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四个小姐都来了,四小姐,五小姐,六小姐还有最小的七小姐。”
听说言卿也来参加诗会,时霆有些惊讶,以她那安静的性子,应是不喜这种热闹的场合。
“六小姐也来了?”时欣看了自家弟弟一眼,“行了,你先去布置吧,我随后就到。”
春秀走后,时欣问道:“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凑个热闹?”
时霆摇头:“这种场合我不适合出现。”
“你呀。”时欣无奈,“别人都是想方设法的往女人堆里钻,你却是千方百计的避而远
之,怪不得现在还没有女孩追你。”
时霆不以为然:“姐姐先过去吧,我坐一会儿就走。”
时霆没有马上告辞,时欣自然明白他的那点心思,出门后吩咐下人端上酒菜给他解闷,而她举步前去花园参加诗会了。
时欣一出现,众位小姐纷纷上前问好。
在这些人的眼里,时欣不但是大帅千金,还嫁了一个有钱人,而且这个有钱人对她一心一意,感情羡煞旁人。
“不好意思,有点事耽搁了。”时欣歉意一笑,“诸位小姐久等了,请大家入座吧。”
大家都坐下后,时欣低声问一边的春秀:“哪位是言家六小姐。”
“坐着轮椅的那个。”春秀道:“沉鱼落叶之容,只可惜身有残疾。”
时欣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坐在不远处的言卿,她正和身边的一个女子低声交谈,她记得这个女子是《新城报》的记者乔依然,其父是内务部参事。
说话间,言卿似乎发现有人在看她,于是抬起头,视线正与时欣探究的目光撞在一起。
时欣以为她会退缩回避,她却是微微颔首,莞尔一笑,那目光清澈纯净,仿若晴空。
坊间传闻不攻自破,她相信没有哪个深居简出的女子会有这样平静如水的目光。
时欣也冲言卿笑了笑,心中好感倍生。
“刘夫人,诗会可以开始了吗?”有心急的小姐催促着。
时欣笑道:“今日诗会的目的就是想让大家一起交流文采,共享心德 。大家的面前都放有纸笔,可以尽情发挥。当然,不会作诗的也不必勉强,可以欣赏为主。”
言卿属于不会作诗那一批的,言嫣自然也不会,两个人纯属看热闹。
这个时代的文人墨客都喜欢附庸风雅,还有人喜欢用写文章的方式互相抨击。
报纸杂
志有专门的版面刊登诗文,受到追捧的诗人文人通常都有极高的威望和待遇。
在这个一元钱能买20张门票的时代,文人作家是高收入人群,他们的一篇文章通常是千字2—3元,名家可高达6元,产出量大的文人,一个月会有几百元的稿费收入。
时欣一直都在观察言卿,见其他人都在奋笔疾书,而她却在喝茶吃点心,仿若这一片纷纷扰扰与她无关。
“六小姐可是不会写诗?”时欣低声询问春秀。
春秀摇摇头:“或许是在构思。”
“不会写诗也没什么,人总有个长处和短处。”
“夫人说的是。”
花园里微风轻拂,绿意盎然,墙角处盛开着各色的月季,一片七彩斑驳之姿。
言卿吃了一块点心,见大家都在低头疾书,就连言灵和言琴也在运笔如飞,她默默拿起笔,想着随便写写画画,免得过于与众不同。
而在她没有看到的地方,时霆一直站在镂空的花墙外,静静的望着她。
他不曾听说她喜欢诗词歌赋这些东西,刚才见她无所事事也猜了个大概,现在又看到她拿起笔,也不知道是打发时间还是真的能写点什么出来。
他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无边的宠溺。
“我写好了。”第一个写完的自然是有大才女之称的马小桐。
“有马小姐珠玉在前,我们这些诗只能算是糟粕了。”有人立刻开始称赞。
乔依然不屑的哼了一声:“诗还没见到呢,马屁倒是先拍上了。”
言卿往她的纸上看了一眼,不由笑道:“你写的这是什么啊,怎么是军警司的部门划分?”
这个乔依然还真是军警司的超级小迷妹。
“既然大家都写好了,那么谁先来念一下自己的诗呢?”时欣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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