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燕西寻跟随着张闯一同进入了营帐内。
张闯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公公请。”
燕西寻接过,“张将军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张闯跪了下来,“我想请旨让我这一脉的骁骑营今后就专权炼制细盐,不参与兵权调动!”
“哦?”燕西寻的眉毛一扬,心中也暗暗有了几分计较。
张闯之所以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还是怕朝廷因为欧阳剑的事情而对其和手下的官员心存疑虑,其实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若是答应了他,让他这一脉的兵马以后就负责炼制细盐,不参与军权调动的话,是能免去很多的猜忌麻烦,于自己而言,也是一桩好事!
更何况,之后这些细盐不光是要在京城中售卖,还要打通销路,卖到其他的州郡去!
如果张闯的人愿意一直都炼制细盐,就能保证细盐的产出……
燕西寻思虑片刻后,“我答应!回宫之后,我就让太后拟旨!”
“多谢燕公公!”张闯千恩万谢,自己的兄弟们不光是保住了性命,同时,也保住了官职!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以后,他也不用再提心吊胆的了!
燕西寻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过,我也要提醒将军一件事情。”
“公公请说。”张闯道。
“永远记住,你们效忠的是太后,还有记得给户部尚书负荆请罪!”话语间,燕西寻已经站起了身,离开了骁骑营。
张闯一咬牙,当即就让人找来了许多的荆棘捆绑在一起,光着上半身,向着苏鹏的府邸而去。
这可把苏鹏一个文臣给吓坏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张闯,“张将军,这……军饷的事情我肯定会记得的,你就别来找我的麻烦了,如今国库空虚,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张闯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我是来负荆请罪的!”
“啊?什么……”苏鹏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再得知了前后后果后,他总算是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吓死本官了,本官还以为……”
“昨夜之事通通都是在下的不对,还望尚书大人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张闯毕恭毕敬。
苏鹏也不是心胸狭窄之人,再加上本来就是自己这个户部尚书发不起军饷,也怪不得人家!
他连忙把人给扶了起来,“张将军千万不可这般,千错万错都是国库空虚的错!”
与此同时,燕西寻已经回到了宫中。
他蹑手蹑脚的推开了萧太后的房门。
此刻,萧太
后正坐在窗边,望着那一望无垠的天际,出神。
“太后,您在想什么呢?”燕西寻问道。
萧太后幽幽的叹了口气,“哀家在想,这大商什么时候才能欣欣向荣……”
燕西寻一把握住了她的葇夷,“快了!”
“哦?”萧太后的柳眉微微一挑,“你怎么这么确定?还是说有什么好消息了?”
燕西寻道,“国库空虚,于是,臣开辟了另外的一条商路……嘿嘿……”
他将卖细盐的事情通通都告诉了萧太后,还从怀中拿出了一袋子盐,“太后,您请看!”
萧太后美眸中闪过了一抹诧异,“这,这真的是你炼制出来的?”
燕西寻点头,“不错,从今以后,臣不光是要京城的百姓都吃上细盐,还要大商各个州郡的百姓都如此!”
“以后,大商的国库还会空虚吗?”
萧太后微微颔首,强行的按捺着心中的激动,“这件事情,你做的不错。”
“为太后办事,是臣的荣幸。”燕西寻说着,又把张闯的要求告诉了太后,加以分析,请其写下了一道旨意,册封张闯这一脉的军队成为专门的制盐司。
过后,燕西寻拉着萧太后的手掌,“太后,你在寝宫中难道就不闷吗?”
萧太后道,“哀家习惯了。”
“不如,臣带着太后您去放纸鸢?”燕西寻问。
萧太后的眼神有些许的动容,但很快又暗沉了下去,“算了,哀家想歇歇。”
“是哪种歇息啊?”燕西寻的眼底闪过了一抹坏笑,而后俯身而上。
萧太后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一个时辰后,燕西寻整理着凌乱的衣衫,飞速的在萧太后的脸颊上印下了一吻,而后离开。
萧太后望着他提拔的背影,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自己的心湖已经不再平静……
驿站。
呼延破军才刚刚醒酒,他头痛欲裂。
“嘶……”关于昨天在太和殿发生的事情,他已经只记得一个大概了。
而耶律齐则是闯了进来,愤懑不平的道,“将军,我们明明是来议和的,可是燕西寻不光是对于议和之事只字未提,还纵容那些朝臣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