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是因为何事。
其实言老爷不说,言卿也能猜到七八分,当初时夫人给言老爷下套,而言老爷精明了一辈子,哪有那么容易上钩,如果不是对方里应外合,也根本骗不到他。
而言夫人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她想让言琴嫁到时家,她认为言琴做了时家的二少奶奶就能飞黄腾达,可她没有想过,以言琴那样的脾气,如何能在家规森严,有权有势的时家如鱼得水,她认为的荣华富贵不过是自讨苦吃。
言卿并不恨言夫人,相反,她还要感激她,如果不是她和时夫人,现在嫁给时广的就是她了。
又过了几日,
时家那边派人要了言卿的生辰八字,这也是一门亲事的必经之礼,问了名字之后还要纳吉,即将男女双方的名字放到一起送给大师进行占卜,确认双方八字不冲之后方能择定婚期。
虽然这个时代也有人崇尚新式婚姻制度,简单的登记办酒席,但在大户人家,通常都是六礼兼备,不落一样,而男方对于婚礼流程的重视程度,直接决定女言的分量,越是精细越显示女方受男方青睐,相反,礼数赵简单,越容易被人取笑。
一大早,言老爷让人送了一些新鲜的黄桃过来,北地盛产桃子和苹果,特别是黄桃和水蜜桃更是享誉全国。
“小姐,这桃子还带着叶子呢,一看就是新摘下来的,一定特别甜。”
言卿笑着看了看:“把它们包起来吧。”
静知和慕榕会心一笑,“小姐要送给时司长是不是?”
“听说他最近一直很忙,这桃子送给他尝尝鲜。”
到了军警司,里面果然一派忙碌的景象,白锦拿着几张资料正要往外走,一抬头看到了言卿。
“呦,嫂子。”
白锦这一声顿时让言卿面红耳赤。
“嫂子,你是来找七哥的吧,他在办公室里。”白锦瞅了眼她怀里抱着的纸袋,“黄桃?”
“吃吧。”言卿把袋子递过去。
白锦从中掏出一个桃子,在袖口上蹭了蹭就咬了一口。
“你不洗洗吗?”言卿惊讶。
“不用,把上面的毛蹭掉了就行,大老爷们没那么多讲究。”白锦用嘴巴咬着桃子,“来,嫂子,我推你过去。”
时霆正在办公室里处理公事,听见敲门声,他头也没抬:“进来。”
直到一包桃子放在他面前,他才诧异的抬起目光,看到面前的人,惊喜的表情瞬间溢满了眼底:“你怎么过来了?”
“听说你忙得脚打后脑勺,我就来看看
有没有能帮忙的。”
“案子都解决的差不多了,现在就等审讯结果了。”时霆起身绕过桌子来到她面前:“是不是想我了?”
言卿无语,时司长还是这么自恋。
“你去我们家下聘的事情,怎么没有提前通知我?”言卿轻轻皱眉。
“那样不就没有惊喜了?”他在她面前半蹲下来,焦灼浓烈的目光与她平视,“谢谢你信任我。”
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始终没吭一声,也未曾找过他,因为她怀抱着对他坚定不移的信念,她相信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替她披荆斩棘。
“我不信你信谁。”言卿眉眼一弯,“从我那天去军警司找你帮忙,你就开始安排这一切了吧?”
他执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对我来说,这一仗就是破釜沉舟的背水一战,不然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嫁于他人。”
“你赌对了。”
“我不喜欢赌,但我逢赌必赢。”
言卿笑起来,被他握着的那只手轻轻蹭了下他的下巴,他这几天的确是劳累,下巴上都生出了胡渣。
“你几天没刮胡子了?”
“一天。”
“一天就长这么长?虽然有点沧桑的感觉,但还是影响了时司长的英俊。”言卿环视一眼,“你这里有剃须刀吗?”
“有。”时霆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后,里面放着剃须水和一把锋利的剃须刀。
“我帮你把胡子刮了吧。”
“你会刮胡子?”
“经常刮。”言卿熟练的拿起刮胡刀,对着有点疑惑的时霆解释:“不会剃头的法医不是一个好法医。”
时霆苦笑:“我可是活的……”
“放心,我有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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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望达成第二波,下聘书定亲!
亲都定了,大婚还会远吗?大婚了,站起来还叫事儿吗?
八哥:天空飘来五个字,这都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