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后,那红印竟消失无踪,连那隐隐的灼痛竟都一并消弭,那块肌肤恍然恢复如初。
慕怀瑾目露微讶,“这是”接着语声中带了点点笑意,“看来有菀菀在,今后府里连府医都不用了。”
徐菀自谦道:“我也仅能治些皮外伤。太过严重的伤我也医不了。”
说着,又瞥见慕怀瑾手臂上方还有别的疤痕。
“咦,这里是怎么回事?还有这里,这里”
徐菀找的入了神,竟直接将慕怀瑾的整条袖子推了上去。
但见一块块,一条条颜色深浅不一,形态各异的伤疤,横亘在他精壮的手臂上。
有刀伤剑伤、有擦伤烧伤,甚至还有缝针的伤疤。单单是一条右臂上的伤疤,大大小小足有六七道。
她的手指在他臂上游走,轻轻的,令慕怀瑾莫名有些痒。
他将手臂往回收了收,避开徐菀的目光,“这些是我少年时跟随爹在军中历练时受的伤。菀菀别看了,怕吓到你。”
他知道身上的伤疤很是狰狞,怕吓到徐菀,也怕徐菀嫌弃。
徐菀一时竟有些语塞。
她一直以为慕怀瑾就是一介商贾,只懂的经商开铺。
没成想他少年时居然还在军中历练过,且他手臂上肌肉粗壮紧实,一看便知是近期也在锻炼的。
徐菀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敬佩之情,同时又因发现了慕怀瑾与她想象中不同的一面,而觉着新奇。
“这有何可怕的。我可以帮你祛除。”
“哎,这”
自己的手臂又被徐菀拉住,袖子被抹得老高。
徐菀摊开手掌在他手臂上方一划,那些大大小小,颜色深浅不一,形状各异的狰狞疤痕,便都瞬间消失殆尽。
慕怀瑾侧头望着这一幕,霎时微微睁大了眼。
“背后是不是也有?”
趁慕怀瑾怔愣之时,徐菀已脱下他的寝袍,慕怀瑾的上半身,便这样赤果果袒露在徐菀眼前。
但见慕怀瑾胸腹肌肉紧实,线条格外清晰优美。宽阔的双肩与臂膀,似包裹着骇人的力量,同时衬托出他腰带下的紧致蜂腰,这是习武之人才会有的身材。
慕怀瑾平日里穿着衣袍,看来仅是身姿高大修长。
谁曾想,他的衣袍之下,竟是这般强健的体魄。
他的肌肤在烛光下,呈现出红润白皙之色,可那一条条丑陋的伤疤,却破坏了这种美。
徐菀望着展露在眼前的酮体,心中直叹他身材极好,若是没有这些疤痕会更好。
于是,徐菀抬手自他前胸与后背上的伤疤处一一拂过,倾注着她的心力,眼神分外认真,又带着浅浅的心疼。
慕怀瑾本有些不好意思,但看到她的眼神后,便渐渐放松下来,任由小媳妇在自己身上折腾。
少倾,慕怀瑾上半身的肌肤,便白净如初。
可当徐菀消完了他上半身的伤疤,上头似的准备再对他下半身伸手时,慕怀瑾连忙打住。
“等等”
徐菀蓦地清醒过来,尴尬地放开他的裤腰带,讪笑两声,“呵呵,冒犯了,怀瑾莫怪。”
慕怀瑾垂眸勾起一抹似害羞,又似促狭的笑,一面穿上寝袍,一面低低道:“等我们更为熟识了,你再”
徐菀:“??”
怎地,已同床共枕将近一月,还不够熟?
慕怀瑾竟然比她一个女子还古板?
果然年纪大了,思想就越发老古董。
罢了,他这个老古董高兴就好。
“好。时候不早了,我们快睡吧。”
两人合衣躺下,片刻后,徐菀便传出了轻轻的鼾声。
而慕怀瑾闭着眼,却一直未睡着,脑海中不停回荡着方才徐菀为她消疤的一幕。
越想,他的身子便越热,越无法入睡。
每晚娇妻在侧,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搁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
慕怀瑾不是没想过与徐菀分房睡。
可他们成亲还不到一月,若此事传出去,不但老夫人会来找他问话,徐菀更会遭人妄议白眼。
所以只能自己忍着了
哎男人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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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西施李云娘枉死的消息,一日之内便在京城不胫而走。
住在立新巷的马家姐弟听到这个消息,不禁连连唏嘘。
“豆腐西施姐姐也太可怜了,怎就遇上了这等事。”
马白虎坐在窗边,跟姐姐马朱雀讲着打听来的情况,小脸满是沮丧。
马朱雀擦拭着自己的桃木剑,轻叹一声惋惜道:“这是她的命数。凡人只能认命。不过”
马朱雀擦拭的动作顿了顿,眉间略过一丝愁容,“她遇害前一天才在我这儿请了一道平安符。她家里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