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将你自己摘干净,一方面,你要制造不在场证明,这样会村先生死后,就不会有人
怀疑根本不在场的你。”
“我当时被袭击的时候,你的人可都在门外呢。”秦佩佩辩解道。
“你也说了,我的人当时都在门外,没有人看到屋里发生了什么,那究竟有没有这个袭击你的人呢?”
“时司长这是凭直觉断案吗?”秦佩佩发出一声嗤笑,“没有证据,只靠猜测?”
“证据自然是有的。”言卿走到她面前,扯着她手腕上的纱布轻轻一拽,那纱布就一层层的松开,露出里面鲜红的伤口。
秦佩佩瞪向她:“你干什么?”
“我当时问过你,凶手是站在什么位置袭击你的,你说是在你一转身的时候,凶手向你砍了一刀,你匆忙之中用手挡了一下。”
她说着,突然向身边的白锦劈下一掌,白锦惯性的抬起手臂。
“大家看,人在受到迎面的砍击时,会下意识的抬手抵挡,在很多砍击案中,受害人都有抵抗伤,但秦小姐的伤却很奇怪,她是伤在小臂内侧,也就是说,她抬起手臂的时候,小臂有翻转这个动作,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还有时间翻转一下自己的手臂?另外,刀子自上砍下,所造成的伤口是上锐下钝,但秦小姐的伤口恰恰相反,是上钝下锐,在她所描述的情况下,这是不可能形成的伤口。”
秦佩佩盯着手臂上的伤口,眼睛飞速的转动。
“那么秦小姐的伤是怎么形成的呢?”言卿抬起自己的手臂,露出肌白如雪的小臂,“只有自己手持利刃这样从上自下的划下才能形成,换句话说,秦小姐的伤是自己划的,而不是什么突然闯进的袭击者。”
“原来如此。”这次连大帅也频频点头,看向言卿的目光不由多了几分赞赏。
他早就听说这个
儿媳妇在医术上颇有建树,曾经帮助军警司破获了几起大案,今天第一次看到她断案,只觉得稳重冷静,头脑清晰,与他儿子颇有几分神似之处。
“这只是你的推断而已,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胡说八道。”说话的不是秦佩佩,而是言琴,她受不了众人看向言卿的目光,只觉得十分碍眼。
大帅闻言,冷眼看了过来,心下不由摇了摇头,同是言家的女儿,言琴还是嫡女,这样对比之下,高低立现。
蠢透了。
时夫人也狠狠瞪了言琴一眼,谁不知道今日的局势对于大帅来说意味着什么,一旦没有发现这些人的阴谋而让会村暴毙当场,不但大帅想与狄国人合作的事情变成泡影,还会彻底的得罪狄国人,在所有军阀都在拉拢靠近狄国人的当下,这无疑是把自己先踢出了局。
言琴不分场合的替外人说话,当真是在拆大帅的台。
言卿惊讶的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姐姐,为了让她不痛快,她还真是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啊。
只是不用她说话,时霆已经沉声说道:“秦小姐当时打开窗户,造成了有人从窗户进入的假象,但在军警司检查房间的时候,窗户的插销是从里面插上的,那么外人又是怎么进来的,难道还有穿墙之术?”
秦佩佩急忙说道:“你们检查的时候,窗户的确是插上的,但我觉得烦闷想要透透气,又把窗户打开了,他可能就是那个时候进来的。”
时霆闻言,轻轻叹息一声:“秦小姐,你的话真是漏洞百出,真当我们军警司是吃白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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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威武;时司长威武;八哥威武!
哥没有要自夸的意思,哥就是想组成一个排比句!(无比坦然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