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与此同时,刚刚向萧太后禀告完消息、回到千岁殿的燕西寻,猛的打了两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喃喃道,“一定是孟凌云察觉到他又一次被我算计了,在骂我。”
说着,他的目光扫向了林一,问,“列国追击孟凌云,可有消息传来?”
林一回禀,“孟凌云麾下强者除钟不败外,尽数身亡,他与钟不败逃了!”
“不过,列国太子还在持续追击,属下相信,九千岁布下的局,一定会给孟凌云留下毕生都不可磨灭的记忆、和教训!”
“其今后,一定不敢再轻视九千岁、及我大商了!”
孟凌云逃了?
燕西寻唇角噙起一抹森冷的笑意,眼底透出了阵阵狡黠之色。
他要的就是这般结果!
只有孟凌云逃了,列国才不至于知道炸药根本没有被其盗走的真相,凌云国才能为大商分散各国的火力!
他的眸子危险的眯起,一字一句的道,“孟凌云,这就是你一次又一次挑战我大商尊严、和底线的下场!自作孽,不可活,你,自求多福吧!”
燕西寻心情大爽。
此时,呼延玥走了进来,道,“九千岁,列国太子离开前,都
让使臣留下了购买岁无忧的钱,并让我给你传话,待岁无忧酿制好后,请九千岁命人送往列国!”
言罢,呼延玥轻轻的拍了拍手掌。
啪啪啪。
随着三声清脆有力的掌声落下,一队锦衣卫鱼贯而入。
他们两个一组,抬进来了几十口大箱子。
呼延玥对这些锦衣卫使了个眼色。
锦衣卫齐刷刷的打开了箱子。
刷!
刹那间,无数白花花的银子展露在了燕西寻眼前,在灯光下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光泽!
十分之刺眼。
各国皆从大商购入了十万坛岁无忧,一坛岁无忧售价在三两银子,一国是三十万两白银,五国则是一百五十万两白银!
这些钱,虽不能保证大商今后的财政都无忧,但,解一时燃眉之急,足够了!
燕西寻遣散了锦衣卫和林一,殿内徒留了他、呼延玥,还有白花花的银子。
他揽过呼延玥的腰身,在其雪白的面颊上印下了一吻,道,“玥儿,你说,我现在算不算是财色兼收、人生得意了呢?”
呼延玥的面颊微微泛红,嗔怪的瞥了他一眼,“你明知故问!”
娇羞间,昔日里如鹰一般桀骜、野性难驯的呼延玥,露出了一抹少
有的小女儿家的娇羞。
野性的外表和娇羞的模样,形成了一种强烈、鲜明的矛盾冲击之美。
饶是一直自恃定力不差的燕西寻,也不由得吞咽了口口水,而后一把将之打横抱起,向着寝殿内的大床走去。
“既然玥儿都这般肯定我财色兼收了,那现在,我可要不客气了……”
燕西寻的鼻音变重,狠狠的向着呼延玥压去。
刹那间,室内温度陡升,热浪一阵高过一阵。
一夜贪欢,几度花红……
有人欢喜,有人忧。
此刻。
战王府。
已是深夜,灯火却仍旧未熄。
战王面色凝重的坐在会客厅内。
与他共商要事的还有墨家墨清舒,及定安侯二人。
他喃喃道,“此番多国会晤,燕西寻完成的如此之顺利,非但没有使我大商在列国面前吃亏,还成功的将岁无忧推到了九州大陆第一美酒的位置,为大商狠赚了一笔,此举定然又收获了不少朝臣的看好……”
“本王绝不能任由他羽翼渐丰,否则,再想除之,难如登天!”
墨清舒和定安侯皆沉默不语,显然,他们都十分赞同战王的话。
良久,墨清舒问道,“战王可有何妙计?”
战王眸
子微眯,道,“眼下,多国会晤已毕,扶桑、高丽的太子及使团皆陨落于我大商,这两朝势必对大商怀恨在心、虎视眈眈!”
“接下来,大商恐怕不会太平!所以,燕西寻才早早的提出了征兵,强化大商的军事力量之策。”
“可若是本王让他征兵失败,积蓄不了实力呢?”
战王的眼底闪过了一抹阴冷之色。
墨清舒道,“那燕西寻即便是大商的九千岁,享有监国之权,手下也仅有三千锦衣卫可以驱使,成不了大气候!”
“没错!”战王满眼阴兀,“届时,大商行军打仗,要依靠的就还是本王!”
“待扶桑、高丽两朝兵马来犯之时,就是本王大展神威之日!”
“而燕西寻在朝臣和太后心中的地位,也一定会被本王逐步的蚕食,本王再想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