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慌了神,他颤抖着手指向林凡,声音中带着一丝胆怯:“是……是林凡的。”
人群顿时嗡的一下吵开了锅。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声音此起彼伏。
“喔,这下问题严重了,团伙作案啊!”一个中年男人大声说道,他的脸上满是惊讶和好奇。
“我就说嘛,林凡平时没工作,怎么就好吃好喝的,原来是倒买倒卖啊!”一个老太太撇着嘴说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责备。
“这下有好戏看了,咱们就等着看热闹吧!”一个年轻人幸灾乐祸地说道,他的脸上满是兴奋和期待。
贾张氏更是乐得大叫起来:“瞧,我没说错吧?最好把姓林的小子抓起来,让他知道知道厉害!”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是要将林凡的耳朵都震聋。
此时,林凡的脑子在飞速地转动着。他的心跳加速,手心也微微有些出汗。他深知,现在对方人证物证齐全,又是在这个特殊时期,自己很可能直接被定罪。游街示众还算轻的,判刑估计是逃不掉的。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环顾四周,发现人群中的眼神各异,有的同情、有的冷漠、有的幸灾乐祸。他微微眯起眼睛,心中开始盘算着应对之策。
正当气氛凝重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的时候,赵所长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紧紧锁定在林凡的脸上,那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随时都能将林凡的心思洞穿,准备一旦确认其罪行便立即采取行动。
林凡心中暗自焦急,额头上不自觉地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突然灵光一闪,仿佛抓住了一线生机。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向前迈出了两步,双手摊开,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故意放大音量喊道:“腊肉,那确实是我家的,但我可以发誓,我绝对没有卖给闫富贵!”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狡黠,试图在法律的边缘游走。他知道,在那个年代,“投机倒把”是个严重的罪名,指的是未经政府相关部门批准,私下里进行商品买卖以谋取利润的行为。而他此刻的辩解,正是要在这模糊的定义中寻找漏洞。
闫富贵在一旁听着,起初还有些懵懂,但转眼间,他似乎也从林凡的话中捕捉到了一丝生机,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块浮木。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火花,手指颤抖地指向林凡,声音因激动而变得尖锐:“对,就是他!是他让我拿着腊肉去鸽子市卖的!”
闫富贵的话音未落,便急切地想要挣脱身旁队员的束缚,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前冲去,仿佛要亲自将林凡的罪行公之于众。
“小林,你这话可是亲口对我说的,你不能不认账啊!”闫富贵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几分愤怒,他那张因激动而涨红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扭曲。
林凡闻言,心中微微一怔。他确实曾对闫富贵提起过卖腊肉的事情,但那只是随口一提,并未真正实施。此刻,面对闫富贵的指控,他感到一阵头疼。然而,他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脸上浮现出一抹无辜的笑容,双手依旧摊开着,仿佛要展示自己内心的清白:“三大爷,你这话可就说得不地道了。咱们都知道,说话得有证据,你说是我教唆你的,那请问,有谁能证明我说过这话呢?”
林凡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几分自信。他深知,在这个没有监控、没有录音设备的年代,口说无凭是最有力的武器。他相信,只要自己坚持不认账,对方就拿他没办法。
三大爷闻言,顿时愣住了。他没想到林凡会来个死不认账,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因为愤怒和无奈而扭曲得更加厉害,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就在这时,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赵所长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够穿透人心:“既然你说腊肉不是你的,也不是你卖给闫富贵的,那难道它是偷来的?”
赵所长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在人群中炸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已经认定了林凡的罪行。
闫富贵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整个人如同筛糠一般颤抖起来。
人群之中,一个低沉而带着几分冷意的声音突然响起,如同寒风穿透人群,直击闫富贵的心房:“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偷盗他人财物,若是数额达到一定标准,最少也要面临三年的牢狱之灾啊!”这话如同一道惊雷,在闫富贵的脑海中炸响,他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四肢百骸仿佛被冰雪封冻,连思维都变得迟缓起来。
“盗窃……判刑……”这几个字在他脑海中反复回荡,如同被判了无期徒刑的宣判,让他的心脏一阵阵抽搐。一想到自己的名声将因此扫地,工作、前途、甚至是整个人生都将毁于一旦,闫富贵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
他颤抖着身体,用近乎乞求的目光望向林凡,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无助与绝望,仿佛是在说:“林凡,你是知道的,我是冤枉的,你一定要救救我!”然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