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不光是燕西寻,列国太子也皆洞悉了孟凌云的诡计!
他们的眸中皆闪过了一抹阴狠之色,这孟凌云年纪轻轻,便已如此之阴险,若真让其阴谋得逞,得到了大商的军械、及炸药那般厉害的武器,今后必将是一大祸患!
于是,上锦国林渊站了出来,对燕西寻道,“九千岁,虽失窃的是大商的军械,但,我等既然来了大商,还受到了大商的热情招待,便已是与大商为友,我上锦国愿意助大商夺回失窃的军械!”
此话一出,列国太子的眉头皆紧蹙而起。
什么愿意为大商夺回军械?说的好听!
这林渊分明是想要借此时机,从凌云国之人手中夺得武器罢了!
哼!
他们才不能让林渊独享了大商炸药那般厉害的武器!
列国太子纷纷跟风,表示,“我等也愿意助大商夺回失窃的武器!”
听闻此言,孟凌云非但没有丝毫的紧张,唇角还勾起了一抹轻蔑的笑。
他早已在计划实施之前,就已经在京外准备好了接应之人。
现在,就算是列国使团前去围追堵截,恐怕,也来不及了!
何况,他已经将燃血功法,传授给了
麾下负责押送军械的所有高手,就算是燕西寻等人追的上,也未必能从他们的手中夺回军械!
这一次,燕西寻,势必是他的手下败将!
孟凌云笑眯眯的看着燕西寻,道,“大商九千岁,你都听到了,盗取你大商军械的人,另有人在,并非是孤所为!现在,你该让你的人把刀从孤的脖子上移开了吧?”
可恶!
看着孟凌云那副洋洋得意的模样,燕西寻双拳紧攥,恨不得将其掐死。
他明明知道此事就是孟凌云所为,却苦于没有证据,只能让林一暂时的放了孟凌云。
林一极不情愿的将刀移开。
而孟凌云对燕西寻扬了扬眉毛,道,“九千岁,你方才不是说要让人搜孤的马车和随行等人吗?”
“现在,你还要搜吗?”
他言语极其之轻蔑、挑衅。
燕西寻的胸腔中骤然间就被一团巨大的怒火充斥,几欲烧炸。
但仅仅是一个瞬息,他便平息了怒火,冷笑连连。
孟凌云如此行径,更加的落实了其心中有鬼!更会让列国对其盗得炸药之事,坚信不疑!
而在列国针对下,其势必腹背受敌,无法成功的将军械运回凌云国!
而他,则只需静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即可!
燕西寻的眼底闪过了一抹寒芒,心中已然有了应对之策。
“不必了!”他故意阴沉着脸,不搜查孟凌云的马车及随行之人。
为的,就是等到列国助他拦截下孟凌云麾下押送军械的人,却没有从中找到炸药,而留有后手!
届时,列国一定会以为,炸药是被孟凌云冒险藏在了马车和随行人员身上!
燕西寻的眼底闪过了一抹稍纵即逝的狡黠之色。
孟凌云显然没有猜到他的用意,还得意的道,“既然九千岁都说了,不再搜查孤的马车和随行人员,那现在,孤总可以出京了吧?”
“九千岁,还不速速让人放行?”
燕西寻对守卫做了一个放行的手势。
守卫们皆是一脸的不情愿,但碍于燕西寻的命令,只能照做。
孟凌云踏上了马车,神情倨傲,对燕西寻等人摆了摆手,“九千岁,列国太子,孤先回国了,我们下次有机会再见了!”
说罢,他便已经关上了车帘,让马夫启程。
林一拳握如铁,不甘至极,“九千岁,真的就让他这么走了吗?”
燕西寻望着漆黑的夜幕,久未言
语。
还是林渊沉不住气了,率先提醒他道,“九千岁,眼下最为重要的是,速速夺回大商失窃的军械,还请你以大局为重,不要与孟凌云较一时之长短,速速率兵去追截歹人!”
燕西寻微微颔首,目光看向了列国太子,略一拱手道,“如此,那就辛苦各国太子,陪本公公走上一遭,助我大商夺回失窃之军械了!”
夜风猎猎,如刀如芒。
漫天飞雪,纷纷扬扬。
顷刻间,天地间只剩下了极致的黑与白。
黑的是夜,白的是雪。
在夜幕下,燕西寻率领三千锦衣卫、和列国使团浩浩汤汤的奔袭向了离京小路。
这条小路位于京中最为偏僻的地界,平日里渺无人烟,已荒废了许久。
就连燕西寻下令封锁各个离开大商的关隘,也未曾想到孟凌云的人竟然会找到这条路!
所以,此处也只有百名士兵把守。
这也让孟凌云的人极容易从此处,押送从大商盗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