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1 / 2)

“也不晓得他们是劫了些什么人,寨内竟是有如此多的价值连城的宝贝,能有这些贵物,那被劫的得是有泼天的富贵 ……”

“可不是,那把紫檀木槽画琵琶,一看便价格不菲。”另一人指了指边上放着的琵琶,附和道。

一伙人从寨子里搜罗出许多没来得及处理掉的脏物,那些珠宝首饰,还搜罗出一些名贵物价。

那些匪徒一般会将劫来的一些东西拿去换银钱,不怎么值钱的玩意大都不在了,如今留下的这些都是名贵玩意。

王绍之不曾好好看过琵琶,一听是好东西,他放下鸳鸯同心如玉佩,来到那琵琶跟前,对其好一番打量,琵琶长梨形琴身,曲颈,四根弦。

那背面与侧面则镶嵌的,是象牙及夜光贝等制成的宝相花纹,此琵琶制作精良,果真是珍宝。

娄执虽见过却不曾上手过,他上手试了试,觉着此物少说有十五六斤重。

往常见那些姑娘家犹抱琵琶半遮面,谈唱上大半日,好不轻松,却不想琵琶也同兵器一般,若抱上大半日也挺沉的。

说来,他从未见柳姝青弹奏任何乐器,不知她可会弹琵琶……

倒了杯茶抿了几口,柳姝青捂嘴打了个哈欠,继续看着书面。

自夜半时从睡梦惊醒,她便没在合眼。才过去几日,便又梦到了二人媾合的场景,娄执光着膀子一如既往的热情,吓得她一整晚睡不着觉

一直不明白自个为何会梦到那些事,从前也不是没梦过他,只是此次连梦两回,还都是在做那档子事,弄得她有些不知所措。

原在午时有小憩的习惯,如今也已不敢在白日里睡觉,生怕睡梦中发出什么奇怪声音叫人发现。

连续两回如此,她不禁有些好奇娄执是哪方面的不举,是起不来 ,还是早泄 ……以及他是如何发现自个不举的 。

这不举之症应当是不好治的 ,可她觉着,不举一事其实也不是很重要。

正思索间屋外传来动静,不等她仔细一听,屋外传来敲门声,“六娘,我可方便进来?”

柳姝青起身将门打开,把王筠迎了进来。

说来她虽住在王家,却是一连几日都未见着她,今日王筠忽然来寻她,她一挑眉,不觉有些意外。

王筠同她聊了几句,见她有时间才道:“近些日忙着生意上的事,都未能陪你,叫你整日闷在此,是我招待不周。”

“想来你还未好好逛过常州,不若今日到外头转转?”王筠看着她,眉眼间带了分探究。

如此天气,外头是没屋中凉快的,柳姝青并不想出去。

她张口便要婉拒,王筠见她似要拒绝,不等她开口,娴熟地拉起她的手,将其亲昵地挽在胳膊上,浅笑道:“难得相聚一回,我也有空闲,你便同我逛这么一回……”

王筠一番话下来,她若是在拒绝,到有些说不过去了,柳姝青只得取了帷帽同她一块出去。

二人坐在马车中,路过施粥的摊子,王筠撩起帘子瞧了一眼,她顺着扫了眼。

那一瞬,她似乎瞧见抹熟悉的身影,不待她瞧仔细,帘子便被王筠放了下来。

她没能看清楚 ,马车已渐渐使离此地,只记得此处似是陆家人在此施粥,方才一舀粥的伙计低着头,她只觉着身影有些眼熟。

思索间,王筠出声提醒她到地方了,她回过神来随着下了车。

柳姝青下了马车站定,抬眼一瞧,发现王筠带她来的是一家酒楼。

酒楼门口进出的人不少,生意如此好想来同汴京的八仙斋一般是极有名的,那此处必定是名菜云集。此时是到饭点了,带她来此到也不奇怪,她随着王筠上了二楼。

楼道间,一群男人从包间出来,其中一人还拎着酒壶。行至二人跟前时,那醉了酒的男子一个踉跄,扑向同行之人 ,灰衣男子见状,愣了一下,随后抓上腰间香囊,急急地躲开。

她一惊,赶紧退后几步闪到一边,男人扑到另人身上,手往她的方向挥去,那酒瓶倾斜,霎时酒水洒出大半,那浓郁的果酒落在了柳姝青的红裙摆上。

柳姝青攥起裙摆,见红裙湿了大片,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很是难闻,她眉头一拧,抬手轻掩在鼻间,面色变得有些难看。

身后的丫鬟见状,上前呵斥男人,那醉酒男人不服,似还想上前辩解。

同行的人见二人打扮与气质不似常人,怕醉汉随意惹事得罪人,也自知是他们不对,连忙拉住男子拱手同她们道歉。

见他们态度还算好,她也没过多纠缠,只托方才那丫鬟到车内取套备用衣裳来。

同王筠离去时 ,那几人扶着男子摇摇晃晃地下了楼。

“你离远些,差些弄脏我腰间香囊 !”二人进屋时 ,她隐隐听到男人叫嚣声。

醉酒男人听他这般说,嗤笑一声嚷道:“不就一枚香囊,谁没有!”

“此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