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村找到的。”时霆的目光落在乔老爷子的脸上,“这三样东西上都有家徽一样的图案,这些图案除了中间的动物不一样,其它的纹饰都是一模一样,所以我猜测,这三件东西必须有所关联。”
时霆拿出一枚护身符,“同样的,我在乔家的护身符上也发现了类似的图案,老爷子可否给我答疑解惑,这些图案到底代表着什么,为什么会四散在各处。”
“你为何不问陈、徐两家人?”乔老爷子皱眉,神色严肃。
时霆道:“陈、徐两家已经在一夜之间遭人灭口,无人幸存。”
乔老爷子和乔老爷都是一脸震惊。
“被灭门了?”
时霆点头。
乔家父子相视一眼,眼中思虑万千。
“老爷子,陈家和徐家相隔几百里,又与现在的久阳村相隔千里,为什么会在三个不同的地方出现这种图案?他们之间的联系是不是也和当初那个覆灭的知青县有关?如
果他们都是从知青县出来的,又是谁将这两家人残忍灭门,他的目的是什么?”时霆目光严肃的看向两人:“先是陈家,再是徐家,那么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乔家了?”
一句话仿佛重锤落下,乔家两父子的脸色都变得极为难看。
过了一会儿,乔老爷子才缓缓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想隐瞒了,你说得对,陈、徐、乔三家的确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不是因为他们是亲戚,也不是因为他们之间有生意往来。”
“那是……”
乔老爷子用力叹了口气:“这还要从二十年说起。”
二十年前,在如今的久阳村,有一座非常富庶的县城叫做知青县。
知青县物产丰富,盛产珍贵的药材。
县上几户做药材生意的人家靠着中药发家,逐渐成为当地的富户。
这几户人家长年累月积累而下的财富已经达到了一个十分惊人的数字,有传说他们的富有程度可以养活一只二十万人的部队。
但传说只是传说,到底这几户人家有多少钱,除了当家人,无人知晓。
其中有一家人为自己制作了家徽,当做富贵的象征,用的是知青县当地神庙的图腾,另外几家人见了,争相效仿,都以神庙的图腾为底制作了家徽,家徽出现在比较神圣的用品上,不会被乱用。
太平的日子没过上几年,军阀混战开始了。
这些军阀从南打到北,从东打到西,所过之处烧杀抢掠,寸草不生。
眼见着军阀已经打到了河对岸,知青县的人纷纷带着家当逃命,但是这几户富有的人家因为太有钱了,家里值钱的东西堆积如山,根本不可能像穷人一样卷个包裹就跑路。
眼见着县里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逃出去避难,这几家人也急了,毕竟在金山银山面前,命更重要,命没了,一切也就没
了。
于是,有三户人家的家主聚到了一起,经过一番商议,他们想出了一个对策。
他们决定将三家的财物埋到山里,埋好后再画一张地图,这张地图分成三份,分别纹在他们三家长子的背部。
三家商议好了之后就回去做准备,在一个风平浪静的夜晚,他们雇佣了码头上的三十几个挑夫,动用了几十辆马车,让他们将这些财物运到了深山当中。
几十辆马车来来回回的运了一个晚上才将三家的财物全部搬空,并且顺着他们提前让人挖好的秘道放入了洞穴之中。
在完成这项工作之后,有人画下了地图,并将它们分别纹在了三名长子的身上。
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但让这些挑夫们没想到的是,三家人在他们喝的水和食物中下了毒,他们在吃下这些食物后便中毒身亡。
三家人将他们扔进了一座土坑当中,唯恐有人不死,他们又分别在每个人的头上用铁锹敲砸,之后又用土层加以掩埋。
当天晚上,山上鬼哭狼嚎,风雨加交,一时间如同地动山摇。
三家人在处理好这些知情者后,约定在二十年后的同一天来到这里汇合,再将财物挖出。
当时前关城一带战火丛生,只有顺城一地相对太平,于是这三家人都决定前往顺城避难。
“二十年过去了,离约定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乔老爷子像是喃喃自语一般,“可是,我却不想要那笔财物了。”
时霆想到在久阳村看到的人坑,当时言卿说那些人是中毒而死,而他也判断出他的身份是挑夫。
没想到这些人全部都是死在这三家人的手里,他们以为接了一个赚钱的工作,没想到却是搭上了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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