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夫子教完后,就到隔壁班教。
整个郑氏学堂,就一个夫子。这样看来,劳动强度还是挺大的。不过幸好学生也少,教起来得心应手。
德哥儿看到夫子走了,扑在孙山的桌子,悄声说:“山子,夫子今天教得太多了,我有些不懂。”
还没等孙山回复,又扑到杨清北的桌子上,同样问:“清北小弟,你全会吗?”
杨清北头也不抬地说:“会。”
简洁明了的回复,给德哥儿拳拳暴击。
德哥儿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问:“真得会?你不是骗我的吧。”
还未等杨清北回复,掉过头对孙山说:“山子,清北全会了。”
孙山点了点头说:“我也会。”
抬起头,认真严肃地说:“德哥儿,上课得认真听,夫子教得很清楚,不会,你要自己找原因。”
二十四个字,孙山知道如何写,就是上京话难学。
孙山想了一个办法,就是像小时候学英语那样“借音”。
比如英语的“lunch”,孙山就在旁边标写“烂曲”。
昨晚还特意叫孙伯民给弄好几支简易版的炭笔,把不会读的,难读的借音标上去。
这里说上京话没有拼音学,只能郑夫子读一句,学生学一句。
就是如此的笨拙又重复地学习。还不保证音发得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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