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牵手,她铁定是要再晾晾的。
“放心吧,我有自保的能力,还带着炼金产品,能伤到我的人寥寥无几。”
她拍了拍自己,保证道,“虽然我没你身手好,但,我强的可怕。”
解雨臣被她这看似矛盾实则是事实的句子逗笑,原本的阴霾一扫而空。
“没想到啊,我女朋友这么厉害呢。”
“那是。”谁让你们有个统称叫麻瓜呢。
“那我岂不是占大便宜了。”
“当然。”
解雨臣忍不住又捏捏她扎成丸子的小揪揪,“上车,路上说。”
这些日子解当家大力整顿旗下产业,手段雷厉风行,整个解家人心惶惶,天天夹着尾巴做人,就怕哪一天这手段不小心落在自己头上。
而不负众望,解家揪出不少内鬼。
多方审问下,牛鬼蛇神全都出来了,有九门其余家族的,有九门外的势力,更有“它”的人。
而最难办最难审问出线索的,便是最后一种人。
“那几人像是被洗脑了一样,至死都不透露半个字,袈裟折腾了几天都没什么有用的消息。”
云浅闻言开始掏自己随身带着的小包。
解雨臣就见一个巴掌大小的布包里发出乒乒乓乓的玻璃瓶碰撞声,活像是掏了一口一米见宽的大箱子一样。
“找到了。”
云浅晃晃手里的瓶子,“喏,吐真剂。”
“吐真剂?”
解雨臣很是聪明,“什么都能说吗?”
“只需一滴,但凡他知道的,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会受主观控制。”
云浅放在他手边的位置,“就当是这顿饭的谢礼啦。”
新月饭店的菜好吃是好吃,就是忒贵,一顿饭没有几万块是下不来的。
解雨臣勾勾嘴角,“那我以后可得多请几回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