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下午我一个劲地说，你有什么想法也可以说说。”

纪航没说话，只是沉默地走着。

有时候程丹觉得男生就这点麻烦，就是没什么话，不知道在想什么，沟通费劲。

但是程丹还是在不断地补充：“我，就我有时候有些自我，别人对我好一点我就觉得别人有点喜欢我，就，所以，如果我误会了什么，哎，你也别介意。”

纪航依然不说话，看着前方，偶尔侧过来看她一眼。

程丹无奈道：“航哥，你这样，你这样会让我有点不自在，我都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跟你相处了。”

“你是什么时候感觉到的？”纪航突然没厘头地问了一句。

程丹愣了一下，但是又迅速地反应了过来：“确切说的话，应该是今天中午你摸我头那会。”

“但是我看有时候刘刚成望他们也拍你的肩，碰你的头，所以我觉得没关系”

“不一样，他们根本不是摸我头，有时候就是气了拍我的头......而且，眼神和语气不一样，你的眼神和语气跟他们不一样”讲到后面程丹的语气低了下去。

“说你聪明吧，你确实挺敏感的，说你笨吧，你确实也挺愚钝的......我在上山那天第一次见你就有好感了。”纪航停了脚步，低头看着她。

程丹没说话，她觉得纪航好像还要补充些什么，就是大概就是些好感，中午她说了那些他就明白了，后面不会怎么样了之类的话......

“但后来吧，就从好感变成了喜欢”纪航补充道。

“一直到中午那会，我就还是越看越喜欢，直到你下午说的那番话......”纪航停顿了下。

“你是把我当成跟你相亲对象差不多的人了是吗？觉得我没意思？觉得跟我在一起马上就结婚生两个孩子？觉得我过得没劲？”纪航继续盯着她问。

这时候程丹猛地抬起头来准备否认：“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你不用否认程丹，我想了一下午你的话，后来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我没什么吸引你的特点，跟你那些被吸了精气的相亲对象一样，只不过看起来好点，然后你不喜欢我这种没特点的人，你不会跟你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不是，你就想表达这个意思？你不是最坦荡吗？”纪航的声音有些微微发抖，可能是气得。

程丹觉得不至于那么夸张，但是他分析得好像，好像，好像真的就是那个意思，啊，也不对，自己应该不是那个意思，就只是没感觉不喜欢而已，没有要对比的意思，不过还没等到程丹想好言简意赅的句子来否认，纪航又开口了，程丹突然觉得我草，他怎么突然这么能说。

“我其实挺生气的，我这么多年还不知道自己这么没意思，这么没吸引力，让人觉得这么无趣，我想如果在你眼里我这样，那确实没有什么喜欢你的必要”

程丹叹了口气，步骤虽然有点问题，但结果差不多就行。

“但......我下午看到你走到阳台那一刻，我就突然感觉我的心软成一片，所有对你的气都没有了，我看到你就觉得还是喜欢你。”纪航嗓子好像哑了。

程丹心还是酸了一下，听到这样真诚的话，总是会有些感动也有些无力。

“你，，你不会是看错人了吧，你看的真的是我吗？”程丹还是笑着问了一句。

“你真是，在什么时候都这样？”纪航笑骂道，但是嗓音没有前面那么哑了。

他松了口气之后继续道：“我觉得这份心情挺难得的，像你说的，这种喜欢可能很快就会散，我想等到它自然消散的那一天。但是你不要刻意躲我，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就正常的同事朋友交往。”

程丹皱了皱眉头，她想着她本来的意思也是这样，只要纪航别表白，别再靠近发展，对她别有什么期待，其余的做什么都是他自己的自由。

“躲得着嘛......你说你，清华年入不菲的女销售不香吗？你不会是妄自菲薄吧？”程丹突然来了句。

纪航这会心情明快一些，声音也跟着扬了起来：“你说得对，下次让刘刚组个局见见。”

“说真的，到时候我也去见见，我也喜欢这样优秀的，说不定我喜欢女的呢”程丹也轻松开玩笑道。

“刚才看到男的唱歌我看你都快飞起来扑人怀里去了。”纪航推了她一下。

“我就鼓了个掌，我跳起来也是撞你怀里扑不到他怀里。“程丹忽然觉得这话有点不合适，赶紧接到”我草，你在我后面站了多久啊。”

纪航没回答，掉了个头往回走：“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上午就得出发回去，下午我得回工厂那一趟”

“呦，你这业务挺广啊，还在工厂上挂职呢。”程丹在他后面蹦蹦跳跳跟着。

纪航听着声音惬意地看着前面灯光辉煌的房子，接着又听到后面的声音继续响起：“那我跟刚总成总他们回去，我睡个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