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繁华之地汴京,这一天来了五名契丹商人,他们没有任何起眼之处,主要经营的是玉器。
相对于大宋来说非常发达的商贸活动,契丹的玉器还算是能够勉强拿得出手的,毕竟带着异域风情,所以在汴京还是有一定的市场。
几人进城不就,便住进了一家稍显偏僻的客栈中。
为首的契丹人吩咐了几句后,第二天开始,另外四人都出了店门,直到晚上才回来。
第二天,这几人还是同样的做法,除了为首的契丹人,另外四人依旧早出晚归。
就这样过了五六天,老许找到了钟粟。
“怎么了,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钟粟明显看出了老许的神色。
“我大宋在契丹的察子汇报,契丹往汴京派来了几名察子。”
“来了就来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看着不顺眼就顺手宰了,如果没有多大问题,他们爱怎么就怎么吧。”
钟粟满不在乎的样子让老许很是恼火,但他也习惯了。
往往看起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实际上真正遇到事情的时候,钟粟从来不会出现什么明显的疏漏。
老许早就习惯了钟粟的做事习惯,所以转念一想也就没有那么郁
闷了。
“也罢,我们也掌握了一些情况,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最好有个底。”
老许说完,将自己掌握的情况述说了一遍。
“原来还真有这情况,我老钟不胜荣幸啊。”
钟粟的嘴角出现了一丝冷笑,被人惦记的感觉真的不爽,他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管怎么样,老许那里的情报几乎不会出错,那就拭目以待,看看谁会笑到最后。
不过,这种事情到底该怎么做,钟粟其实也心里没底,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情,一切只能交给老许,自己做好配合即可。
当然,在一切都没有发生之前,钟粟还是三点一线的生活。
没有朝会的日子里,他早起后会选择直接去汴京大学,在那里呆半天,或者直接回家,或者去各个工坊看看,有时也会去赵记美妆店这些地方转转。
如果有朝会,他会先去皇宫,下午再去汴京大学。
朝会虽然说是早朝,实际上真正有事的时候,只要朝堂展开议论,往往就是半天过去了。
这是钟粟最难熬的时候,朝堂之上你来我往,更多的是咬文嚼字,真正实质性的内容真的很少。
这个时候往往是钟粟最难过的
时候,但谁让他现在是当红侯爷,就算是困死也得忍着。
不过这个时间,只要你不参与到讨论中去,倒是可以好好思考一番人生,比如说自己会不会突然穿越回去。
开始来到大宋的时候,那种衣食不周的日子,他真的不想过,可没有任何办法,自古以来,哪有刚穿越过来就能穿越回去的,躲猫猫吗?
如果真是躲猫猫,这是什么人在控制老天的力量?
一旦躲起来,恐怕几代人一起找也找不到。
不过这几天,他却一直在思考老许说过的那些话,从第三者的角度来看,虽然听着有点匪夷所思,但还算是一个不错的主意,而且还有很强的操作性。
不过,对方在操作,自己既然知道了一些线索,自然也要操作一番。
朝会结束后,钟粟向赵佶提出,接下来他得借几个人,具体借多久不确定,但最多也就一半个月。
本来赵佶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但钟粟说出了自己想要借的人之后,赵佶的脸已经有点绿了,本以为就是随便借几个人,没想到一出口就是大手笔。
不过想想这事情的后果,赵佶还是答应了。
没办法啊,钟粟现在的面子超
级大,按照大宋目前的情况来看,老臣一代,曾布这些人已经老了,虽然还能干几年,但终究要有人去接班。
可放眼各部首脑,也是各有各的问题,而钟粟显然是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优待一些也不奇怪。
钟粟搞定了赵佶之后,出了皇宫,很快便在一处不显眼的巷口见到了老许。
“事情如何?”
“你就放心吧,我老钟出马,老赵还会不答应?”
这话的语气稍稍狂了一些,但老许心里非常明白,钟粟有这个能耐和资格。
“既然如此,这几个人你就放心交给我,最多三日,便会有消息的,这些日子,你不要去其他无关之处,不然就不好办了。”
老许叮嘱了一句,钟粟点了点头,他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开玩笑,眼前这件事情多少有些棘手,容不得他太随意。
说完了事情,老许很快便消失在了巷子中。
钟粟往四处看看,又向上面看了看,他始终没有看明白,老许究竟是从什么方向走的。
“