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白楚感受到身后有异常本能的朝一旁滚去转而挺身拔剑相对。
只见大石后不知何时有十几人正恶狠狠地盯着白楚,其中为首二人手中还握有准备套住白楚的绳子。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此?”白楚又出声问了一遍。
为首二人对视一眼二话不说抽出短刀就往白楚冲去。
“喂喂喂,直接就来啊?太快了吧!”白楚执剑横架挡住一击趁势往前一挥,趁着划出的空挡转身就跑,本就体力不济还披甲的白楚哪里跑的快,瞬间就被围在中间。
“有话好好说,我不动手是不想伤及无辜,你们最好不要想不开。”
冷不丁身后一刀挥来,白楚屈身一低转而起身一脚踹向偷袭之人的后背,脚刚落地又有一刀就从另一侧砍来,白楚挽剑贴于背后“哐当”一声挡住这刀,回身转手正握一剑刺去那人应声倒地。
还未来得及将剑拔出背后又有两刀砍来,虽被甲片弹开但是力道着实不小,白楚一时没吃住往前一个促溜,即使有甲胄傍身但若是摔倒白楚必将陷入险境。
本来有所忌惮的那伙贼人见有机会直接一拥而上,白楚知道自己无法稳定身形索性就借力往前一扑,扑倒一人毫不犹豫直接连滚几翻,起身之时却见一刀已经挥至眼前,再抬剑格挡已是不及。
那刀距面门不过半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杆青龙偃月刀直插进来拨开砍来的短刀。
那执青龙偃月刀之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绿袍玄甲,□□枣红汗血马,一声怒吼:“关羽在此休伤我主!”
一声吼完,吼得响天震地,整个脚下振动不止,怎会如此大威力?
定睛一看只见大路官道上有数百骑正往此处疾驰那为首一员大将高呼:“主公莫慌张郃来也!”
“哼!想跑?”
那伙贼人知道情况不妙四散就要跑,关羽可不会给机会提刀追砍,待到张郃赶到之时贼人尽灭。
“主公你没事吧?可有不舒服?有没有伤着哪?”张郃下马四处翻看白楚身上有没有伤口。
白楚被晃得头晕挥手拨开张郃:“行了行了,你再晃几下我没事也要有事了。”
“主公日后可莫要再独自行动了,这若不是云长及时赶到后果可当真是不堪设想。”
白楚心虚地摸了摸了鼻子:“意外意外,这我哪想到我这宝马还追不上子龙那一普通战马。”
“主公你真是的,这是马的问题吗?你难道忘了前番在冀州的时候......”
白楚直接捂住张郃的嘴:“好了好了不重要,我这次知道了,莫要再提些无关紧要的事了。”
剿灭贼人的关羽此时有些焦急得牵着白楚的坐骑过来:“府君快快上马,远处又有一彪人马正朝此处而来。”
“还来?此地是何处?怎会如此多的贼寇?”白楚一边上马一边问道。
“此地已是永安地界,再往北走就要入太原境内了。”张郃将舆图递给白楚观看。
“太原?都要到并州了?都追了这么远了,怎么还不见子龙,你们来的路上可曾遇到子龙?”
张郃摇了摇了头:“我一路走的官道未曾遇到。”
“我发现府君踪迹就派人回去报信,我一路都是跟着府君路线走的。”见白楚又望向自己关羽出声解释道。
“得,不说子龙,就说这郭大是真能跑,骑着马都没撵上。”
说着远处的人马逐渐清晰白楚见着有些不对阵中旗帜望着还有些眼熟,那彪人马似也发现了了白楚这边,驻足相持。
白楚望着那为首之人熟悉的轮廓不由高喊:“来者可是张辽张文远乎?”
张辽听到耳熟得声音显得很是激动单骑拍马疾驰而来:“兄长~正是张辽!”
“哈哈哈真的是文远!云长、儁乂那不是贼寇那是自己人。”说罢白楚拍马而去。
“府君(主公)!”关羽张郃见白楚又自己一个人冲上去赶忙跟上。
这见到故人白楚的骑术都变好了直接一个急停下马来到张辽面前上下打量一番一拳捶向胸口:“晋阳一别算算得有四五年了吧,没想到你现在长这么壮了。”
“是啊,五年未曾见了,兄长这身子比之那时也是硬朗起来了。”
“一般一般,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来来来文远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关羽关云长,这位张郃张儁乂。云长儁乂,这位是张辽张文远,是我早前在晋阳时结识的好兄弟。”
张辽对着二人拱手一揖。
“对了文远,你带兵来此是为何?”三人打过招呼之后白楚又接着问道。
“有伙匈奴逃犯从西河流窜到河东,我奉了丁刺史令前来捉拿逃犯归案这是刺史文书。”
“逃犯?匈奴?”白楚望向被关羽斩杀的十几人指了指,“文远说的可是那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