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带着一张没有火漆的信按照陈丰的交代,交给后院的管事之后,转身回来,才反应过来,那管事儿他并不认识啊!
主子的事情,既然没有直接告诉他真相,那就是让他不要多问的意思,这一点他的心里还是清楚地,故此也就不多问。
至少主子肯让自己去接触从前不应该接触的事情了,这就说明了主子对他的信任。
陈丰可不知道不过一件小事,恭喜的脑袋里竟然已经转了这么多圈子。
现在的陈丰在认真的考量,他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消磨一下这两天的时间。
按照预计,后日一早,司戈就差不多能到了,可明天还有一天的时间,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消磨一下时间,毕竟闲着也是闲着。
要不然还是出门去逛逛,看看能不能做点什么事情,开个店铺赚钱之类的,陈丰还是蛮愿意做的。
只可惜,次日寅时开始,雨忽然就下的大了,毫无预兆一般。
“完了,不知道要停多久了。”
客栈的老板这几日一直喜笑颜开。
这一行人,肉眼可见的非富即贵,虽然他们的身份没有表露在外,但是看他们身上的衣着华丽,谈吐文雅,一眼便知。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群人出手是真的阔绰,一出
手就包了他们整家客栈不说,还大大方方的给了不少赏银呢。
包了客栈的钱,那是要给东家的,但赏银就不一样了,赏银可是他们能够放进自己口袋里的。
陈丰给的赏银数目还不少,一家人省着点用,差不多够用一年了,这样的金主,哪能不小心照顾着,对他们简直要比对自己的亲爹还要亲了。
尤其是陈丰的命令,那简直就是当成圣旨一样的恭敬认真,所以对于陈丰要在他们家大堂吃烧烤的行为,自然也没有反驳,还乐颠颠的按照陈丰的吩咐去办了。
不错,一早起床,就发现雨越下越大,就算不是为了等司戈,也没有办法行路了,陈丰自己都觉得无聊了,更不要说那些南诏来的使臣了。
这一路上,大家虽然说已经没有那么生疏了,却也没有熟稔到可以肆无忌惮的程度。
常言道,没有什么问题是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所以,陈丰安排了一场烧烤盛宴,大家伙在一起喝酒撸串。
当真感情蹭蹭的往上爬,没过多长时间,陈丰带过来迎接使团的人和南诏使团的人,就勾肩搭背的叫兄弟了。
看着眼前的场景,陈丰甚至觉得,这群人如果不是顾忌他和南诏王的话,
怕是要当场磕头拜把子了。
饭吃到一半,陈丰被陈乐邦叫走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才发现房里已经有一个身穿蓑衣头戴斗笠,身上还滴滴答答的淌着水的人等着他了。
“我不在,你们玩的倒是挺开心的嘛。”来人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还略微有些许的不满。
“我身为接引官,照顾好使团的每一位大人,是我的职责。”陈丰说,然后指使陈乐邦到司戈的房间去拿了一套衣服过来,再到楼下大堂请南诏王上来。
司戈抱着衣服转到屏风后面,陈丰淡定的坐在桌边饮茶。
司戈的衣服还没换完,南诏王就已经上来了,淡定的朝着陈丰拱了拱手,算是打了招呼。
自从上次陈丰教训过他之后,他可是时刻谨记着自己现在的身份,生怕露出马脚来。
“恭喜你。”陈丰看出自己这个手下的拘谨,当即笑着说道。
来人不明所以。
“你可以做回你自己了。”
来人眼前一亮,是他想的那样吗?
还有些不敢相信的时候,司戈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对他说了一句,“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不,不辛苦,我家主子的命令,不敢说辛苦。”
其实也确实没有什么可以说辛苦的地方,
毕竟他这一路上,连他们家主子对他都是恭敬有加的,身为南诏王,也没人敢找他的麻烦。
如果真的非要说辛苦的话,那就是心理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他不敢随便在人前露面,毕竟大唐的人不熟悉司戈,不代表南诏的人,也不熟悉司戈啊,他一句话说错了,都代表着可能会给主子和真正的南诏王惹麻烦。
所以,这一路上,如果不是陈丰邀请他过来,他大多数时候,是不会在人前出现的。
陈丰和司戈下楼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人注意到司戈换了一身衣服,也没有人关注这两位主子到楼上去做了什么。
毕竟大家酒正酣呢,那有心思关心旁人。
再加上两个大男人,能做什么。
司戈眼神之中带着笑意,却也并没有多说,坐在陈丰的身边,拿起已经烤好的肉串,浅尝。
她过来的时候,就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