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我是谁了?”杜立踱步走到台上,将佩剑扔给墨兰。
“这位,是护国公身边的贴身侍卫总管,墨兰总管。”
杜立对着严琼介绍着墨兰。
“呦,墨兰总管。”严琼的冷汗都下来了,一脸谄媚的看着墨兰,“墨兰总管怎么这么有空,来小弟这游历山水?陈大人呢?”
“我问的就是这个。”墨兰一对冷目扫过去,吓得严琼差点给他跪下。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严琼一边蹭着冷汗,一边怯生生的说道。
“小的有些不明白。”
“这豫州城,黑店可是够多的。”杜立脸上带着笑意,走到严琼跟前,“没想到偏偏让我们遇见了,你说巧不巧?那个燕凤楼,和你也脱不了干系吧?”
“燕凤楼?”听到这,严琼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没有,没有,和小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杜立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心知肚明。
“我们在那里下榻,才一个晚上,陈大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严大人,这件事,可是你监管不力,这豫州城这么凶险的吗?”
杜立脸色铁青,冷眼看着严琼,“严大人,纵然陈长青那个奸臣在的时候,也没有说这么危险吧?”
“小人知
错,小人知错。”严琼连忙跪倒在地,磕头如同敲鼓。“杜将军饶了小的,小的一定将陈大人找回来。”
“那燕凤楼的老板消失了。”杜立眯起眼,上下打量着严琼,看他的架势,似乎真的一无所知。
“我希望能在两天内见到他,不过分吧?”
“两天?”严琼先是一怔,随后露出一副欣喜的表情,“不过分,不过分,属下一定找到。”
“这几日,我们会住在燕凤楼。”杜立思虑了一阵,方才开口说道,“你有什么事,可以去那里寻我,为了防止再有人图谋不轨,恐怕,我要借你的将军令一用。”
严琼的脸上露出了难色,将军令,那可是自己的命根子,况且,要是没有了这将军令,这硕大的豫州城,谁还听自己的?
“大人,这有些不妥吧,况且,朝廷到现在都没有说如何处理那些陈长青的残党余孽,您这么做,岂不是让小的为难?”
“让你为难?”杜立眉头一横,手中的剑已经抵在了严琼的脖子上,“这里的人,统统不许给我动,我看看,谁敢让我们严大人为难!”
“我给,我给还不行吗?”严琼的声音快要哭出来了,脸上老泪纵横,“杜大人,我
错了,将军令就在属下的卧房,我这就去给你拿!”
杜立和墨兰对视了一眼,心知找到陈大人有望。
“杜大人。”严琼将将军令呈上,半跪着递给了杜立,一只手极为狼狈的伸出来。
“好,那我就带兵守护着燕凤楼,免得一些图谋不轨的小人,前来骚扰我们。”杜立一挥衣袖,摔在严琼的脸上。
“墨兰总管,我们走!”
说着,杜立二人离开了知府衙门,如此一来,也就与严钟山等人,失之交臂。
当严钟山到的时候,严琼此时正呆坐在朝堂之上,见到眼前的这个人,脸色瞬间铁青,冷冷的看着严钟山。
“混账!”
“你……你……”
严琼指着自己的弟弟,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
“兄长,怎么了?”严钟山也是一脸的疑惑,不知道自己兄长这是发的哪门子的风。
“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严琼一跺脚,恶狠狠的说道。
陈丰冷笑一声,看来自己的身份暴露了,想必是杜立等人来过。
严钟山指了指陈丰,又看了看严琼。
严琼见到陈丰在此,连忙将自己的弟弟拉至里屋,压低了声音。
“你知不知道你抓来的这个人是谁?”
一时间,说话
的气氛极为严肃。
“这……这不就是个京城的富家公子吗?难道真的有背景?”严钟山脸上闪过一丝不屑,看着自己兄长一脸惊慌的样子,撇撇嘴。
“兄长,我看你是被那陈长青吓糊涂了,这人不过是个百花阁掌柜的,虽然说认识些达官贵人,但你手握兵权,怕他作甚?”
听到“兵权”二字,严琼气的胡子都快要飞起来了。
“你个混账东西!”严琼面色一冷,指着严钟山的鼻子骂道,“你不知道他是谁吗?我告诉你,我的兵权,已经被他的人夺走了!”
“什么人,这么大胆!”严钟山方才认识到事态的严峻,夺兵权?就算是陈长青活了,现在也得有皇上的命令才行。
“他是护国公!”严琼的声音像是从喉咙中一字字的崩出来一样,竭力的控制着声调,“他是陈大人啊!”
“御史……御史护国公大人?”严钟山退后两步,脸上写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