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道上,柳如真与柳嫣然并排走着,看似姐妹和睦的画面却在下一刻风云突变。
柳如真正优雅地迈着步子,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似在想着什么心事。柳嫣然则时不时地拿眼角余光瞟向姐姐,眼中隐隐有不服与算计的神色。
就在两人的衣袖轻轻擦过的瞬间,柳如真那原本平和的眸光猛地一凛,如电般锐利。她眸光一凝,如电般出手,一把紧紧抓住了柳嫣然的手腕。
柳嫣然毫无防备,顿时一惊,身子猛地一僵,下意识地就想用力挣脱开来。可那只手就像铁箍一般,死死地箍住她的手腕,任她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分毫。她又惊又恼地抬起头,直直地望向柳如真,却瞬间撞进了一双深邃无比且冰冷彻骨的眼眸,那眼神好似能直直穿透她的心底,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柳如真的面容依旧平静如水,仿若一潭波澜不惊、深不见底的幽湖,没有丝毫情绪的波澜。她只是轻轻抿了抿嘴唇,那嘴唇轻启间,声音低低地传了出来,却仿佛每一个字都裹挟着锋利的冰碴,不动声色地警告道:“妹妹,你可给我听好了,往后别再整那些个幺蛾子了。你也好好瞧瞧今日翠瓶的下场,若是你依旧不知收敛,继续胡作非为,哼,那她今日的结局,便是你明日的归宿,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没给你留情面,你自己最好掂量掂量清楚。”
柳嫣然听了这话,心中不禁狠狠一颤,眼底深处瞬间闪过一丝明显的忌惮。可那股子愤恨的情绪却也在心底“噌”地一下就蹿了起来,如同被压抑许久的火苗猛地遇到了东风,烧得越发旺盛。
她暗暗咬牙切齿,在心里恨恨地想着:哼,柳如真,你别得意得太早了,今日你这般公然地羞辱于我,还敢如此威胁我,早晚有一天,我定要连本带利地找你一并算帐,让你也尝尝被人拿捏的滋味,看你到时候还能不能这般嚣张!
柳如真说完,便松开了那紧紧抓着的手,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又恢复了那副优雅从容的姿态,继续不紧不慢地向前走去。柳嫣然则站在原地,揉着被抓得生疼的手腕,望着柳如真那渐行渐远的背影,眼中的愤恨愈发浓烈,那眼神好似要在柳如真的背上灼出两个洞来,嘴里还在不停小声嘟囔着发泄着心中的怨气。
隔天,哈森国来了一位大人物…
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凝结成实质。
商歌国荣诚大将军一身戎装,身姿挺拔如松,虽已步入暮年,却依旧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凛凛气势。
他目光坚定地望着王座之上的哈森国国王柳相如,朗声道:“柳国王,今日我代表商歌国前来,实是怀揣着两国交好的诚意。若哈森国能臣服于商歌国,咱们两国携手,必能共创一番盛世景象,还望国王陛下慎重考虑。”
柳相如端坐在那华丽的王座上,身着锦袍,头戴王冠,神色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听了荣诚大将军的话,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冷哼道:“哼,荣诚将军,你商歌国莫不是太狂妄了些?想让我哈森国臣服,这等白日做梦之事,莫要再提!”
荣诚大将军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暗叹这谈判怕是艰难无比,但他仍不死心,正要再开口劝说。
柳相如却突然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慢悠悠地说道:“不过嘛,本王听闻荣诚将军在寻找一位失散许久的孙女,这事儿,本王倒是略有耳闻啊。”
荣诚大将军一听,顿时面色一变,眼中满是紧张与担忧,急切地问道:“柳国王,此事与你何干?你莫要拿我孙女之事做文章!”
柳相如却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大殿中回荡,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阴狠。
笑罢,他猛地一拍座椅扶手,站起身来,大声呵斥道:“荣诚,你今日带着这般无理的要求踏入我哈森国,还想让我乖乖就范?哼,你若再敢提那臣服之事,休怪本王对你那孙女不利!”
此言一出,大殿内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荣诚大将军气得浑身发抖,紧握的双拳指节泛白,他双目圆睁,怒视着柳相如,咬牙切齿地说道:“柳相如,你身为一国之君,竟如此卑鄙,拿一个无辜孩童来要挟于我,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柳相如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冷冷地看着荣诚大将军,那对峙的场面,仿佛一触即发的火药桶,随时都可能爆发出一场激烈的冲突。
大殿之中,荣诚大将军与柳相如各执一词,互不相让,那紧绷的气氛犹如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两人的目光似有实质,在空中碰撞出激烈的火花,谁也没有半分退让之意。
就在这僵持不下、气氛紧张到近乎窒息的时刻,两国的使臣们心急如焚,深知如此下去后果不堪设想,毕竟一旦谈崩,哈森国便将面临灭顶之灾。于是,他们赶忙纷纷站了出来打圆场。
商歌国的使臣率先向前一步,满脸堆笑,声音带着讨好与急切:“大将军、柳国王陛下呀,且先消消气,消消气呐!这事儿急不得,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