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燕西寻便回到了京中。
经此一战,他打出了大商的威风,也成功的威慑了那些一直觊觎大商海域的人。
大商表面上迎来了少有的太平。
可燕西寻知道,眼下的太平,也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多国会晤上,大商发明的炸药被列国觊觎,若非是他将计就计、让列国都以为凌云国太子孟凌云偷盗炸药,企图研究秘方,列国之火力早已对准了大商!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列国迟早会发现,孟凌云并未得到大商的炸药!
不然,凌云国已经如此岌岌可危,派人攻打大商海域时,又为何会不出动炸药,就眼睁睁的看着十万大军全军覆没?
且,若是凌云国真的有炸药那般毁天灭地的武器,又何必一直忍受列国的针对、欺辱?
燕西寻的心中有一个预感,且,这个预感十分之强烈,他觉得,多国会晤结束后,孟凌云并没有成功盗走炸药的事情,很快就要瞒不过去了!
届时,列国的矛头皆会对准大商!
大商朝也将迎来前所未有的危机!
他,绝不能坐以待毙!
看着他凝重的神情,萧太后的凤眸中掠过了一抹狐疑之色,“燕西寻,临海关已经被收复,敌寇也全部被赶出了
我大商的海域,你为何还愁眉不展?”
“可是因为高义侯之事?”
听闻太后的关切,燕西寻抬眸,道,“太后,你还记不记得多国会晤之际……”
在燕西寻的提醒下,萧太后也想起了孟凌云被栽赃一事,她柳眉轻蹙,“你是在担心各国回过神来,发现了我大商的计谋?”
“不错。”燕西寻点头,“有备才能无患,臣希望,接下来,太后能够允许臣将大商国库现有的钱,全部都用于军机处,发展我朝的军事力量,以防前敌来犯!”
萧太后微微颔首,“哀家也是这般想的,户部除了留一些官员军队之俸禄外,便都按你说的作罢。”
“多谢太后!”燕西寻谢旨。
而萧太后的神色突然一凝,道,“还有一事,哀家想了很久,还是决定与你商议……”
“太后请说。”
“扶桑几次三番挑衅我大商之威严,这次,更是利用我朝高义侯,攻陷我朝海关,害死我朝无数海军,这口气,若是不出,哀家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你看看有没有办法,好好的教训教训扶桑?”萧太后的美眸中满是寒芒。
她对于扶桑的所作所为,已经忍无可忍!
见此,燕西寻道,“太后,臣
这里倒是有一个妙计……”
“哦?说来听听!”萧太后眉毛微微一扬。
燕西寻道,“眼下,我朝要面对的强敌很多,自是没有必要去攻打一个小小的扶桑,再者说,扶桑之地并非是兵家必争之地,且还有不少的火山,动不动就要给扶桑境内来上一次大清洗,常年以来,死于火山爆发的扶桑人不计其数,若真的攻打下扶桑,也是白费力气,却不得丁点作用,所以,臣的想法是这样的……”
“现在,我朝之细盐已经在九州大陆上畅销,且物美价廉,甚至就连扶桑的人,也深爱细盐,不如,我们便从财政方面下手,将对扶桑售卖的细盐之价格,提高数倍,让他们的钱都进入我们的口袋?”
说到此处,燕西寻的眼底一片危险之色。
在初闻这个办法的时候,萧太后的眼底一片惊喜之色,可很快,她又担忧道,“我朝固然是能控制对扶桑售盐的价格,可却不能决定他朝不会购买了我朝的细盐,再转卖给扶桑……”
“如此,岂不是让中间人坐收渔翁之利?”
燕西寻的唇角噙笑,道,“太后放心就是了,有臣在,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们可以根据各国每月大概消
耗的盐量,严格的控制对他们的售卖量,各国都无多余的细盐,又如何会将千辛万苦买来的盐,给扶桑呢?”
“时间久了,盐定然会成为扶桑百姓无法负担的巨款,而扶桑的朝廷也一定会被百姓声讨,届时,极有可能,就连扶桑的皇位都要易主!更何况是多次挑起我两朝争锋的罪魁祸首藤原佐?”
“太后就等着此计策实施下去,藤原佐为千夫所指吧!”
“果然,还是你有办法。”萧太后说着,玉指勾起了燕西寻的下巴,“在海关的这些时日,你晒黑了些,但,更添了几分男人味,今夜,哀家便好好试试,你在外有无乱搞……”
说着,萧太后的手指顺着燕西寻的下巴渐渐下滑,到胸口,到腰间……
逐渐解开了他的衣带。
而面对萧太后的挑逗,是个正常男人都不会无动于衷。
燕西寻一把将萧太后抱起,化被动为主动。
“太后,这样的小事,又怎么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