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的冰冻得十分结实,可以凿洞钓鱼了。”时霆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你若是有兴趣,我就让他安排一下。”
“凿洞?是在冰上凿个洞吗?”
“对。”
言卿顿时来了兴致,“反正来台山也是为了玩耍,这倒是个好主意,就是不知道那洞里是不是真的能钓到鱼。”
“能不能钓到鱼是其次的,过程开心就好。”时霆一路将她送回院子,“那我就让金山准备一下。”
“好。”
时霆趁着
静知他们还没过来,于是俯下身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晚上等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门窗就成了他进出的大路。
言卿刚刚洗漱完,正准备拿起一本书来看,就听到外面有人敲动窗棂的声响。
她驱动轮椅来到窗前,从里面将插销拉开。
推开窗,就见时霆站在窗外,这次倒是穿了件厚外套,看起来没那么单薄了。
言卿道:“快进来。”
时霆却是站着没动,而是抬起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我有点事要出门。”
“这么晚还要出去?”言卿下意识的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其实也没有多晚,刚过八点。
她又打量了一下他的穿着:“既然要出门,就再加件衣服,下了雪,路也滑,自己多加小心。”
“嗯。”时霆倾身过来,一个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嘴唇上,无比贪恋的摩挲了一阵,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早点睡。”
言卿见他转过身,戴上了大氅的兜帽,很快消失在了雪夜当中,空旷的雪地上只留一串整齐的脚印,在月光下格外清晰。
她知道时霆此来台山,一是为了陪她,二来定是有其它重要的事情。
言卿回到床榻上,随手从书堆里抽了一本书,这些书都是温颜让丫鬟抱过来的,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
言卿翻看的这本是台山旧历,里面记录的多是台山县的一些风土人情,经济状况等等。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言卿以前只觉得台山风水绝佳,地大物博,经济繁荣,没想到它还是一处军事要塞。
如果把北地比喻成一个葫芦,那么台山就是葫芦口,也就是书上常说的兵家必争之地。
因为台山地处要塞,大帅一直都在这里布有重兵,时霆这次前来,不知是否会和此事有关。
时霆确实是为了布兵的
事情前来。
负责在台山县带兵把守的是李永起,李永起是大帅手下最得力的一员大将,麾下号称李家军,李家军在军阀混战中立过许多战功,一直备受大帅器重。
大帅派他来把守台山要塞,也是出于对他的信任。
李永起来到台山后,家眷也都跟着搬了过来,一家人住在台山边界的院子里。
此时天色已黑,李府的大门静悄悄的打开,两个身影大步而入。
为首的青年,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大氅,气场绝然。
李永起亲自走出大厅将人迎进了客厅。
李永起与时霆握了一下手,“七少爷远道而来,有失远迎。”
时霆道:“李团长客气了。”
两人坐下后,下人端上了刚刚沏好的茶水。
李永起今年已是四十不惑的年纪,育有一儿一女,儿子在李家军中任职,不过只是挂了个虚职;女儿在顺城大学念书,很少回家。
大帅一直想让大儿子时乾娶了这位李家小姐,但时乾非常固执,至今没有答应,大帅了解他的脾气,便没有强求。
好在李家军对大帅忠心耿耿,就算双方没有联姻,也不妨碍大帅对其的信任。
时霆把大帅的亲笔信交给了李永起。
李永起看完之后小心翼翼的收起来,笑道:“大帅器重我,每次与我之间的书信往来都会派专人专送,没想到这次是让七少爷亲自跑了一趟,李某受宠若惊啊。”
“李团长客气了。”
“听闻军警司屡破奇案,在民间威望极高,七少爷果然是年轻有为。”李永起叹了口气,似有惋惜,“可惜啊,我本打算将小女介绍给七少爷认识,却听说七少爷已经定亲了,李某在这里只能恭喜七少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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