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燕西寻因顾忌呼延玥的伤势,仅仅是与她相拥而眠……
战王府。
战王一脸阴兀的伫立在窗口,他的手中拿着一封密信,上边写着的正是燕西寻成功的请到崔浩出山的消息。
他紧紧的攥着手中的信件,几欲将纸张都捏碎!
“可恶!本王本来还想在多国会晤之际,燕西寻请不到他所言的一位宗师级别、和两位半步宗师级别的高手为大商而战,坐实他欺君的罪名,借此除掉他……”
“却不想,他竟然连常胜将军崔浩这般固执顽强、厌恶朝廷的人都能请的动!”
“看来,想借欺君之名除掉他,是不现实了,本王只能另谋他策了……”
战王双拳紧攥,骨节咯咯作响。
他手中的信件已经被捏的粉碎,随风而扬。
就在这时,他身边的护卫无邪走了进来,“王爷,王府外有一人求见。”
战王眉毛轻蹙,“谁?”
无邪低语道,“墨家现任家主,墨清舒!”
“哦?”战王的眉头登时舒展开来,满面喜色,“她竟然这么快就到了大商的京城,还找上了本王,看来,墨家老家主之死真是使她恨透了燕西寻……”
“无邪,你速速将人带进来,本王要好好的招待这位墨家新任的女家主
!”
“是!”无邪领命。
须臾。
无邪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
此女正是墨清舒。
她一水白色长裙,墨发如瀑,就这么随意的披散在脑后,在发尾处,由一条白色的丝带扎起。
显得异常之空灵,如林间精灵。
就连战王这般不轻易近女色之人,也不由得深深的看了她几眼。
墨清舒轻轻启唇,声音清脆悦耳,“墨家墨清舒见过战王!”
战王这才察觉到了自己的失礼,收回了目光,道,“墨家上任家主是本王忠实的合作伙伴,而墨小姐你又是他的女儿、现任的墨家家主,在本王面前不必如此多礼!”
墨清舒微微颔首,起身,那双眸子打量了战王几眼,而后道,“战王,想必我爹的事情,你是知道的!”
“此番,我之所以会来大商,就是想了解清楚,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爹为何会被燕西寻发明的那种奇怪的武器炸死……”
说到此处,墨清舒的眼底流露出了一抹浓烈的恨意。
战王幽幽的叹了口气,亲自给墨清舒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了她,“墨小姐,此事说来话长,若是你想知道,本王必然毫不隐瞒的告知,你请先坐。”
墨清舒选了战王对面的一把椅
子坐了下来,“王爷请说。”
战王将那日在皇宫中,燕西寻和墨淮安针锋相对的事情一一告知,并将炸药之威力也一并告诉了墨清舒。
随后,他故作歉疚的道,“墨小姐,此事都怪本王,若是本王当初能够阻止,墨家老家主就不必死在燕西寻发明的那般武器之下了……”
“此事发生后,本王一直良心难安,并深知落叶归根的道理,这才差人将你父的尸体送了回去。”
“本王在这里,向墨小姐赔罪了!”
墨清舒的眸子危险的眯起,喃喃道,“好一个大商的九千岁!竟然能发明如此之利器,还杀了我父……”
“我父也不过是与他麾下之人争夺军机处的掌管权而已,就算有错,也罪不至死!”
“我墨家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墨清舒几乎是一字一句的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么一句。
看着她怒意横生的模样,战王的眼底闪过了一抹稍纵即逝的阴险之色。
其实,那日墨淮安不过是被燕西寻和傅山发明的炸药,炸的重伤而已,真正致墨淮安死亡的,是他!
他当初那般做,就是为了让燕西寻和墨家结怨!
只有墨家与燕西寻结怨,他才能又添一大助力!
他故作好意的关心,实则试探道,
“墨小姐,燕西寻此人阴险狡诈、极难对付,就算是你要为淮安兄报仇,也必需得有十足的把握才能出手。”
“不然,恐怕会打草惊蛇、惹火烧身!”
墨清舒轻哼了一声,她在墨家机关术上的造诣远超于他人,一直以来都是家族内备受瞩目的天才少女,这也导致了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纵使是这燕西寻再难对付,也必然是我墨家的手下败将!”她的眼底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此番,我可不是只代表墨家前来大商的,明日,我就要与燕西寻过过招儿,探一探他的虚实!”
战王狐疑道,“莫非,墨小姐还请了帮手?”
墨清舒轻笑一声,“王爷可知扶桑和高丽?”
战王的心中一惊,扶桑和高丽都是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