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斜地的林荫道里走来一人,长身玉立,气场逼人。
时雨桐身边的两个女伴见了,不免惊叹:好帅。
时霆走到言卿身边,二蛋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冲着他嗷呜了一声。
时霆伸出手,轻轻揉了揉二蛋的脑袋,它便十分乖顺的依偎进了言卿的怀里。
“七哥?”时雨桐对于这个哥哥还是怕的,此时看到他来了,气势
立刻就弱了下去。
“你刚才说了什么,要打谁?”时霆目不斜视,依然关切的看着二蛋,语气淡淡的却让人周身一寒。
“我……我没说什么。”时雨桐不敢当面顶撞时霆,只好睁着眼睛说瞎话。
“二蛋是我养的,不是什么丑猫。”时霆看过来,“八妹的手还是去包扎一下吧。”
时雨桐看了眼自己的手,虽然伤得不重,但还是流血了,她也不想留在这里跟时霆对峙,立刻哦了一声就要离开。
只是她刚迈出去两步就听到时霆漫不经心的说道:“你是由我护着的,以后谁若是想欺负你,也要看看我的脸色。”
时雨桐回过头,就见时霆正在对着那只白猫说话,但这话显然是说给她听的。
她当即哼了一声,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言卿看着面前正在对着老虎说话的男人,目光一暖,他这是在为她撑腰呢。
“小姐,我们赶紧给二蛋看看,说不定会有内伤。”静知急道,“刚才看到她们踢了它好几脚。”
“应该没事。”言卿把二蛋放下后,二蛋果然又生龙活虎起来,刚才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竟然是装出来的。
静知:“……”
果然是只有心眼儿的老虎。
接下来的几日,言卿仍然坚持给洛怀梦煎药送药,洛怀梦虽然没有变得多么热情,却也能和她说上几句话了。
言卿本来也是喜静不喜闹的人,两人坐在一起的时候往往就是喝茶、或者洛怀梦看书,言卿在学习绣东西。
言卿绣的东西实在是马马虎虎,洛怀梦纠正了她几次针法之后便懒得再看了,她觉得这个人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洛怀梦不明白,那些养在闺阁中的千金小姐,琴棋书画必会一
样,但言卿却连最基本的绣花都绣不明白,这真是让她大跌眼镜。
虽然洛怀梦对于她绣的东西看不过眼,但是言卿第二日再来的时候,总能发现她昨天绣过的花样有所改变,显然是洛怀梦将她绣错的地方重新拆了之后重绣的。
言卿虽然发现了,但她也不说破,不过心里却是美滋滋的,都说婆媳关系难处,若这个婆婆是个刁钻的,哪怕你把心掏出来给她也会被当成狗屎,但这个婆婆若是聪慧识大体的,两人就算做不到亲如母女,也能相处融洽,因为她们为的都是同一个男人。
时间一晃就到了六月,顺城的天气逐渐热了起来。
夏天是法医最不喜欢的季节,因为在这个季节出现的尸体腐败速度会很快。
言卿翻着手中的书本,想到她已经很久没去军警司了,难免觉得自己有点不敬业,可是时霆为了不让她在新婚之时落人口实,一直没让她接触案件。
“小姐。”慕榕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盘糕点:“二姨太让人送来的杏仁饼。”
二姨太表面上对着这个儿媳妇不冷不热,但有好吃好用的东西还是会第一时间送过来。
言卿洗了手,拿起一块杏仁饼咬了口,这杏仁饼入口即化,当真是好东西。
“中午去陪母亲用饭吧。”言卿正想着要做两个拿手的小菜端过去时,外面传来静知的声音。
“小姐,姑爷回来了。”
时霆今天一早就离开了,现在还是上午九点,他怎么就回来了。
言卿刚站起来,时霆就推门而入,看到她有些微愣的眼神,他笑了一下:“夫人收拾一下,我带你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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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二蛋长大了,卿卿可以狐假虎威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