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死之后,亦不能葬入祖坟,连带其所生子女,亦不能葬入祖坟。
所以,古装剧中的宠妾灭妻,甚至妻妾大打出手的局面,在当今是万不可能出现的。古时讲求男主外女主内,便是丈夫出门打拼奔走,妻子于家安室,掌管府中中馈,包括大小花销丈夫均不插手,如此,妾室讨好主母尚且来之不及,如何敢对其不敬?
另有妻子身死之后,将妾室抬为正妻,亦是无稽之谈。古人讲求门当户对,良贱不能通婚,与人为妾,便相当于入了贱籍,不能再与两人成亲,遂妻子身死之后,男人多半会选择续弦,即另娶一良家女子为妻。
且,如今尚有律例,“以妾及客女为妻,徒一年半。”便是说但凡将妾抬为正妻,便要受一年半的牢狱之灾。
如此,陈丰如何能让秦素善与那高冉为妾,更何况那高冉本也不是善茬,纵是为妻,陈丰亦是不愿,更遑论为妾了。
不过,陈丰未曾想过,为何便是为妻,他亦不愿秦素善嫁入高府。
“唉……”
“员外何故叹气?”
“那高冉定不会善罢甘休啊。”民不与官斗,便体现在如今了,尽
管秦天盛对高冉的行为已经愤怒异常,却仍旧未曾起过要状告高冉的心思。俗言道,官字两个口,有口无钱莫进来,而秦家比之寻常百姓而言,并不缺钱,却依旧不敢与官斗,便是士农工商的等级制度在作祟了。
“若他继续前来胡闹,某便一纸状词将他告上官府便是。”陈丰到是无所谓,李建成和李元吉那般的人物,他都已然算计倒台,更遑论不过是一个官家的纨绔子弟。
“这……”听他此言,秦天盛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民告官啊……
“不过……”陈丰继续说道,“我与高大人确实有几分情面,此前之事就此作罢,若是后续他仍旧不知悔改,我们再行定论,不知秦员外以为如何?”人家里天大的事情,陈丰不过是在秦府借住了几日,并没有资格直接插手此事,他有自知之明,不会让自己和秦天盛两人为难,所以才问了一句“如何”。
“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秦天盛点头,算是认同。
不过亦有怀疑,此子原不过是太子府小吏,现如今太子倒台,秦王登上皇位,怎他言语之间竟好似与秦王党的肱骨之臣亦有交
情?
若非对陈丰此人多有了解,只怕他亦会以为陈丰是在说谎。但见他言辞恳切,面上并不慌乱,又似乎确如他所言。
“公子今日可还有事要办?若是无事,便留下吃顿便饭如何?”秦天盛问道。
“某刻意来府中拜访,有些生意上的事情想要和员外商议。”陈丰说道,亦算是回应了秦天盛留在府中用顿便饭的邀请。
秦天盛立时让下人传令备好酒席,之后方才回到堂中与陈丰继续商议。
“先生是要涉足生意场?”秦天盛疑惑的看向陈丰,照他心中所想,陈丰此人才智过人,便算是再次入朝为官,一部困难,为何偏偏选中了商场?心有疑虑,却并未多说。
“却有此意。”见秦天盛并未多问,陈丰也乐得不需解释。
秦家做的是香料生意,和陈丰想要做的生意有异曲同工之妙,遂陈丰直接找上门来。
“据我所知,秦家现在正在做香料生意?”陈丰此问,不过客气一番。
“确实如此。”
“那香粉可是直接从鲜花之中提取?”
“并非鲜花,而是干花,包括一些中草药。”至于是何种中草药,又是那些干花,秦天
盛并不多说,陈丰亦不便多问,毕竟如此已经事关秦家的命脉所在。
“如此啊……”陈丰沉吟片刻,“秦员外可知,何处有花农?”
“但凡大户人家的府邸之中多会雇佣一两个花农来照料府中花草,先生莫不是要在府中种些花花草草?那我府中的花农,可暂借先生。”
嗯?陈丰有点懵,随后才意识到,秦天盛是误会了他的意思,“员外误会了,某的意思是大面积种植花草的农田。”
“这……”秦天盛犹豫了一下,“并未听说啊!”
闻言,陈丰亦有些失望,不过此事他倒并不认为是秦天盛孤陋寡闻,毕竟此时农业并不发达,百姓温饱尚且不能保证,更遑论种植花草这等观赏之物。
纵是那药铺之中,所需花粉药材之类,亦是山农采集出售,大面积种植,并不多见。
“不知,秦家的花粉多是从何处得来?”沉吟片刻,终究还是发问,之所以犹豫,是因为陈丰觉得此事涉及商业机密,并不应当多问。
“秦家有专门收购干花的店铺,陈列出所需花瓣种类,自然有农户采集了上门兜售。”对此,秦天盛到是完全没有隐
瞒,也不需隐瞒,毕竟此事虽然陈丰暂时不知晓,但是出了他秦府的们,稍加打听,便也能得知,如此倒不如秦天盛卖陈丰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