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人(1 / 2)

“波鲁那雷夫,你醒了吗?”出于礼貌你并没有用门卡直接打开波鲁那雷夫房间的门,而是形式性的敲了几下门。

你把耳朵贴到门上,很好没有动静。

你果断掏出门卡把门打开,拿着大喇叭冲进波鲁那雷夫的房间“波鲁那雷夫,起床了!”

不过床上除了被揉的乱糟糟一团的被子,连波鲁那雷夫的一根头发都没有看到。

“XX,我……现在不方便”声音是从浴室里传来的,你凑近,浴室里隐约可以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既然你已经起来了,我就走了。”你刚把门打开一条缝隙,就突然被一种莫名的力抵住把又门关上了。

你的眉头一皱,去拧门把手,你的后背突然贴到一个似铠甲的东西。

你不明白,银色战车好端端的抵着门做什么?

你双手抱臂,转身直接靠在门上。

或许是等待的时间对你来说太漫长,你抬手敲了几下银色战车胸口的位置,催促着。

直到浴室的门被打开…

“洗完了?”你凑上前。

“洗完了。”波鲁那雷夫点了点头。

波鲁那雷夫的个子对于你来说太高了,你看他需要仰头去看。

几滴水顺着波鲁那雷夫的头发滴到了你的额间,水的是冰凉的。

“冷水澡?”你问波鲁那雷夫。

“今天的天气太热。”波鲁那雷夫连忙转过身背对着你,去拿电吹风机吹头发。

热?

你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外面乌云密布的天。

就算热也不能洗冷水澡啊!容易感冒。

就在你准备以一位大人的口吻准备好好教育波鲁那雷夫时,他刻意转移话题…

“XX身上这条裙子灵感来源是《夜莺与玫瑰》吧?”

其实你不怎么懂这条裙子是以什么为设计灵感来源是哪里,而波鲁那雷夫居然可以一眼看出来,你慨叹“你居然可以一看出灵感来源,不愧是法国男人。”

波鲁那雷夫挤发胶的手一顿“XX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衣服后面的标牌没有摘下来。”

你下意识去摸自己后衣领子的位置,扯下衣服上的标牌,上面赫然写着‘玫瑰与夜莺’。

波鲁那雷夫低下头,将头发以一种垂直地面的姿势去涂发胶,只是‘随便’弄了几下就成了他日常的发型。

原来波鲁那雷夫的发型是这样弄的啊…

波鲁那雷夫拿起放在床上的衣服,准备换上,你也十分配合的转过身不去看。

其实你现在更想从这个房间内出去,在你又拽了几下门之后你确信,这家伙还在抵着门。

好端端的抵着门做什么?!抵着门做什么??

“昨天你试的那件黑色裙子是以《茶花女》为灵感的。”

“《茶花女》?!”听到这三个字你激动的直接跳起来,刚刚脑海中的那些疑惑瞬间全无。

“XX知道这个故事?”波鲁那雷夫看到你这般反应眼前一亮。

“当然知道。”你喃喃道“因为爱,勇敢跨越门第礼教;因为误解,终生陷入悔恨遗憾。”

你看的歌剧版印象最深的就是第二幕第二景出现的华丽黑纱裙,从某种刁钻角度来讲这件裙子有着一种神秘感。而且歌剧里许多服装近乎都还原了19世纪巴黎上流社会名媛绅士的典雅与精致。

“我换好了。”波鲁那雷夫说。

他上前几步,把你推到镜子前,摁住你的肩膀让你坐到椅子上。

“我给你编头发,你来给我讲一下那个《茶花女》的大概内容怎么样?”

你看了一眼表,时间还早,应该够编头发。

“好。”

“大概就是,一位游走于巴黎上流社会的名交际花玛格丽特和正统家庭的作家,突破世俗阻碍跨越门第礼教坠入爱河,但在某种因素的干涉下,让作家误以为玛格丽特是一个用情不专的人。”你越说越激动仿佛置身在这个故事之中,你挥了挥拳头一脚踩在凳子上像是在这样才可以发泄自己愤愤不平的内心。

故事的结局更悲惨阿尔芒最后也没看到玛格丽特他看到的不过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等看到波鲁那雷夫一脸错愕的盯着你时,你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态。

你抿着嘴,把脚从凳子上移开,抽出几张纸巾将凳子上的鞋印擦掉,随后老实的坐了下去,定睛一看镜子里的自己。

“波鲁那雷夫,你这手法不错啊!是怎么做到的?”

“从杂志上学的。”

“没想法你还看这些…”你拄着脸,看着镜子自己发型的样子,好看!那个时候波鲁那雷夫也会像现在这样给你编头发,只不过一直不肯告诉你,这些都是怎么学的。

你透过镜子看到波鲁那雷夫蓝色眼眸中的深邃好似在回忆“…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