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老奴不敢啊。”老鸨虽然如此的说着,眼睛却泛着光,紧张的搓着手。
“无功不受禄呀。”
“当然有功,只不过,要看你怎么做了。”
“好,好,李大人吩咐的,老奴便是拼上这条性命,自然也是要做的;可是不知,李大人需要老奴做些什么?”
“这一百两银子,是买命的。”
“买……买命?李大人可是看上了咱家哪位丫头?你且说来,老奴把她唤来,遵命便是了。”老鸨子眼珠一转,假装听不懂,岔开话题。
“别装傻,你可是聪明人,也知道得罪我,对你没好果子吃。”
“那官银还在吧,上次我赠予你与那小女子苏瑶也的官银。”李孝恭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突然问道。
“如今那陈丰正在调查灾区赈灾银两之事,,我完全可以过阵日子派人搜查你这百花阁,说他收买你俩,取人性命;
那笔钱可不是小数,任由你们花在哪里,自然是可以查到的,那么大的一笔官银,从何而来,莫非是偷了哪位达官贵人的钱囊不成?无论什么罪状,你们都难逃一死。”
“哎呀呀,”老鸨一惊,连忙讨好到:“李大人,何以至此,您说什么,我自按吩咐照
做便是了,别弄的如此这般。”
“那好,你听清楚了。”
“这一百两,是买那小女红莺的命的,算是我替那陈丰赔给你们,事成之后,还有重赏。”
“你且去王县令那里报官,将那尸体之事,如何死的,什么时辰,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他,剩下的,我自有办法。”
“至于是怎么死的嘛……”
“这就是我来找你的目的。”
“恕老奴愚钝,不知李大人的意思是……”
“你也知道,我本是有意保你和那小女苏瑶也的,但奈何此事重大,连那皇上都知道此事了,怕是不成了,但你还可以免除责罚,就看你怎么说了,事在人为。”
“那小女苏瑶也,为人恶毒,竟然为了争风,毒害自己姐妹,蛇蝎心肠,众人皆知,你此次去那王县令那,将这实情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我保你没事,但若有一点差错,你自然也是逃脱不掉的。”
“至于她二人之间的恩怨,唯有你最清楚了,也一并告之给王县令。”
“事后,我和陈丰自有重赏给你,还保你平安无事。”
“你看怎样?”
那老鸨那敢说个不字,生怕一句话说错就得罪了他,如今也只能声声应着。虽然不知那李孝恭究
竟搞什么。
前几日还想要把这脏水泼到陈丰的头上,如今却又帮他开脱,似乎二人还相交甚好,她自然也是不敢多问的,只得收起那一百两银子揣在怀中。
“记住,无论是谁问起,都不要说我曾经来过这。”
话说那李孝恭刚走,老鸨就前去报了官,把那苏瑶也的罪情一五一十的讲给王县令听。
王县令心里一琢磨,这和那李大人讲的也不搭茬啊,于是下令,等事情查辨清楚之后,再做处理。
老鸨自行回去,期间只字未提李大人和陈丰的名字。
那县令隔天便前往李大人家中拜访,李大人将其招待进来。唤下人去准备午饭,留那县令在家中食餐。
这一上午谈的尽是些杂七杂八的,王县令见李孝恭未提及此事,便也没说什么。
直至中午用膳之时,那县令才忍不住终于问起来。
“李大人,那日如你所说的,确有一人前来报官;正是那百花阁的老鸨,不过她所说的……和您所交代下官的完全不相符啊……您看这……”
“呵呵,我倒是想听听,那老鸨是怎么说的。”李大人装出一副颇有兴致的样子,看着王县令。
“那女人说,那苏瑶也与那死去的红莺,本都是
百花阁的花魁,演奏的曲目,戏剧,也都是当地那一片拿手好戏,那红莺爹娘死的早,一打小就被姨母卖到了百花阁,那老鸨见这孩子聪慧过人,生的又模样好,就收留了下来。”
“当时那苏瑶也也未曾有什么名气,直到那上一任的花魁被一富家子弟看上,买回家中当了小妾,她才有了抛头露面的机会;那苏瑶也也好学,不过多时便把那琵琶曲谈的风生水起婉转动人,不瞒您说,下官还有幸听过她的梨园小曲,渐渐的积攒下了人气,那红莺也出落的愈发水灵,老鸨便叫她为那苏瑶也打下手,习得了萧术,也是奏的一首好曲。”
“二人刚刚红的时候,那是震惊了整个长安城,无论南北城东西郡,都来这百花阁想一睹二人的风采,二人感情也好,配合的完美无暇,琴瑟和鸣。但渐渐地,那红莺不仅年纪小,还生的白皙丰腴,一副讨人喜的样儿。也就渐渐盖过了那苏瑶也的风头。”
“那日,一位富家公子爷,原本是那苏瑶也的旧相好,却告诉老妈子,若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