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必玉这个自诩未来顺洋太上皇的女人,正在前往顺洋医院的途中,她优雅地坐在她那辆奢华轿车中,心中盘算着即将在顺洋医院上演的权力游戏。
对她来说,这次事发并不突然,毕竟要杀陈养喆的人就是她请的。
但那份因陈养喆生命垂危而涌上的得意,让她不自觉地放松了警惕,身边跟随的保镖数量远不及平日。
李必玉乘坐的轿车前后是坐满保镖的两辆轿车,李必玉的那辆车则是在中间。
同样是一个没有摄像头的路口,一辆白色货车从侧面杀出,将前导车辆撞得腾空而起,并且停在了李必玉车子的前方,将他们截停。
被撞飞的车辆还有活人,只是随着白色货车的停下,后面紧跟着的轿车和面包车出现。
急促的刹车声过后,王伍开着轿车停在了李必玉车子侧面,而两辆面包车则车门大开,涌出了全在俊带来的人。
他们各个蒙着面,在一阵打砸声过后,后面车里的保镖晕的晕死的死。
而李必玉车里的保镖队长,在第一时间就想摸枪。
可车子并不防弹,王伍四人和全在俊只是举枪一轮齐射,副驾驶上的保镖队长和司机就被打成了筛子。
后座上坐着李必玉和陈荣基的夫人孙贞来,孙贞来还能害怕的在手机上按着号码,而自诩城府够深的李必玉从未见过这种场面,被吓得动都不敢动。
在车门被暴力破开后,两人紧紧相依,看着这些蒙面的大汉,不由自主的打着哆嗦,孙贞来颤抖的手指还在徒劳地按动着手机,试图寻求一丝生机。
全在俊抬手示意,两人被拉出来,再套上黑色袋子,绑的结结实实后丢进后备箱。
王伍眯着眼睛,“这些人怎么办?老板应该不希望他们还活着。”
在场的保镖还活了不少,虽陷入昏迷,但胸膛还在动。
“杀了,”全在俊咧着嘴,“全部拉走。”
那些剩余的保镖,即便昏迷不醒,也未能逃脱死亡的命运。
在进行完补刀之后,白色货车的大型车厢打开。
车厢塞下顺洋这三辆车轻轻松松,连同那些死人的尸体,同样也被拉到了报废场。
在那里除了报废车辆,还会更换车子将尸体运走。
等到警笛声响起,警察到达了车祸现场,只见地上只剩下了一些金属碎屑和玻璃渣,零星有些血迹。
但这里的现场空无一人,连车辆也消失一空。
更让他诧异的是,在短短时间内,带队的刑警就接到了上级的命令,让他们终止调查这个案件。
这是场普通的车祸,车主们已经达成了和解。
全在俊做这样的事情已经轻车熟路了,甚至抓两个恶毒的女人让他没什么成就感。
仁川仓库里,灯光照亮了每一个角落,李必玉被牢牢绑在冰冷的承重柱上,孙贞来则被带到了远处。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敢这样对我?”见大儿媳孙贞来被带到其他房间,李必玉故作镇定,厉声道,“我是顺洋的女主人!”
“现在把我放了,我不会让顺洋追究你们。”
“顺洋的女主人算什么?在这间仓库里,你的身份一文不值。”全在俊勾起嘴角,“你猜我们是谁派来的?”
李必玉茫然的抬头看了这个蒙面人一眼,觉得有些不对了,她的出行也是临时决定
“别猜了,”全在俊不屑的笑笑,“先试试能不能撑住好了。”
全在俊从边上推过来一辆小推车,上面是一些奇形怪状的刑具,不过也有普通的工具。
在全在俊审视的目光中,他总觉得这老女人抗不了什么,别万一给他整死了.
他随手拿起一个小圆筒,里面密密麻麻排列着细小的针,每一根都尖锐无比。
“这虽然只是普通的针,你这么大把年纪了应该会做针线活?”全在俊眼睛发亮,故意将语气放得轻松,仿佛两人只是在讨论家常一般。
“别套近乎,”李必玉冷哼了一声,“你背后的人是谁?他想要什么?”
“谁跟你套近乎了,”全在俊一巴掌就上去了,“听没听说过插针?”
这一巴掌不仅打散了她的高傲与尊严,更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与疼痛,自从嫁给了陈养喆,她有多少年没被打过了。
所谓插针,就是将针从犯人的手指甲缝中捅进去。
李必玉这个老女人并没有她自认为的那么坚强。
一共十个指头,她只有一个指头挨了一下.在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之后,李必玉就哆嗦着将什么都说了出来。
全在俊将她手指里的针拔出来,“一家五金公司?”
他眯着眼睛,轻轻磨着牙齿,“你最好知道得再多一些。”
随着她完整的说完,全在俊皱着眉毛,吩咐两个手下看好她后,主动到外面给李佑打电话。
“会长m,”全在俊低着头,“问出来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