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的男人。
何其有幸,能够见到真正的他。
两人嘻闹了一会儿,时霆说道:“我带你逛逛时府,免得你迷路。”
时府虽是大帅府邸,但是规模并不是顺城最大的,相反,言家都要比这里大上一圈儿。
但大帅府所种的绿植和鲜花都是很珍贵的品种,有些树木,言卿根本叫不上名字。
“那边有个凉亭,先去休息一下。”时霆考虑到言卿的腿不能
长时间行走,于是牵着她的手来到凉亭上。
这凉亭四周种植着珍稀的树木,下面有一条小溪流淌而过,周围不时传来鸟叫虫鸣,环境十分清幽。
凉亭的中间有一张石桌,桌上摆了一个棋盘。
言卿见到棋盘后立刻来了兴趣,拉着时霆陪她下五子棋。
她并不是一个喜欢计较输赢的人,但和时霆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想要赢过他。
“不行,不行,我不下这里了。”言卿把落下的棋子又拿了回去,同时又把时霆已经下好的棋子还给了他,而她自己把子落在了时霆刚才的位置。
言小姐不但自己悔棋,还替别人悔棋,真可谓是下棋的最高境界。
时霆好脾气的任她赖皮,这样几盘下来,言卿都是大获全胜。
“这样下没意思。”耍赖皮的人倒是第一个不满足了,“我们来赌点什么吧。”
“夫人想赌什么?”时霆笑着看向她。
言卿拄着下巴想了想,乌黑的眼珠在他的脸上打转,“赌注放在心里,赢了就说出来。”
“不管是什么赌注都可以吗?”
“自然。”
时霆眯了眯眼,“好。”
言卿才不怕他赢呢,纵然他棋艺绝佳,但她有“作弊大法”。
果然,棋子落下去不久,言卿就开始故技重施,变着法儿的耍赖,只是这一次,时霆虽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着她,但她一直都没有赢。
直到整个棋盘摆满了,已经无处落子了,两人仍然没有分出胜负,只能算是平局。
“怎么办,是平局。”时霆捏着一粒黑子,笑眯眯的望着她,“那之前的赌注还算数吗?”
“算,自然算。”言卿可不想错过这样的好机会。
“那夫人的赌注是什么?”
言卿嘿嘿一笑,转身走到树丛里折了一只粉色的芍药回来,“如果我赢了,就要把这朵花别在时司长的头上。”
时霆:“……”
坐在石凳上的某人无奈的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来吧。”
言卿见她这么好说话,立刻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拿起手中的芍药别在了他的右耳上方。
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时司长头戴鲜花的样子,总之言卿已经笑弯了腰,笑出了眼泪。
“好看吗?”时霆淡定的问。
“好看,太好看了,哈哈。”言卿不厚道的捂着肚子,如果有相机的话,她一定要拍下来存证。
言卿笑过之后,这才想起两人是平局,于是问道:“你的赌注是什么?”
“我的赌注嘛……”时霆煞有介事的思考了一番,又冲着她勾勾手,“过来。”
言卿来到他面前,眨了眨眼,“嗯?”
他覆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磁性的嗓音带着一种蛊惑的腔调,直说得言卿的脸色由粉转红,连耳根子都染了可疑的红色。
“时行之。”她跺了跺脚,瞪着他,“你……你这算是哪门子赌注啊。”
时霆淡定自若的指了指自己耳朵上戴着的芍药,“我觉得言小姐并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对吧?”
言卿顿时有些懊恼,伸出手要来抢那朵芍药,“我不给你戴了,不给你戴了行不行?”
他向左轻轻一闪就避开了她的手,右手精准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将人往怀里一带,她就乖乖的坐到了他的腿上。
“不行!”某人拒绝的十分干脆,抬手摘下那朵花别在了她的发髻上,同时凑上去深深的嗅了嗅,意味深长的说道:“晚上期待夫人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