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拿起一枚小银勺,在他英俊的脸上蹭了蹭,口气中带着威胁,“让我看看,这么漂亮的脸,要从哪里下刀呢,这里,还是这里?”
“要不,这里吧。”他将她的小手向下一带。
言卿:“你疯了,这里不要了?”
“夫人用的不是手吗?”什么时候她的勺子已经掉在了地上,取而代之的是他结实的肌理。
他手掌一翻按住了她的手,同时倾身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当言卿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抱到床头,心下不由懊恼,这个游戏一点也不好玩啊。
“时司长,你工作了一天,不累吗?”言卿试着推了推他的手臂,却发现它的肩膀像钢铁一样坚硬,根本是她撼动不了的。
“我累不累,夫人不是最清楚吗?”他冲她眨了一下眼睛,眼中的深意只有她才能看懂。
言卿不由撇了一下嘴巴:“我哪知道。”
“现在不就知道了。”他覆在她的耳边低低一笑,温热的唇落在她小巧的耳垂上,“只要夫人满意,为夫就勉为其难的多累一会儿吧。”
“不要了。”言卿求饶,这个男人的精力真是充足的可怕,他们自新婚以来,几乎天天都要运动一番,她都不知道,某人原来这么色。
但是言卿的求饶根本没有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有人用行动回答了她那个“你累不累”的白痴问题。
第二天一早,言卿有些腰酸背痛,醒来时,第一眼就看到了睡在身边的男子。
这些日子他一直都很忙碌,她早晨醒来的时候,他往往已经不在身边了。
言卿没有打扰他,而是乖乖的放缓了呼吸,只用柔软的目光细细的打量着他。
在这样看了他足足十分钟的时候,言卿忽然想了起来,时霆今天为什么会在家里了。
今天是月底,也是时家的团圆日,按照时家的惯例,月底的最后一天要一起吃团圆饭。
据说这是祖上就留下的规矩,时府的子孙除非有要事忙碌,否则都要参加团圆宴。
“夫人看够了没有?”男人长臂一伸就将她捞进怀里,一个早安吻印在她的额头上。
“疼疼疼。”言卿被他这样一动,不由喊了出来。
时霆睁开眼睛,关切问:“哪里疼?”
言卿瞪了他一眼,“你说呢?”
时霆失笑,大掌从她的后背移走,不轻不重的按了起来,“我给你按按。”
被时霆这样按了一会儿,言卿酸麻的腰终于舒服了。
“你是要参加团圆宴吗?”言卿坐起来,“时司长就连大婚的时候也只是休了三天假而已。”
“夫人是对为夫不满吗?”时霆将刚刚坐起来的人重新按回了床上,一双深邃的眼睛盛着促狭而火热的光芒,“为夫没有让夫人满意吗?”
言卿脸上一红,“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时行之。”言卿抬起下巴,张嘴咬在了他的唇上,只听他嘴里发出嘶的一声。
言卿吓了一跳,急忙松开了,“我,我咬疼你了?”
“没有。”他扬唇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唇,“你看。”
言卿小心的用手指轻轻蹭了蹭,“真的不疼?”
“不疼。”
言卿刚要说什么,外面传来咚咚的敲门声:“七少爷,七少奶奶,该用早餐了。”
听到这声音,时霆的眉头轻皱了一下,目光中尽是厌恶之色。
言卿见了,抬手抚平了他的眉心,轻声道:“很快,你就听不到这声音了。”
时霆低头吻了吻她的脸:“夫人安排了什么戏码?”
“免费看戏。”言卿嘿嘿一笑,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不好看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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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姑娘催案子了,你说你们啊,有案子的时候天天问我什么时候结案,现在没案子了,又天天问我啥时候 有案子,真是些不好伺候的小妖精啊!
案子还早,八哥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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