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失踪之后,乐在年为什么没有继续寻找或者报警,是因为他遭受了什么变故,还是因为家中其它原因影响,那就不得而知了。”
言卿接过他的话:“乐在年病入膏肓思念儿子,所以悬赏重金寻找,当初绑架了乐成化的五人在看到寻尸启示后,想发第二笔横财,
但是因为埋葬乐成化时过于草率,除了这片白杨林,五人均已记不清埋藏地点,这才于三天前来到白杨林,每天带着工具在这一带挖掘。”
说过之后,言卿又忧虑起来:“归根结底,这只是我们的推测,必须要有证据证明是这五人绑架杀害了乐成化,不然他们一口咬定自己与此事无关,我们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将近三年的案子,没有报案人,就连受害人的尸体都化成了白骨,想要从中找到线索谈何容易。
时霆明亮的眼睛微微闪烁了一下:“可以让他们自己说出来。”
“自己说出来?怎么说?”
时霆道:“明天给你安排一场好戏。”
言卿不知道时霆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很乐意期待一下。
这时,老板上来挨户敲门,“各位,吃饭了,吃饭了。”
时霆道:“先吃饭,别饿肚子。”
旅店里只有一张桌子,二楼五间房的住户围在一起,桌子中间摆着一个大盆,盆里面的野鸡炖蘑菇正冒着热气。
吃饭的时候,只有碗筷的响动声,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互视一眼,大家各怀心事。
壹号房的李有财最先吃完,他将空着的饭碗放向一边,起身离开了。
紧接着二号房的张达和三号房的钱进也先后吃完回房,只剩下四号房的那对青年男女。
待到这两人吃完,那青年吴一为站起身,身下的椅子发出哗啦一声响。
时霆和言卿都抬头看了过来。
吴一为突然冲着时霆眨了下眼睛,搂着身边的张秋离开了。
言卿问道:“你认识他?”
时霆想到之前与吴一为的对话,脸不红心不跳:“不认识。”
“那他为什么朝你眨眼睛。”言卿总觉得那一眼无比怪异。
“我也不
清楚。”
言卿低声笑起来:“时司长才貌无双,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时霆颇为无奈,“那你呢,你有看上我吗?”
一句话问得言卿目瞪口呆,脸色不由涨红,在她不知如何回答时,时霆轻嗤一声:“还敢开我的玩笑吗?”
“小气鬼。”言卿吐了吐舌头。
时霆轻轻扬唇,“回房间吧,明天还有场硬仗要打。”
旅店里的条件不能跟顺城市区相比,但是可以不间断的提供热水。
时霆要了一点煤油回来重新把灯点着,言卿已经洗漱完毕了。
灯光下,她的脸如同一块无瑕的玉,又如同凝脂,让人有种想要动手捏一捏的冲动。
时霆努力收回自己的目光,转身将房间里的几把椅子拼在一起,那些椅子都是旧家什,有两个甚至断了半条腿,拼在一起也是凹凸不平。
拼好椅子,时霆去拿被褥,正撞上言卿欲言又止的目光。
“怎么了?”他关切的问,“要喝水吗?”
言卿摇摇头,视线落在那几把破椅子上,想到他昨天晚上也是这样将就了一夜,她顿时觉得过意不去。
“那椅子能睡人吗?”他个子高,怕是只能装下一半的长度,如果睡到半夜,椅子突然榻了怎么办。
时霆并不在意:“以前打仗的时候,烂泥地都睡过。”
她差点忘了,他还参加过军阀混战,那时候受过的苦岂非现在能比。
他拿过自己的那套被褥放到椅子上铺好,转身回到言卿面前,“别操心我了,好好休息。”
他弯腰将她从轮椅上抱起来,走到床边放下去,替她把被子盖好后,他没舍得马上离开,而是坐在床边望着她。
“对了,你的腿怎么样了?”
ps:我就静静的看着你们,我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