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双双如同是恶狼般的眼睛几乎恨不得将燕西寻撕得粉碎!
自打燕西寻成为了锦衣卫指挥使,他们敛财的行为是大大的受到了约束,这让他们早就记恨燕西寻了。
今日如此大好机会,他们绝不能放过!
“请燕公公给我等一个说法!”
“请燕公公给我等一个说法!”
群臣纷纷道。
燕西寻的唇角一扬,继而对萧太后道,“太后,天气转凉了,皇商也该把今年的丝绸都进贡而来,给各宫的娘娘和太后您做些新衣了!”
萧太后柳眉轻蹙,“这与今日的这件事情有何关联?”
群臣也纷纷附议,“是啊,燕西寻,你不要过左右而言他!我们今日谈的是你和那顾家小姐之间的龌龊之事!”
燕西寻的眼底射出了一抹寒芒,这些人真是够了!
他和顾寒烟之间别说是什么都没有,就算是真的有些什么,那又如何?
岂能轮得到这帮人上蹿下跳?
他冷冰冰的扫视着满殿的官员,“众所周知,顾家是此番着选出来的皇商,顾家的平安尤为重要,不然,今年各宫的娘娘和太后可就没有新衣要穿了……”
“昨夜,你们可知道京城发生了什么?”
众人眉头紧皱,他
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燕西寻冷笑连连,“亏你们一个个为人臣子,竟然连京城发生了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
“就这般,还有脸在太后的面前如此?真是丢人!”
群臣皆是被燕西寻说的心中生疑,这厮究竟是在说什么?
安富车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他可不想看着欧阳纳德布的这场局就这么废了,当下便道,“燕西寻,京城昨夜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你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别怪我等不客气!”
燕西寻幽幽的叹了口气,旋即把目光放在了左金吾卫大将军陈彪的身上,“说起来,这件事情和陈彪陈大将军还有那么一点的关系……”
“我?”陈彪身上的汗毛都瞬间炸了起来,他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啊,一直安安稳稳的,怎么就人在家中在,锅从天上来了呢?
“燕西寻,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我昨夜一直都在家中,我怎么就不知道京城中发生了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呢?”他怒目圆睁的盯着燕西寻。
燕西寻轻哼了一声,“看来,是你手下的人并没有把事情如实的告诉你啊。”
陈彪看着燕西寻这般老神在在的模样,不知道为何,心中竟然有些发慌,
莫非真的是自己手下的那帮狗犊子做了什么事情?
可是也不应该啊……
安富车愤愤的道,“燕西寻,到底是怎么回事?朝中这么多的大臣都在等着你的交代呢!太后也在此,你还卖关子!”
燕西寻索性就说了,“昨夜,金吾卫的大牢中发生了一点动乱,有死刑犯从大牢中出逃!与此同时,刚好就窃贼闯入了顾家!”
“本公公也是收到了消息后,才去的顾家!而且,把这两件事情联合在一起,那闯入顾家的人很有可能就不是普通的窃贼,而是出逃的死刑犯!”
“金吾卫都尉欧阳纳德率人查探都没有找到其行踪,足以见得,此人武艺高强!”
“可他为什么偏偏就要进入顾家呢?莫非是因为自己死刑犯的身份而怨恨朝廷?怨恨太后?而其又得知顾家是皇商,所以想要去报复?”
“如此,本公公身为锦衣卫指挥使,不光是督查六部,还要督查天下心怀异心之人,保护太后和各宫娘娘的权益,还有问题吗?”
他身姿挺拔的站在御书房中,声振屋瓦。
这些话弯弯绕绕,但众人也总算是明白,燕西寻去顾家是为了保护顾家马上就要进贡给皇宫的丝绸的!
如此
说法,确实是无可厚非。
可,陈彪却是一点都不淡定了,他治理的金吾卫中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怎么就半点不知呢?
“燕公公,我怎么就没有听说大牢中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可不想让萧太后责怪。
燕西寻笑道,“这,我哪里知道?或许,是陈将军你的手下有身份地位比你高的人,所以这些事情他一个人就处理好了,根本就用不到你帮忙!”
“不过,昨夜的京城如此的混乱,你应当庆幸,顾家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进贡给宫中的丝绸也没有出现任何的闪失,否则,你这金吾卫大将军当得可就是一点都不够资格了!”
陈彪又怎么会听不出燕西寻言语中的嘲讽呢?
对方的意思根本就是说欧阳纳德还在他的手下,人家是前任太师的儿子,还不是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
陈彪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不过想到欧阳纳德的性格,很多事情,他确实是懒得告诉自己!
哎,自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