丫手里拎着几个包袱跟在后面,大吉就留在外面看守马车。

马车周围围了一圈孩子,之前马车进村的时候,村里这些小孩儿都好奇地围了过来。这会儿马车停了,他们全都围拢在马儿身旁,有那胆子大的,甚至还偷偷伸手摸了一下马儿的腹部和后腿。新奇又兴奋的叫着。

而桃叶和蛋蛋也在其中。

杏花瞧见蛋蛋在那儿撩马的尾巴。蛋蛋好奇马尾巴遮挡的部位长啥样?

杏花过去一把揪住蛋蛋的耳朵,“你个兔崽子过来!”

蛋蛋滑溜的跟泥鳅似的躲过杏花的魔爪,杏花骂了句,“回头再跟你算账。”

她转过身来,见林绫儿往这边走来,赶紧上去挽住林绫儿的胳膊,“他们刚进去,咱们也进去瞅瞅。”

屋内,赵金已经被人扶到了床榻上,虽然现在是盛夏,可是他刚动过手术,身上搭了一条很薄的被褥。

赵银跟二丫都围在床榻前,帮他在后背垫了个枕头,让他躺着舒服一些。

赵金摆了摆手,“你们都别忙活了,这样已经很好了。快去招呼卫东家。”

听了这话,二丫赶忙直起身,对卫子辰说,“卫东家,您先坐着,我这就去烧饭,待会儿在我家吃了晌午饭再走。”

卫子辰却是摇了摇头,他微笑着说:“嫂子,不必客气。医馆离不开人,我在此小坐片刻就回去了。”

二丫局促地搓着手,“那可不成,你专门送我们回来的,咋能让你空着肚子走呢?”

卫子辰笑容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