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李浪嘿嘿一笑,脸上洋溢着调皮的神色,缓缓地将手中的饭盒递了出来。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仿佛是在故意挑衅一般。
“哼,姓董的那个家伙已经倒台了,你现在没了靠山,以后可别想再来这个窗口蹭饭了!”傻柱双手叉腰,斜着眼睛盯着李浪,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高声大喊道。
李浪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猛地接过饭盒,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对准傻柱的脸,将整个饭盒隔空砸了过去。
“哐当!”一声巨响,饭盒直接扣在了傻柱的面门上。汤汁、饭粒、碎肉等物瞬间挂满了他一脸,看上去十分狼狈。
傻柱伸手抹去脸上的饭菜,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羞辱。他撸起袖子,怒气冲冲地冲进厨房,找了一把菜刀就往外冲。
“啊……”周围的人群发出一片惊呼声,他们纷纷后退,生怕被傻柱误伤。
然而,李浪却丝毫不惧。他握紧拳头,跨前两步,准备迎接傻柱的攻击。他的眼神坚定而果敢,仿佛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眼看流血事件就要发生,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断喝:“给我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苏厂长快步走来。他的脸上带着严肃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傻柱见状,右手将刀藏在身后,左手指着李浪,吞吞吐吐地说道:“他……他打我!”
苏厂长用力一挥手,命令道:“都别说,你俩跟我到办公室!”
两人无奈地跟着苏厂长来到了办公室。经过一番批评教育后,他们各自回到了工作岗位上。然而,这件事却在他们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下午上班时,易中海故意走到李浪身边,脸上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神情。他阴阳怪气地问道:“听说,董科长被停职了,是吗?”
李浪白了他一眼,大声抢白道:“不知道,你自己去问!”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与愤怒。
易中海嘿嘿一笑,似乎对李浪的反应早有预料。他背负着双手,哼着小曲儿离开了。他的背影显得洋洋得意,仿佛已经在这场争斗中取得了胜利。
当晚回到家后,李浪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坐在沙发上慢慢思索着这件事该怎么办。他端起酒杯,轻轻摇晃着杯中的红酒,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迷茫与担忧。
“若是李副厂长真的死了……”他自言自语道,“虽然我不是直接责任人,但肯定也逃不了干系。估计判刑是免不了的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叹了口气。他端起酒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他闭上眼睛,开始默默地祈祷:“希望李副厂长能够挺过这一关,保住性命。”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阵阵哭声。李浪仔细一听,原来是刘海中的老婆在哭。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与无助,让人听了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天呀,我家那位怎么就出事了?”她哭喊道,“竟然被拘留审查了!”
李浪听到这里,心里也不是滋味。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心想:“这刘海中啊,就是官瘾太大。若他不送什么豹子鞭给李副厂长,说不定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呢。”
然而,话说回来,李浪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也十分危急。说不定过两天,自己也会被抓起来。想到这里,他不禁感到一阵恐惧与不安。
第二天是星期天,李浪决定去医院看望李副厂长的病情。他穿上衣服,洗漱完毕后,便匆匆出了门。
到了医院后,他询问了医生关于李副厂长的病情。医生告诉他,李副厂长的病情十分严重,如今已经昏迷不醒。能否醒过来,就要看他的命够不够硬了。
李浪听完医生的话后,心里的弦顿时蹦紧了。他站在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窗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李副厂长。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生气。李浪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无力感与绝望感。
哎,这事麻烦了!他心想。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李浪轻轻叹了口气,脚步沉重地走出医院的大门,仿佛肩上扛着千斤重担。为了缓解心中的烦闷,他推出了那辆老旧却可靠的自行车,决定骑上街头,让微风拂面,带走心中的阴霾。
街道两旁的景色如同往常一样繁忙而喧嚣,但李浪的心境却与之格格不入。他漫无目的地骑行着,直到前方路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何雨水,那个总是充满活力,笑容满面的女孩,此刻却低垂着头,神情落寞地在街上游荡。
“雨水?”李浪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何雨水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像是被弹簧弹起一般,飞快地冲向李浪,毫不犹豫地跳上了他的自行车后座。她的动作如此突然,以至于李浪都来不及反应,身体猛地一晃,自行车开始以一种极其不稳定的蛇形轨迹向前行进。
“哎呀,慢点,慢点!”李浪一边努力保持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