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年级第一掉下来的滋味怎么样啊?臭婊子!”
银色垃圾桶被轰隆一声踹倒,流浪猫惊叫着从散落的垃圾中逃走,一场谋划许久的堵截在充斥着腐烂臭气的巷子里正式上演。
一开口就骂人婊子的少女是始作俑者,她为自己的计划成功而兴奋得脸颊泛红,这抹绯红配上她甜美可爱的脸颊显得格外漂亮,可惜那嫉恨的目光暴露出她荆棘丛生的丑陋内心。
被她雇混混围堵的女孩刚剪了清爽利索的短发,一双紫罗兰色的眼睛轻蔑地看着她,嘲讽的话语从淡红色薄唇吐出:“别人主动丢掉的第一你跟狗似地捡回去还沾沾自喜,真可怜。”
少女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隐忍多时的愤怒从发根烧到脚尖,她怒叫:“你这个天天装清高的贱种,等会就哭着跪下求我放过你吧!!”话音刚落,她身后三个混混拿着棒球棍就冲了上来,被围堵的女孩阴沉地看着他们,她手里除了刚从图书馆借来的书之外没有任何反击的工具。
于是她当机立断将书砸向这些疯子,刹那间书页纷飞,混混们闪躲着骂了几句脏话,她趁机瞄准破绽向外逃去,却立马被带头的少女发现,直接拦在了她面前,她毫不犹豫地撞上少女,二人很快缠斗在一起。
被书干扰了几秒的混混们反应过来,感觉自己被戏耍了,其中一人恼羞成怒,对着她狠狠挥下棒球棍,后脑勺处猛烈的剧痛袭来,女孩瞬间失去力气眼前阵阵昏黑,凭着本能摸了摸自己的脑后,粘稠的血瞬间沾满了手掌,甚至顺着她的脖颈下流,滴落在她身下的少女脸上。
她最后听到的,只有少女充满恐慌的尖叫。
木叶村昨夜刚下过一场淅淅沥沥的绵雨,将屋顶的瓦砖洗刷出好看的沥青色,越过这白墙青瓦就能看到宇智波族长富岳家的院子。
院里一间房屋内,一个白净的婴儿正在摇篮里酣睡,清晨的柔光穿过百叶窗掉落在她微翘的睫毛间,又照得她鼻头发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随着打喷嚏的劲过去,婴儿缓缓睁开了双眼。
时光从这一刻开始流逝,故事从这一刻开始翻页。
好痛…
女孩的记忆还停留在疼痛和那声尖叫中,直到眼前复古日式模样的屋顶引起她的注意,费劲扭头观察,四周木制的家具高大又陌生,一股不妙的预感在心间升起,她挪动自己的胳膊伸到眼前,于是白白嫩嫩像莲藕似的婴儿手臂出现了。
她惊愕地睁大眼睛,用胖胖的小手揉捏自己的脸,娇柔细软的触觉告诉她这并非梦境,可还没反应过来的大脑无法理解,它认为此刻不可能是现实。
……先整理一下情况,我的名字是光,刚才在巷子里被袭击了,这点是不会错的,现在是死后重新投胎了吗?那为什么我还有着之前的记忆?冷静一点后光试图理解现状,即使她的内心茫然无措。
“唔啊啊!噗噗!”
光身边突然传来稚嫩又意味不明的声音,她努力向那边看去,只看到另一个婴儿的小手在空中挥舞着,并且很快开始哭泣。
好吵,她刚想到这个就听到有人急匆匆跑来的脚步声,眨个眼的功夫原本封闭的房间门就被拉开了,淡金色的阳光洒满屋内,那人逆着光走来,停在光和另一个婴儿的摇篮中间。
光的瞳孔猛然收缩,震惊地看着来人:他柔顺的黑色短发垂在耳边,精致又温润的眉眼让人心生依赖,双眼的内眼角下有着淡淡泪沟,和鼬真传里的鼬的童年模样十分相似。
——这是巧合吗?不等光说服自己,就见眼前不过四五岁的孩子抱起了另一个摇篮里的婴儿,边轻拍着哭泣的婴儿边哄道:“好啦好啦,哥哥来了,佐助是饿了吗?哥哥马上带你去妈妈那里。”
…“佐助”这个名字在光脑中不停回响,等她反应过来时那孩子已经忙抱着佐助出去了,从他口中说出的语言是日语,而光因为喜欢日本动画的原因学习过日语,她听得懂。
逐渐清晰的现实不禁让陆光想到福尔摩斯的名言:“把一切不可能的结论都排除,那其余的,不管多么离奇,难以置信,也必然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她来到了漫画中的世界。
可是,她是谁?
不等光细想,婴儿的身体无法再支撑她的大脑去思考,难以抗拒的困意袭来,她困倦地闭上眼睡了过去。
等光再次醒来时已经日落西山、月上枝头,她也不在摇篮里了,而是被鼬轻抱着用奶瓶喂奶。格外浓郁的奶香味陆光很喜欢,毫不抵触地大口喝下,鼬看她喝得香,嘴角带着很有成就感的微笑。一旁的美琴散着三千墨发半躺在床上,佐助窝在她怀里睡得酣甜。
这里应该是富岳家的主卧。
喂完奶,鼬把陆光放到床的内侧,美琴拿过一旁的毯子,盖住她脆弱的肚子。
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佐助幼嫩的脸,小小的脸蛋不过几个月大的样子。
“我回来了。”一位神色严肃,下唇线两边格外明显的男人拉开门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