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翠云苑门口两人便分手了,秦云眠回到阁楼里,捧着脸望着天上的明月,一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她就觉得快美难言,又害羞又欢喜。
她拿出江寒送给她的那瓶香露,珍惜的在手上把玩着,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
锦衣男子的到来反而推动了江寒与小富婆的关系,原本寻寻觅觅躲躲藏藏的两人倒是靠得更近。
尤其那天晚上,秦云眠忽然不小心地将她的小手塞到了江寒的掌心,更是让江寒感觉心里酥酥麻麻的。
江寒倒不觉得这是爱情,又不是小孩子了还相信爱情,顶多就是馋小姑娘香香软软的身子!
……
让邬文化也住进这院子里后便显得有些小了,正好邻居有搬家的意思,江寒便将院子也买下来,打通了围墙,倒是扩大了这座院子。
这段时间除了练剑外,江寒每天都会去趟庄子,蒸馏出一些酒精,按配比配出一些香水来。
在忙活了几日后,秦云眠来到庄子找他,两人便在后山漫起步来,兜兜转转来到一处溪流旁。
许是踩到了水,脚丫子有些难受,秦云眠便扶着江寒的肩膀,把鹿皮靴子给脱了,她那布袜已经湿透,又将布袜一脱,便露出一只白生生的小脚丫子。
粉光致致的五个小趾头玲珑可爱。
“云眠姑娘,我发现你的脚似乎有点畸形了,我正好学过一点医术,拿过来我给你看看。”
“……”
“嗯,确实有点畸形了,不过问题不大,我正好会纠正,你忍着点。”
江寒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手里把玩着秦云眠温软嫩滑的小脚丫子,心想这小姑娘真好骗啊!这种话竟然也信。
江寒道:“过段时间庄子便建起来,到时暗香露与这酒一起售卖。暗香露我打算将名字改成暗香,至于这酒,我打算取名透瓶香,又叫出门倒!”
秦云眠一怔:“出门倒?”
江寒笑道:“喝完酒,走出门便倒的意思。我要这酒,一经开售,便一炮而红。到时,能给我们赚上许多钱。”
秦云眠眯着眼睛,眸中似有羞意荡漾:“我的脚有点痒……”
“哦哦,我在往你脚底涌泉穴渡点内力,很正常……”江寒胡说八道。
“哼哼……”
赏了一会儿的风景后,秦云眠侧着头,抿着嘴道:“我也许要回洛阳了……母亲要我回去,离开家里太久了……”
江寒一怔,秦云眠的母亲,那自然是当今皇后了。
“你不想回去吗?”
“家里有点冷清。”秦云眠望着远处,眸里似乎有些寂寞。
家里?是宫里吧?江寒沉吟道:“你不是有很多兄弟姐妹吗?”
“嗯,但还是冷清。”
江寒怔了一下,秦云眠虽然是公主,但恐怕很少体会到什么亲情,因为宫里的兄弟姐妹并不像寻常人家的兄弟姐妹。
也许正因为这样,她才会在翠云苑待了那么久。
秦云眠忽然扭过头,眼里带着希冀:“我要是走了,你会不会来找我?”
“我忙得很呢,何况洛阳城离得那么远。”江寒随口道。
“哦。”秦云眠轻轻应了一声,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望向了远处,眸里闪过一丝黯然。
江寒道:“不过我会到洛阳城去的……就是,皇宫那地方我恐怕进不去啊。”
“我带你进去!”
秦云眠眸里的寂寞消散了,柔柔的说道。
……
目送秦云眠上了马车离开,江寒忽然间就有些惘然,他摇了摇头,压住内心的惘然回了家,就看见身穿青衣的师姐。
“师弟,今天怎么有些寂寞的样子?”柳妙道。
江寒大吃一惊心想这你也能看得出来?
他摊了摊手道:“人生何处不寂寞?我独自敲月作钩人间钓闲愁。”
柳妙愣了一下,说道:“师弟可知道白鹿书院要在观鹿台举办端午文会。”
江寒道:“知道,我正准备借这场文会给香露和白酒打广告呢!”
柳妙点点头道:“既然你知道就好了,师父受邀要在观鹿台上献剑舞,师父希望你到时要到场,并写一首诗词或文章记录下来。
一来扬师父之芳名,二来你要做的生意会得罪许多人,比如殷家……若师父公开你和她的关系,可以帮你挡住一些明枪暗箭。
所以需要你作这首诗,你做得到吧?”
江寒毫不犹豫的道:“没问题!”
孟红裳是他要抱的大腿之一,写一首诗词自然没啥问题,不过得想好要抄哪一首。
柳妙道:“师父还说,你接下来可能会遇上许多阻碍,不仅仅是殷家,殷家之上还有人……紫竹居士阮子谦你应当知道,你那首诗将他写进去,他应当很喜欢你这个人,但还不够。
阮子谦如今担任京兆府府尹,据师父所知,他一上任就遇上个很难办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