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杀王好mean哦。(1 / 2)

16岁的小姑娘总算长高了些,但是自从经历过暗杀王魏尔伦的事件后,她的性格整个大变样,看起来漂亮没有攻击性的嘴巴里毒辣的话不假思索地就说出来一串,经常把对手骂得一愣一愣的。

可是在□□里的时候大家都很宠爱她,大概是因为那次本应损失惨重的事件里,这个没有异能力也不会体术的小姑娘单枪匹马解决了暗杀王,虽然后来□□的部下赶到现场的时候看到的场面是年轻的□□干部和准干部在旁边看着人哭,想扶又不太敢扶的样子。

其实事情要解决很简单:魏尔伦真的很在意中原中也,不惜杀掉所有跟中也关系匪浅的人断掉他与□□的联系,倒逼他离开□□。这件事似乎非中也开污浊解决不可,不然也没有人打得过魏尔伦。

“中也不可以开污浊。”祇的眉头又蹙起来,下意识又想挡在中也面前,森鸥外问她“为什么呢”,她不服输地瞪回去,想要显得气势汹汹一些,可是声音还是吓得发抖——本来就只是个没见过大场面的小女孩:“负荷很大,他会很难受。”

这个理由就像当初梦野久作在胳膊上绑玻璃碎片的时候一样,她也是又害怕又努力正视着首领:“那样做久作很难受。”

最后梦野久作的事情被她接手,似乎接受了一些训练让异能力的发动条件不再那样苛刻,总之首领没有多说什么,他后来也没有被关禁闭。

所以现在她又说:“那样很难受”,森鸥外的表情变得意味深长,很和蔼地问:“祇有什么想法吗?”

和蔼也没有用。她想,森鸥外就是利益至上的理性主义者,要是她没有想法,怕是要被扔出去。就好比那天她和中也来到□□大楼,森鸥外一见到她就两眼放光问她多大年龄,太宰治在一旁欲言又止,她立刻说:“13岁。”于是森鸥外像演戏剧一样很夸张地露出哭唧唧的表情,还说:“但是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不管多大年纪都会让人心软呢。”那也没有耽误他把她聪明的脑袋和净化的能力榨干价值。

祇正视首领说:“我去。”他很惊讶。她继续说:“我有兰波先生。”话题到这里似乎结束了,森鸥外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保持着和蔼的表情抚摸了一下她的脑袋。“那么就去吧。□□的命运可就交给你了。”

祇走得很利索,她想到中也和旗会的人一定会帮忙,于是叫兰波把他们关进空间,还利用神魔的特性约定束缚。“做完高数题就可以出去的空间哦!”她很得意地在外面转了一圈。

结果就是:虽然有兰波和无限愈合的特性在,但是祇还是被魏尔伦那种非死即伤十分惨烈的手法吓坏了。太宰和中也赶到的时候,她缩在墙角保证魏尔伦不会背刺她,手里捏着一把小刀,与其说是威胁,不如说单纯为了抓住什么东西。如果是猫的话已经全身警戒并且飞机耳了吧。

太宰治走过去轻声说:“好啦好啦。祇很厉害,我们走吧?”她的眼泪立刻掉下来,好像才开始呼吸似的。中也更加手足无措,很烦躁地抓着头发。

“你们都不再为这种事感到害怕了吗?”她趴在中也背上,很是忧郁地问。

“习惯了嘛。”太宰治很好心地给她披上外套。“祇这么害怕,为什么又非要自己一个人来对抗魏尔伦呢?”

“天哪!”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用力拍了一下中也的背,“那道题的答案是2。公关官他们有没有出来啊?”

“他们连题目都看不懂啦!”太宰说。

“受了惊吓哪里来的力气啊?趴好!”中也很凶。

那天还是不可避免地发了高烧,森首领也来看过她,只说是惊吓过度,毕竟也没有外伤。旗会里有人会医,向首领请命留在医院照顾祇,其他人每天都要来逗她笑一会儿,好像这样她就不会沉溺在惊吓里一样。

魏尔伦也有好几次跟兰波一起来了,起先中也并不让他靠近,后来他两只手都拎着各种口味的牛奶,祇勉为其难地放他进来了。

这个人有心结又偏执得很,现在看他笑眯眯地摸摸中也的脑袋,和兰波并肩走到她床边坐下来的样子,好像过得还不错了。

祇的脑门上还贴着一个退热贴,看向魏尔伦的样子像一只身上被放上什么东西的猫。

“哇,好凶。”魏尔伦说。“小姑娘这么凶,不适合学习暗杀哦。”

“?”祇很震惊,“我没有说我要学习那种东西。”

“难道要中也一直保护你吗?”他问。

中也想到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随即想到:明明每次都是她在保护他。

祇像是听到笑话一样:“我本来也不是外出打架那一行的,我做的文书工作,为什么学暗杀?”她严肃起来,“为了写文书精神崩溃的时候暗杀领导吗?原来暗杀王是因为这种小事就下杀手的人,好mean。”

什么倒打一耙的强盗逻辑。魏尔伦笑得很开心,他本来是被兰波叫来的,毕竟小姑娘是被他吓到发了高烧,不过看起来她很快接受了。甚至有胆子跟他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